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尔助理,我想你搞错了,我对总裁……并没有非分之想,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胡秘书自从来了之后一向话不多,所以难得这么认真的跟莱尔说上一句话。
也难怪,要不是他刚才那番嘲讽胡秘书,人家小姑娘也不至于要跟他继续理论下去。
莱尔知道,这小胡是明显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于是笑了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真的误会了,我只是好言相劝,总之……埃里克斯不是你可以爱的,也不是任何女人可以爱的,你不会懂得。”
莱尔和埃里克斯从小就认识了,他自然清楚埃里克斯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他的心思太深,心机太重,真的不适合和小女生谈情说爱,而且他有洁癖,在感情上更是吹毛求疵,如果有一天他真的爱上了一个人,那么……莱尔想,那个女人应该是一个极具人格魅力的女子。
“我懂得,我不会对总裁怎样的,我还要保住我的工作,你放心吧。”胡秘书很知趣的说道。
莱尔见小丫头还是没懂自己的意思,也懒得在解释……
陈旧的小洋楼,看起来有四五十年的房龄了,房前中满了鲜花和蔬菜,看的出来是经过人悉心打理的。
来的路上,他已经看过全部资料,这座小楼,住的只有一个老人,看不到他子女,更是连一个女佣都没有,听起来很是孤独。
古尧走到门前,轻轻叩了叩门……
吱嘎一声,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者,看起来很是慈祥,但是眼神中似乎有着一种隐晦的锐利。
“年轻人,你找谁?”老人似乎很客气。
“您一定就是陶爷爷了吧?”古尧立刻判断出眼前的人就是自己要找的。
见来人知道自己,老人似乎有些警惕,上下将古尧打量了一番后,缓缓开口:“你是……?”
“我是唐古集团的负责人。”古尧立刻自报家门。
果然,当老人听到自己是唐古集团的负责人的时候,立刻脸色阴霾下来,看的出来,他很不喜欢唐古集团的人。
“你走吧,年轻人,我不会卖我的房子,给多少钱都不卖,有种你们就弄死我,或者烧了我的窝试试看?”老人一听又是唐古集团的人,便立刻把自己的决心说了出来。
“陶爷爷,您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今天来……不谈公事,只是想看望您一下而已。”古尧微微一笑。
“哦?看望我?你们会有这么好心?别跟我老头子玩什么心理战术,懂么?”老伯似乎不太相信古尧的话。
“陶爷爷,我可以进去谈么,走了这么久的路,口也渴了,想讨得一杯茶喝,可以吗?”古尧不顾老人的反对,就往里走,出乎意料的,老人也没阻拦。
走进去后,古尧发现客厅整理的很干净,看的出来,老人是一位很会打理自己起居生活的人。
客厅的正中间墙面上,挂着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女人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长的很是漂亮,笑颜如花,不过看照片的年份,似乎很久了,古尧又转头扫了一眼周围,犀利的目光到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似乎有所沉思,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给,喝吧,喝完就快走,我不喜欢看到你们建筑公司的人。”老爷爷似乎很不客气,倒了一杯茶递给古尧后便下了逐客令。
古尧也不答话,只是礼貌的接过茶杯,轻啄了一小口茶水……然后似乎在细细的品位。
“陶爷爷,您这茶……是赝品吧?”古尧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听的那老人一愣,随即老人似乎有些震怒:“年轻人,你在说什么?你小小年纪别口出狂言,你知道你喝的这是什么茶么?你恐怕连这茶都不认识,就说是赝品岂不是很可笑?”
老人显然感觉受了很大的侮辱一样,情绪有些小小的激动。
这……正是古尧想要的结果,于是他微微一笑:“陶爷爷,如果我能说出这个茶叶的名字,是不是你就会相信我的话?”
“哼,大言不惭,先说来听听,说的好也就罢了,说的不好,立刻出去,我以后都不会在接见你们唐古集团的人。”老者似乎已经料到主意这个年轻人不认识自己所泡制的茶叶,因为这茶叶极其的罕见,根本就不是人尽皆知的十大名茶,什么碧螺春啊,信阳毛尖啊,铁观音啊,黄山毛峰啊,这些都是耳熟能详的,但是却偏偏有人喜欢喝一些不为人知的茶叶。
这老人就属于后者,所以他断定古尧说不出来个什么名堂,才敢放出如此的狠话。
古尧听了老者的话笑而不语,端起茶杯又喝了第二口,随即缓缓说道:“陶爷爷,您这个茶是太平猴魁吧?”
一言既出,老者立刻当场变色:“你……你怎么知道?”
看来,这一次,还真被古尧说对了,老者也许不知道,这个在英国土生土长的埃里克斯,却对中国的茶叶情有独钟,甚至咖啡都很少喝,大都数都是喝茶,他既然是行家,自然是懂行的。
“陶爷爷,我说的可对?”古尧笑着问道。
“对,这确实是太平猴魁,而且还是极品,所以……不可能是赝品,你虽然知道这茶,但是也未必懂鉴别。”老者似乎不服气,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茶叶是赝品。
“陶爷爷,其实我说这个是赝品,倒不是因为这个就是假货,只是别人送你这茶叶的时候是以次充好,明明只是二等品,却非要冒充极品猴魁,岂不是在糊弄您?”古尧看着老者一眼,慢慢的说道。
老者也显然很是惊讶:“你是说……我这个茶叶是二等品,不可能啊?送我的人明明就说是特贡,应该是最好的茶叶才对啊。”
“所以我说你被人欺骗了。”
“这……你有什么根据,说来听听,我总不能听你一面之词吧?”老者不敢相信自己喝了一个冬天的茶叶居然是二等品,他自己都感觉受了很大委屈一样,但是又不能立马表现出来,所以只的强装镇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