透过机窗望着机舱外的一片蓝杨狇此时的心情充斥着复杂和矛盾,电视媒体包括网络媒体已经完全封锁了自己即将到达的这座城市的所有信息,换句话说自己想要得到的消息一丁点都没有出现在你常见的新闻之中,它就是像被一个反电磁立场罩住了一样什么消息都传播不出来也渗透不进去。自己对于这一座北方自治区首府城市是不太了解的,在上历史课的时候只是知道它在古时原是金人的领地,其后又经历过数次闯关东移**动,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金人皇帝复辟由倭国扶持成立过伪大金帝国,身为生活在南方地区的杨狇一直对东北还算有一点兴趣,对于东北人的认识也都是从东北来的同学身上有所了解,他们热情大方、性格豪爽。
到底是什么原因一定要抽调自己来这座城市协助调查什么恐怖袭击案杨狇自己想不清楚缘由,它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正在发生什么让自己充满了兴趣。这时一位漂亮端庄的空姐送来了热饮,接过热咖啡杨狇暂时不想喝它,作为司法警官学院学生的他对于国际国内的反恐形势还是有所了解的,希纳人民共和国所面临的恐怖袭击具体来自两个方面,一个是吐蕃自治区流亡在外的雪山狮子分裂组织,另一个是突厥语自治区的东突厥伊斯兰恐怖分裂组织,至于东北自治区首府君子兰市为什么会出现恐怖袭击这就让人不了了之了,看来只有等到了地方才知道它到底是怎么了。
刚一下飞机杨狇就发现有一辆车牌为金A01046的警用越野吉普车停在了停机场附近,走下飞机之后由杨狇刚才心里猜测的一样有两位身着警服的警察便直接把他接上了那辆警车迫不及待地走警用通道直接离开了飞机场。在车上两位警察同志并没有和杨狇有任何交流气氛让人感觉怪怪的,警车直接上君黄高速而后到东四环路再上黄龙大路高架桥向西到黄龙大路走东盛大街过君子兰大桥接着向西到解放大路再到西北民康路到君子兰市公安局绕过人民广场之后向北上人民大街再到北安路向西进文化胡同最后一直向北到达黄龙省公安厅,这一路警笛长鸣飞驰狂奔坐在车里的杨狇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优待也没见过这阵势心里狂跳着望着车外默记着沿途的路标,有些让他惊诧的是当车驶入市公安局附近开始便可以看见荷枪实弹的特警们在沿路巡逻还有平时你根本就看不见的防暴轻型装甲车停靠在路边严阵以待着。
刚刚到达目的地杨狇手中拿着调令正要随着那两名来接他的警察尚未走进省公安厅大门的时候省公安厅的大门突然打开一队队的特警队员急匆匆地从里边涌了出来快速匆忙又有序的上了停在路边的防暴装甲车群疾驰开走,看着这情形杨狇的手和双腿有点颤抖两眼发直莫名其妙地不知所措着,等那些车辆都离驶之后回过头的杨狇又发现从里面急忙出来了四个人是三男一女的组合,为首的是一位看起来有40多岁的男人,他穿着一身特警反恐作战服左肩上挎着一把09式自动突击步枪,这个人的眼睛犹如一双鹰眼散发出凌烈又警觉的寒光,杨狇此时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而那个男人在出门的时候就发现了站在台阶下方的杨狇他也一直用一种打量的目光注视着自己面前的这位年轻人,当他走近杨狇的时候忽然问“杨狇?”,“对,我是杨狇”杨狇稍感迟钝地回话,“跟着我们上车!”那个男人挥了一下手示意杨狇随他们上最后一辆防暴装甲车。
这情况有些突然或者说是唐突让你有些一时间接受不了,坐上装甲车之后杨狇偷瞄着其他的四个人不敢作声,这时坐在车内第三顺位的一位看起来年纪已经到了退休年龄的男性警官侧着头向杨狇解释出了缘由“红旗街与工农大路交叉大路口出现了绿衣人,那鬼东西正在袭击行人…”。
