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青年哆哆嗦嗦上了台,“我家,没,没什么事了,就不麻烦你们了。”
“哦,麻烦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江一帆上前一步将他牢牢抓住。“说,你到底是哪一户的?”
台下一片哗然,有不明真相的记者还跟着说:“你别怕,我们都在,我们为你做主。”
“不,不用了。”小青年彻底慌了,转身以极快的速度向外面跑去。
江一帆,脚尖轻轻一勾,“咕咚”小青年重重地摔了个狗啃泥,连嘴角都带着血丝。
江一帆上前一步,抓着脖子,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提到半空中。
“怎么,你说不出来了吧。”江一帆眼光凶光闪烁,把年轻人吓了一跳,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还是我替你说吧。各位记者朋友,刚才我们调查物业所有的资料,我们小区根本没这个人。”江一帆拿起话
筒对台下众人说道。
话说到此处,江一帆抬腿一踢,踹在年青人的腿弯处,再加上本来小青年已经被吓得软了退。整个人咕咚一声
跪在了地下。
“说吧,你是谁排来的。”
“卑鄙,无耻。”台下一些业主也跟着喊起来,“我们能住上2000元一平米的房子,全靠了江总,打死这个败
类。”
声音似浪,一浪高过一浪,小青年有种感觉,如果回到古代,自己现在应该是浸猪笼的下场。直吓得小青年变
了脸色,一股股黄色的液体,浸湿了裤子。
江一帆刚要继续追问,在主席台上的张子强市长抢先讲话了。
“好啊,这件事总算是水落石出,看来鼎湖社区的确是我市的光荣。对于这个人,还是交给警方处置吧,会给
大家一个公正的结果。”张子强,从身边的警察局长递了个眼色。
很快,新上任的代理警察局长左权佑,派人将小青年接了过去,送上了警车。
这实际是终止了案情的调查。但是张子强所做所说合情合理,郑海天等人也作罢。
张子强看了看江一帆,明知故问:“郑总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今天可要好好介绍给我。”
江一帆,讨厌这种虚伪的小人,直接连好脸色也没有,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张子强和郑海天只好尴尬一笑。
这种人也配当市长,就算是省长,我江一帆也不会把你放在眼里。江一帆踱着步子向主席台外侧走去。
一千米外,人影稀稀落落,江一帆已经被一杆黑洞洞的狙击步给盯上了。
“度米亚,看准时机,要一枪爆头,绝对不能给江一帆受伤的机会,否则可能死得就是我们。”徐忠伟对一头
金发端着步枪的狙击手说。
“好的,我会尽力,你出的价格不可能雇佣到一个比我更出色的狙击手。”金发年轻人自信的说。
狙击步随着江一帆的移动来回移动着,靶心中央正是江一帆的头颅。
不过狙击手并不敢随意出手,时不时移动的江一帆和路人经常挡住枪口。
度米亚正在精确的计算着,需要几秒钟的稳定时间才可以爆头。
终于,江一帆有点累了,找来个凳子坐下。好时机,完全静止超过10秒钟,可以锁定了。
度米亚,最后一次调校准星,手指慢慢勾动扳机。
“砰”子弹激射而出,带着流星一样的火尾。不过子弹偏得离谱直接打到了天上。
在度米亚扣动扳机的瞬间,崔若冰突然出现,凌空一脚直接踢飞了他手中的枪。
“崔若冰?臭biao子,妈的,又来坏老子好事,给我上,杀了她。”徐忠伟歇斯底里的喊道。
一群手下围了上来,崔若冰一个连环踢,扫倒最前面两个,脚底一用力攀爬到树上,一个打飞环。
双手抱着树干,靠身体的重心,飞转一圈,将所有人逼退。
“gan你娘的,连个女人也收拾不了。”趁着崔若冰忙着迎敌,徐忠伟从腰间掏出手枪。
“呯”清脆的枪声,划破长空,从一公里外传入鼎湖社区,众人的耳朵里。
“什么声音。”“好像是枪声。”
郑海天和江一帆同时站了起来,向着枪声传来的方向遥望过去。
同时站起来的还有张子强。虽然知道可能是谁搞的鬼,但是无论是谁,张子强并不打算让自己的命出一点风险
。
强装着镇定,张子强说:“我看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吧,省里还有个会等着我去开。”
“好,让我们欢送张市长。”稀稀落落的掌声响起。众人各怀心思,人群四散开来。
此时崔若冰的胳膊献血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转身一个鹞子大翻身,躲到石头后面。
徐忠伟正准备开第二枪,刀疤脸对他喊道:“老大,不好了,陈一震带着人包抄过来了,还有我听到警车的声
音。再不撤可就走不了了。”
“妈的,便宜你了,撤!”徐忠伟带着一群人仓皇而逃。崔若冰也从另一方向消失得无影无踪。
警察局来得时候,山坡上早就没了人影,左权佑点了个卯就带人离开了。
等人走光了,从一棵大树后面缓缓显露出一个身影,正是江一帆。
沿着山坡,江一帆很容易发现了一滩血迹。手掌慢慢触摸着,一道道影像浮现在脑海里。
勃然大怒,江一帆一张劈在旁边的大石头上,直接碎裂成四块。“徐忠伟,天堂路宽,定然有你一席之地。”
愤怒使得江一帆脖子上的青筋暴露,这回是真动怒了。
下了山坡,向着崔若冰的住所而去。
下了车,一溜小跑,飞奔到五楼,按响了门铃,“若冰,若冰,开门,我是一帆。”
崔若冰刚到家没一会,正忙着清洗伤口,自己咬着牙用酒精,一遍遍冲刷伤口,好在没伤到骨头,子弹擦着胳
膊而过,只是皮外伤。
听到江一帆的敲门声,崔若冰本来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生着气,再加上自己的伤,实在不想让他担心。索性屏
住呼吸,一声不吭。
江一帆哪里知道这些,只当是崔若冰伤势严重,把门敲得当当响。“若冰,若冰,你在么?”
