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走?哈哈~你们等着去死吧。”
刚刚那三个突遭袭击的男人闷哼中爬着出了这间房,赵四从厂房门口忍着痛手里拿着一瓶东西踉跄地往这边走来,见他们三个衣衫不整脸色痛苦地在地上爬,粗着嗓子问,“怎么了?”声音里犹带了一丝疼痛。
“那小子突然就把我们撂倒了,我们的手脚好像都废了,老大……”三个男人失声痛哭,哼哼唧唧地要赵四替他们报仇,对于猥.亵宋词的事却绝口不提。
原本被司少卿一脚踹断了几根肋骨,赵四已经怒火中烧,现在听了这样的事更是怒不可揭,心里原本还顾忌着江帆的意思,现在一下子就火大地毫无忌惮了。
他跌跌撞撞地冲到宋词所在的那间房门处,刚好听见司少卿的那句,“走,我带你离开。”他便狂笑着把一瓶盛满硫酸的玻璃瓶狠而准地扔向宋词美艳的脸上。
“这瓶硫酸就献给兄弟们看上的美人儿了。”赵四还不忘邪笑着补充。
“啊……”宋词惊叫,身子被司少卿闪电般扯下埋进他的怀里,他就那样用自己的身子护住她,没露出一丝缝隙。
耳边响起一声玻璃瓶的炸裂声,易碎的瓶子撞在墙上砰一声爆裂,里面的浓硫酸四处飞溅,星星点点地落到司少卿身上,他双眼倏地紧闭,把宋词压的更低抱的更紧。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赵四瞪着眼等着结果。
宋词被司少卿护的严严实实的,玻璃瓶的碎裂声在她耳边一响,心里一惊,隐隐地觉得不安,护住她的司少卿抱着她一动不动,她心里更加害怕起来。
“你……没事吧?”她推推他,伸手摸摸他的脸,手上湿漉漉的让她一抖,司少卿的脸上不知是硫酸还是汗,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咬紧的牙关细细打磨的错位声,分明就在强忍着痛。
宋词慌起来,推着司少卿让他站起来,昏暗的光线下也看不清什么,只隐约闻见一股布料混合皮肤腐蚀的怪异气味,“你是不是受伤了?伤在哪?在哪啊?”
不知为何,宋词慌乱的不知该怎么办,手在司少卿身上乱摸,刚要碰上他的右臂,突然被他伸左手抓住,“我……没事,别碰。走,我带你离开。”他依然坚定的口气让宋词莫名安心。
赵四见司少卿没事人似地转身,脖子一缩,后怕地倒退,加上胸腹处传来的剧痛让他脚下一个不稳摔到地上,跟那三个断了手脚的男人跌在一起了。
“伤在哪了?让我看看啊。”一路上毫无阻隔地上了车,司少卿兀自一言不发,宋词还是着慌,拉着司少卿哭着让她看看伤处,她就是断定他受了伤。
被硫酸沾到,他该有多痛?他刚刚是完完全全用他的身体在护着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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