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太长了,谁也料定不了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觉得珍惜眼前的这一分一秒就够了,心若,以后别问这么幼稚的问题了,海誓山盟并不代表就是真心,并不代表对你的心就不会改变,我们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以后的路怎么走,是吗?”很意外的,一向温柔体贴的古尧在这个时候,居然没有选择甜言蜜语,而是说了一堆很现实很冷漠的话。
虽然这不是唐心若想要的答案,但是至少这样的回答代表是古尧的真心话,所以她已经很满足了。
相反,如果他假仁假义的跟自己说会爱自己一辈子什么的,她才要开始担忧才对。
所以有时候女人是一种很矛盾的生物,明明心里渴望你说好听的情话,但是又不想要欺骗自己的情话,和假情话相比,也许更多的女人愿意听真话,哪怕真相是残酷的。
“恩,我懂了。”听完古尧的话,唐心若轻轻点了点头。
“好了,时候不早了,天都快亮了,我该回房了,不然要是被你爷爷发现,就真的麻烦了,你也早点休息。”说完,古尧起身拿着外套走了出去。
唐心若却望着他送的礼物怎么也睡不着……
这只手镯真的是太漂亮了,说它不昂贵,应该是假的吧,唐心若忐忑不安的翻出手机,联网后开始翻查这只玉镯的资料。
虽然她没抱多少信心,但是居然真的被她查到了……
一瞬间,唐心若心里竟然无比的惊讶和恍惚,这只叫清水芙蓉的玉镯,原来真的是大有来头。
手机上的资料让她惊讶无比,她缓缓的翻看着,越发的觉得震惊。
原来,这只玉镯要追溯到清朝乾隆时期,是乾隆皇帝的一位宠妃据说叫容妃的娘娘最珍爱之物,后在她晚年的时候,将其献给了圆明园中,留作纪念,在后来,火烧圆明园的悲剧发生了,八国联军打进来,抢走了圆明园内无数的奇珍异宝,其中就包括这只玉镯,而随后这只玉镯辗转流离到伦敦,被一位英国贵族的后裔所收藏。
这些都不算是最震惊的,更劲暴的还在后面……
手机上的新闻显示,就在两天前,在伦敦的一场股东拍卖会上,这只玉镯被一位年轻的华人青年以三百万的高价拍走。
唐心若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只玉镯,它居然价值三百万?
而且还是乾隆皇帝最宠爱的妃子所佩戴的,不知道自己是该觉得荣幸,还是觉得感动呢?
三百万虽然对富豪之家不是一笔大数目,但是古尧能有心拍下这只玉镯,应该更多的代表是心意,否则干脆直接买套珠宝送她就好了。
而据一些野史记载,说是这只玉镯,是当年容妃过寿的时候,乾隆皇帝送她的礼物,可见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的心意有多深。
“这个家伙,三百万的东西?还居然跟我说不贵?真是的……。”真相大白后,唐心若不停的感慨。
不过既然是他送的,那她就不能在做作的去送还回去,或者拒绝了,她只希望能好好珍藏这只玉镯,等自己以后老去的时候,可以传给自己的后代,让她们见证一下自己和这个男人的爱情。
第一次收到爱人的礼物,而且还是如此的贵重,说实话,唐心若心里是兴奋的。
没有哪个女孩子不期待自己爱人送的礼物,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看着这只玉镯,彻夜难眠,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次日清晨
唐心若带着黑眼圈下楼吃早餐,果然,那个家伙比自己起的还早,正在和爷爷有说有笑。
“心若,快来吃饭,你看埃里克斯从英国给我带了红酒,晚上我们一起庆祝一下。”老爷子的心情格外的好,似乎和古尧聊得很开心。
“回来了?”唐心若缓缓的走过去,假装昨晚没有见过他的样子,有些心虚的问道。
“恩。”这一次这个家伙没在刁难什么,而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埃里克斯,早餐后,你陪我去下高尔夫球场,几个老家伙约我打球,但是你也知道我年纪大了,一个人有些吃不消了,你陪着我,适当时候为我撑撑场面,正好也能认识这些商界的老前辈,对你以后的前途也有好处。”老爷子眉飞色舞的说道。
“恩,好的,唐爷爷,不过……我们两个男人去是不是有点太无聊了,不如……带着心若一起吧?”果然,才刚夸他没有刁难心若,他就又来了。
“啊?我……我不会打高尔夫。”确实,这个高雅的运动是她未曾接触过的,也没什么机会接触,所以显得有些慌乱。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古尧露出雪白的牙齿,明媚一笑。
可是唐心若却恨得牙痒痒,真想一巴掌将这个男人瞬间拍飞。
“恩,好,心若也一起吧,反正人多热闹一点。”显然,老爷子采纳了古尧的意见。
“怎么?你好像很不乐意的样子?”看着唐心若的表情有些纠结,古尧笑问。
“没,没有,我只是担心怕我打不好。”唐心若在爷爷面前自然不能跟这个家伙争吵。
“没关系的,埃里克斯不是说他教你吗?他可是高手,有他教你,没问题的。”老爷子似乎对埃里克斯的球技信心满满。
看着爷爷都如此说了,唐心若也没有在继续拒绝的理由,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看到这个小妮子不得不点头同意了,古尧露出满意的微笑……
“埃里克斯,你这次回来的太快了,之前不是说要好好陪着古老过年的吗?”老爷子边喝粥边问道。
确实,古尧才走没几天,而且中国和伦敦的距离一点也不近,算上来回在飞机上的距离,他真的在伦敦没呆上多久,甚至可以按照小时去计算。
“恩,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回来,不过那边实在够闷,而且天气也不是很好,我实在是住不下去了,而且爷爷奶奶他们一直跟那边的贵族有聚会,我自小就参见那种无聊的聚会,实在是有够无聊透顶,所以便临时决定回来了。”古尧对于自己的怪异行为,总是能自圆其说,而且说法无论多么夸张都能令人折服。
这一点也是唐心若最佩服他的地方……
“哦,原来是这样。”老爷子听后频频点头,后又补充的问道:“那你连除夕都没跟他们过,你爷爷没有发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