“谁是绿衣人?”杨狇不懂地小声问。
“一个该死的恐怖分子!”这时坐在第二顺位的那位表情冷冰冰的美女警察语气有些斥责的说。
“我知道是恐怖分子,但是我不知道他怎么可以调动这么大的力量去剿灭他!”杨狇为自己辩驳说。
“我不怀疑首长们的用意,但是现在我怀疑你的能力,你最好别拖我们的后腿到时候可别说我对你不客气!”美女警察瞪了杨狇一眼警告道。
“好了,都别说了!快到地方了……”这时为首的那位好似老大的警察指示道。
命令一出大家都默不作声了,随即可以听到的就是外边的大乱,杨狇的心里慌了此刻好似感到自己就像一位第一次空降到战区的伞兵一样紧张极了,还没等他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车子突然停了,一位特警队员在外帮他们打开了门,杨狇被身后的人不知道是谁一推先踉跄着下了车,此刻街道上枪声四起人群慌乱地向着他们身后的方向跑去场面乱极了,杨狇看了一眼街上的路标知道他们现在到达了富锦路,然而他又耐不住好奇心想躲在防暴装甲车后侧探出头看一看前方的情况,就当他刚一探头的时候没想到一只十分有力的手一把抓住他把自己拽了回来并按住自己要他蹲下,“找死啊!别乱动!”把他拉回来的人就是刚才的那位老大。
“我现在让你看一看谁是绿衣人!”说完这位老大对着车内刚才坐在自己身旁戴着眼镜的年轻男警官使了一个眼色。
车里的那位回了一个OK的手势之后便开始操作起来他手上的手提笔记本电脑,随着他的操作指示开始让杨狇没想到的是原来摆放在车上的那几个黑色的圆球原来是微型无人机它们一个个张开了小翅膀逐一飞出了防暴装甲车。
黑色的机械瓢虫瞪大了眼睛悄悄地靠近了在路口上的那个持着加特林机炮疯狂扫射的绿衣人,这个人在杨狇眼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拿枪的样子就像一个活生生的T800无畏又不知恐惧,就当杨狇还在抑制自己那狂跳的心脏和不住颤抖的身躯的时候刚才的老大已经带领着其他两名伙伴沿着街边悄悄地向着他们要狩猎的目标方向摸了过去。
看着他们几个的行动手无寸铁的杨狇处于本能的一种反应没敢跟着他们过去,他心里也知道这几个前辈没招呼自己的缘由很可能是出于安全考虑,杨狇躲在防暴车出口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监控电脑上传出来的即时画面,而处在车内正在不停地输入操作控制命令调整着微型无人机的那位年轻的男警官也略有留意的察觉到了杨狇的表情之后对着杨狇说“我叫王彦明是咱们特别调查组的情报技术专家,代号师娄”,“啊,你好我是杨狇,我还不知道自己处于的身份”杨狇有些敬意的回答。
“你应该是我们组的最后一名成员,我们组的组长就是打头的那位背着自动步枪的男人,他叫肖飞宇是国安反恐部门派来领导我们的,他代号巡鹰”王彦明指着电脑上的人说。
“那这位美女呢?”杨狇稍有放松感的问。
“她呀,她叫冷严是我们的副组长银蓉女子特警大队派来的,你看她背着的09反器材枪就应该知道她不是一个善茬了吧!她代号雪狼”王彦明回答说。
“那这个拿着老54的大叔是?”杨狇探过去指着画面上那位跟在最后的中老年成员问。
“呵呵,他是长安刑警大队大队长名叫宋涛,绝对的老油条办案经验最为丰富,但是他今年已经到了退休年龄对着案子有点心不在焉,他代号老烟枪,哈哈!就是烟瘾比较重的意思!”王彦明有点调侃的回答着。
“那我的代号呢?”杨狇好奇地问。
“你…据我收到的信息资料还没有代号,等今天任务结束了问一问巡鹰吧?啊!对了以后咱们都以代号称呼为了保密工作,公众场合下咱们还要随机应变”师娄回答说。
