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倾落了个吻在她额头上,轻声说“闭上眼睛“随后将人扣进自己怀里深藏。
这是个疯狂的早晨,杜玫的眼泪不可控制的流下来。
轻轻啄去她脸上的泪水,韩倾满是心疼的抱紧她“对不起,是我不好”
杜玫摇头,不关他的事,是她给了韩倾渴求的信息,所以他才敢为所欲为。既然没拒绝就表示内心一直渴望与他温存,既然做了就别后悔落泪,就好比吃饱了才说自己根本不饿一样,虚伪又矫情。杜玫觉得自己真不要脸,极像那句话所说,既要做biao子又想立牌坊。
韩倾和司机师傅要了纸巾边擦拭边报出了杜玫家的地址。
车子挺稳后,杜玫理了理弄乱的裙子和头发,羞得恨不得眨眼就消失掉。一条腿刚迈下车,人又被猛拉回去跌进他怀里,唇被含住,绵长的吻足有几分钟韩倾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轻轻咬了下杜玫的耳垂,甜腻声音“晚上给我短信”
人被放开杜玫便慌忙看了眼四周,还好没人,连忙挣脱韩倾的怀抱跳下车。
韩倾笑的眉眼温柔,等看不见杜玫身影时,才懒洋洋的对司机报了自家地址。
许是司机被都满面含笑的脸感染的来了兴致,热情地问“你女朋友啊,真漂亮!”
韩倾心情超好,抿了抿唇,伸手过去“给支烟”
接过烟点燃猛吸两口,韩倾惆怅“屁,人家老婆”
司机愣了愣哈哈大笑“我说嘛,怎么瞧着特有韵味,诶兄弟,这女人还得结了婚的才有味道,柔软、妩媚、成熟,就跟熟透的苹果似的,怎么看怎么招人稀罕”
韩倾叹了口气“是呗,哎,老喜欢她了,可惜死活不肯离婚,妈的!”
司机乐的嘎嘎的“放心吧,早晚是你的!”
这话听着受用,韩倾笑着又抽出一沓钱甩到副驾驶座上“谢了兄弟,这钱拿着,等会自个刷刷车吧”
杜玫怀着无比惭愧的心情在楼下买了油条豆浆忐忑不安的回了家。
林东和嘟嘟还没醒,杜玫赶紧冲进浴室洗了个澡,衣服脱掉时杜玫发现脖颈处竟然有个印子,红红的特别扎眼,杜玫颓然的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抱着头无声的哭泣。内疚和自责让她无地自容,她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暗骂自己怎会这般无耻,竟然与韩倾光天化日在车里做出苟且之事,她是疯了吧,让自己一次比一次堕落。
相比杜玫,韩倾就惬意的多了,回家洗了个澡,舒舒服服补了一觉,醒来时,下午2点。摸过电话给杜玫打了过去,提示音为关机,韩倾挑了挑眉毛,想要发条短信过去,又一想万一被她老公看到她可惨了,他不怕林东更不怕他与杜玫事情曝光,可他怕事情败露来不及救杜玫,算了,总会再见面的,这点韩倾非常有把握。
某军区院内,韩倾双手插在兜里闲闲的和这里的刘参谋长聊天,这人当年是他们家老爷子的勤务兵,人机灵也会来事,没几年便被老头子提拔起来仍部队里做了师参谋长。这次回国还没倒出时间叙旧,正好趁今天有事来溜达一圈。
“你小子怎么想起我来了,不会是又惹了什么祸吧”刘参谋笑呵呵的拍着韩倾的肩膀,当年这小子没少闯祸,怕他挨他老爹的揍,都是他出面给摆平的。
“哪的话,我特意来看你的”
刘参谋拍着胸口,佯装受宠若惊“真的假的啊,你小子会这么有良心”
“啧,咋还不信呢,特意来找你喝酒的”
刘参谋好喝酒,挺韩倾这么一说,立马酒瘾上来了,压低声音说“那你去我办公室待会,我安排下手头的事咱俩好好喝点儿”
“不了,我随便溜溜,一会车里等你”
陈东明老远早就望见和参谋长说话的韩倾了,这人谁呀,竟然和参谋长勾肩搭背的,拍了下旁边的邓柱山“嘿,那男的人不认识,敢把车开进院里的那个”
邓柱山跟了刘参谋多年,认识韩倾,见陈东明问,牛哄哄显摆起来“不认识了吧,圈里有名的韩太子,太子党里数他最牛逼”
脑子里闪过一个经常听见的名字,陈东明怔了怔,不敢确定的问“你说他是……”
邓柱山左右看了看,挨近他悄声说“就是他,出国刚回来,来找参谋长也不知道啥事……咦?咋往咱这儿走了!”
邓柱山脸色一变,连忙扯了扯衣摆,确保衣着笔挺后,咧开嘴大笔流星的走过去“韩倾!啥时候回来的?”
韩倾笑微微的站定,握住伸过来的手“没多久,你怎么样,混的还行吧”
“还行还行,托首长的福,这几年没少照顾我”
韩倾点点头“好好干吧,有困难跟我说”
邓柱山激动的一迭声应着“是是是,那我先谢谢你了”
韩倾微微颔首,颇有领导级的范儿。随后目光落在陈东明身上“你是陈东明吧,我找你有点事”
不光陈东明愣了,邓柱山也愣了,心说老陈啥时候惹上这少爷了!
“我是陈东明,您找我啥事?”
韩倾掏了掏耳朵,风平浪静“我有话跟你说”
陈东明看了眼邓柱山,后者也正困惑看着他,心说这太子爷找你干嘛啊,好事坏事啊。
容不得多想,韩倾已经率先走在前面。
关上办公室的门,陈东明不明所以的看着韩倾。
韩倾一改刚刚的平静如水,笑呵呵的指了指椅子“坐吧,别傻站着了,以后想做都没机会了”
陈东明蒙圈了,结结巴巴的问“韩少为啥这么说?”
韩倾乐的草长莺飞的,坐到陈东明对面的椅子上四下看了圈,目光落定,慢悠悠开口“听杜玫说……你想升一级”
陈东明明白了,顿时心下大骇,他以为杜玫不过是搭上了哪个官老头,千想万想没想过会是太子!怪不得轻而易举的将她弟弟送进军校。
蹭的站起来,陈东明吓的不知所措。他是想升官,但如果知道杜玫是韩倾的情人,打死他也不敢开这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