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顿时莞尔,身边有人无条件相信自己,支持自己,这感觉还挺不错!
“呵呵呵,很好!”
杨弃冷笑连连,飞身下马,站到边上的空地上拔剑斜指林逸:“那就过来让我看看,你是怎么一招击败我杨弃的!”
其实所谓的空地,也不过是略微稀疏一些的树木间隔而已,身处密林之中,到处都是大树和藤蔓,真要动手并不是很方便。
当然,这只是对杨弃而言,林逸身具植物属性,又有绿魔神传承剑法,密林才是最好的主场!
“杨师兄,那你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着,千万别错过了啊!”
林逸朗声长笑,魔噬剑锵然出鞘,身体从马背上冲天而起,黑色光华轰然绽放!
绿魔神剑法全力催发,杨弃身周的细小树枝以及藤蔓都微微扭曲起来,但没人在意,只以为是被剑风带动而已。
杨弃不敢大意,凝神防御,说让三招,他就绝对不会反击,刚好全力防御可以看看林逸的底牌到底是什么,居然敢大言不惭说一招胜出?
林逸身在半空,催发了最低威力的神识冲撞,凝成一枚细小的神识针,悄然射中杨弃元神。
这种程度的神识攻击,若是放在修炼过元神的人身上,根本就和一粒尘埃落在身上一般毫无所觉,而边上的人也基本不可能察觉到这次攻击。
但落在杨弃身上,却足够令他在没有反应的情况下产生一瞬间的恍惚,并丝毫不会怀疑中了暗算!
与此同时,地面上两根藤蔓缠绕在杨弃脚踝上,用力拉动了一下,随即迅速退去,连吴长老和陈长老都没有发现。
唯一有机会察觉的杨弃,却因为那一瞬间的恍惚,也错过了这次异常。
周围的人被林逸魔噬剑的黑色光华所吸引,然后就看到杨弃突然踉跄了一下,刚才摆出的防御姿态万千崩溃。
虽然杨弃马上就恢复了身体平衡,并试图重新建立防御,可惜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林逸的魔噬剑剑尖稳稳的停留在杨弃咽喉之前,森寒凌冽的剑锋距离他的皮肤不足半寸,甚至都能感觉到那无坚不摧的锋锐气息。
杨弃傻眼了,他不敢有丝毫动弹,生怕稍有动作,林逸会趁机割断自己的脖子。
周围围观的人也都傻眼了,除了凌涵雪之外,真的没人相信林逸能在一招之内,击败元婴中期的杨弃!
可惜,事实俱在!
杨弃真的就在林逸一剑之下彻底败北,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高手相争,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虽然不明白杨弃刚才为什么会突然踉跄了一下,导致一子错满盘皆落索,但毫无疑问,杨弃败了!
彻彻底底!
“杨师兄,承让了!”
林逸戏谑的看着杨弃额头上冒出的冷汗,随即收剑回鞘,随意的拱手道:“杨师兄高招,师弟我算是领教了!那么按照约定,此次行动,都要听我指挥了!”
“慢着!”
杨弃的咽喉脱离了林逸剑尖的控制,顿时松了口气,马上涨红了脸低喝道:“刚才的不算!我被地面的藤蔓绊了一下,才会有些失误,你胜之不武,我要重新约斗!”
虽然不知道是藤蔓主动拉扯了脚踝,但杨弃依然有些感觉,脚踝上似乎有些异常,当下也只以为是被绊了一下。
如此不明不白的输掉,杨弃当然不甘心,如果就此认栽,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吴长老?你怎么说?”
林逸不理杨弃,而是转头看向吴长老:“杨师兄输了不认,难道我要一直陪他打下去么?”
吴长老脸上依然有着些许震惊残留,显然林逸的实力同样震惊了他!
甚至他在想,自己动手,有没有可能做到林逸的程度?答案似乎不太肯定啊……
“当然不需要!愿赌服输!杨弃,输了就是输了,没有什么借口可言!”
吴长老调整了一下心情,沉声说道:“若不是司马逸留手,你恐怕已经血溅五步,难道真正的战斗之中,你就不会有失误了?发生了失误,还能要求你的敌人给你重来的机会?”
杨弃满脸通红,即便在宗门中身份地位不低,可这话还真无法反驳!
“弟子知错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杨弃知道自己今天想要翻盘不太可能了,继续纠缠只会更加丢脸,还要得罪了两位长老,得不偿失,只能躬身认输:“此次任务,弟子愿意听司马逸指挥!”
说完这话,杨弃真是心头滴血……他发誓,有机会一定要干死林逸,还有对方身边的所有小弟!
无论是气派恢宏的建筑群和还是外围的小城镇,两派长老都没有兴趣,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宫殿群核心区域有禁制存在的地方。
所以一行人根本没有丝毫停留,迅速的通过外围,来到核心区域附近。
“诸位长老,这里就是遗迹的核心位置,因为有禁制存在,我们无法进入!”
蔡玲莹首先开口介绍:“之前我们曾尝试过武力破除,可惜没有任何作用,以我的估计,至少也要三人以上的元婴大圆满高手,才有可能破开禁制!”
三个元婴大圆满,仅仅是她预估的最低限度,可惜沧澜宗目前有闲暇过来的只有三位长老,这也是蔡玲莹一力促成两派联手的原因之一。
“陈长老,麻烦你来看一下,是否有其他破解的办法!”
林逸也站到禁制之前,恭谨的说道:“这方面,相信陈长老比我们都有经验。”
机关堂的首座,最出色的自然是机关消息,各种禁制的布置和破解,剑春派把陈长老放出来,可不是无的放矢!
陈长老微微颔首,别说林逸赢了赌约,是剑春派任务团队的实际指挥者,即便不是,他也不会拒绝这个请求。
“这个禁制……有些麻烦!”
陈长老上前检查了一番,才皱着眉头道:“以我之见,除了强行破除,似乎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沧澜宗的武长老,也是这方面的行家,在陈长老观察禁制的同时,同样没有闲着,最后得出了相同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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