“唉!快看!接上火啦!”没等杨狇接着询问师娄忽然指着屏幕大声说。
一听到双方干上了杨狇赶紧凑了上去定睛观看,画面上的巡鹰正不断地变换着位置不停地用着突击步枪射击着那个绿衣人,这时分画面里跟在巡鹰身后的雪狼已经在组长的火力掩护下登上了附近的一座楼顶占领了一处制高点并把自己隐藏在量子环境迷彩伪装斗篷之下用她手中的那一把12.7毫米口径反器材枪配合着地面上的战斗一枪接一枪的对着敌人点射着,在分画面中最聪明的就算是老烟枪宋涛了他只是躲在一辆装甲车的后面时不时地探头对着敌人开一枪。
战斗开始还未过10分钟站在路中心的绿衣人此时已经被击中很多枪,但是让你奇怪的是他没有任何流血甚至在被反器材枪弹削飞了一半的脑壳也没有飞溅出一丁点的脑浆,在他被反器材枪再次击中的时候好像察觉出了有人躲在对面楼上偷偷的对着自己开枪一样开始转身向着那单发点射子弹袭来的楼顶方向望去并停止了手中机炮的扫射,这时令你惊奇的一幕出现了。
“X!又要吹毫毛!雪狼快换狙击阵地!那家伙又要变武器了!”就在杨狇还没弄明白情况的时候身旁的师娄大声地对着通话器呼喊起来。
分画面中藏在楼上的雪狼收到消息后迅速的撇开盖子身上的伪装斗篷接着一个向右侧翻滚起身后迅速地开始转移自己的狙击阵地,另人紧张的是当她刚一翻身的瞬间一枚火箭弹就击中了她阵地前的墙面上爆炸起来,其实就在刚才师娄还没喊话的时候在那路中心的绿衣人就已经扔下了手中的M134速射炮接着把手深入了自己那被打的破烂的西装内兜,在绿衣人慢慢地把伸入西装内兜的那只手取出来的时候竟然会有一只独刺火箭发射器逐渐的在他的手上显现了出来,还没等绿衣人对着雪狼藏身的位置发射的时候巡鹰和老烟枪以及其他所有参与战斗的特警队员们便同时对着他集中开火进行火力掩护,瞬时间绿衣人被打成了一个烂蜂窝但是他好像不知道死亡一样还是执拗的对着那个他认为是威胁的方向扣动了扳机。
雪狼成功地逃脱了,转换完阵地的她向着瞄准镜看去,镜中的那个绿衣人好似死了一样摊跪在了地上垂着头一动不动了。此时的现场除了那些还未被打报废的汽车还一阵阵不停地叫着自己的呻吟声之外静的有点令人发慌,躲在掩体后边的特警们一个个都端着手中的冲锋枪,没有一个人敢靠上去一看究竟,每一个人都用着一种十分紧张又严肃的目光盯着那个家伙,这个场面让杨狇有些意外他不清楚地问“过去抓活的呀?他好像还没死!”,“嘘…别出声!”师娄伸手按住了他。
忽然一个巨大的声音开始出现在了杨狇的耳朵里,它就像一种耳鸣不断地在自己的脑中循环播放起来“秩序!秩序!秩序……”,正当师娄看着杨狇捂着双耳痛苦不堪的样子不知所措的时候特警们已经把那个垂死的恐怖分子围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开始逼近他,就在特警们快要接近目标10米距离的时候绿衣人突然爆炸了紧接着伴随而来的就是那些飞溅着的绿色强酸液体,还好特警们早有准备最内圈的人员用特制的防暴盾牌抵挡住了这次自杀式攻击,“X!又来这一套!”好悬被那液体淋到的老烟枪站起身来大声地咒骂着。
咒骂声结束了,满目疮痍的街道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场景,人们又回到了街面上他们热情又高兴地为了保护他们生活安全的警察以及武警同志们大声地毫不吝啬地喝着彩感谢着他们所做的一切,然而特别调查组成员们的脸上却丝毫没有一点喜悦的意思,特警防暴车启动了车内的四名成员用着同一个凝重的目光关注着那个躺在座椅上已经昏厥了的杨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