“吱嘎”门开了,不过是对门。一堆小夫妻正在恩爱,却被江一帆搞得没办法进行。
“我说,你哪里来的人。怎么这么粗鲁。”是两个南方人,生着气说话却是那么温柔。
江一帆正在着急,该这两人触媒头。江一帆呲牙咧嘴的转过身来,满脸黑得吓人,“马勒戈壁,老子敲门,关
你屁事”,回神一脚,将对方防盗直接踢出个坑来,吓得两夫妻,赶紧将脑袋缩了回去。
“崔若冰,你再不出来,我踹门了。”
江一帆使足了劲,咣当就是一脚,接着又是一撞。门破了,江一帆借着惯性冲进了屋。
崔若冰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你干什么,发什么神经病,像疯狗似得。”
见到崔若冰,江一帆有种想拥抱她的冲动,但是年轻好胜的他,看到她冷若冰霜的样子,也淡淡说道:“我当
你死了,这么大声都听不见。”
真没想到,他就是来说这些,崔若冰心头莫名一股伤感。
“江一帆你给我滚,我永远不要见到你。滚!滚!”崔若冰怒吼着,就像泼妇一样。
“呵呵”江一帆反而笑了,上前一把抱住崔若冰,仅仅抱在怀里,任凭她那怎么挣扎也不放开。
“我当你死了,吓死我了。”捶打他胸口的力量越来越弱,取而代之是低低的啜泣声。
“你欺负我,哇哇。”崔若冰哭出声来。
“别哭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江一帆好一顿商量,崔若冰这才平静下来,羞涩的坐在江一帆旁边。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哦,这个啊,我会猜啊。”江一帆巧妙地避开了。
“骗鬼。”
“别说这些了,让我看看。”
“已经好了。”
不容分说江一帆撸起崔若冰的袖子。刚才剧烈的动作重新扯动了伤口,殷红的献血顺着包好的纱布渗透出来。
“好个屁,让我来试一试。”江一帆的手轻轻抚着伤口处,一道道清凉的气流在伤口处循环着。
“好舒服,怎么像上了止疼药一样。”崔若冰十分吃惊的问。
这是江一帆第一次当着别人面,不加掩饰的施展异能,即便是郑嘉怡,他也是骗她说自己会中医。
随着时间的推移,崔若冰的伤口竟然以可见的速度进行着愈合,半个时辰之后,江一帆已经满脸汗水。
崔若冰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只留下一圈深深的红色印记。
“你这是什么药物,这么霸道。”崔若冰一个无神论者,怎么也不会相信有神仙的存在。
江一帆挠了挠头,“这个这个,以后你会知道。现在么,我要让徐忠伟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若冰,你受伤了,我看这里也不安全,直接去佣兵培训基地吧。”搀扶起崔若冰,二人迅速离开。
“徐忠伟,你竟然让我所爱的人一个个处于危险当中,逼我现在将你连根拔除。我江一帆对天发誓,今后谁也
不能威胁我的亲人。”江一帆心中暗暗想道。
“陈哥,麻烦你来下训练基地。”回到基地后,江一帆麻烦开始自己的复仇计划。
没多久,陈一震带领着手下进了基地。
“陈哥,陈哥。”原本是陈一震手下的几个佣兵学员打着招呼。
看着几个身强体壮的小伙子,浑身上下精神气都变了,陈一震点点头:“一帆,你真行啊,我看在你这,个个
变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