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纪灏炎面无表情的看着正大口、大口喘气的林思思,冷漠无情的讥讽道:“放心,我对你这种瘦得像根‘竹竿’的女人没性趣!”
纪灏炎故意把“竹竿”二字咬得重重的,还意味深长的扫了林思思的酥,胸一眼,让林思思吓得缩了缩身子、往后退了退……
这林思思自己说自己瘦得像根“竹竿”、那叫谦虚,纪灏炎说她像根“竹竿”可就是赤,裸裸的侮辱了!因此纪灏炎话一说完,林思思就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瞪着纪灏炎———这个可恶的家伙,吃她豆腐也就罢了,吃完竟还敢嫌弃她豆腐不嫩?!
没兴趣他还一个劲的乱摸她、乱亲她做什么?!
还一连亲了两次嘴!
真是可恶至极的坏蛋!
一旁的纪灏炎见自己成功的让林思思生气,糟糕的心情不知不觉的转好了几分,不过他却依旧冷着一张脸、酷酷的同林思思对视,眼里还有种挑衅的神色,更是以眼神向林思思传递这样的信息———你要是不服气,大可主动把我非礼一遍!我悉听尊便、绝不反抗,
而林思思对自己有几两重还是十分清楚的,因此她也不敢轻易的出手报仇,免得最终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仇没报成、还让纪灏炎占去更多的便宜!因此林思思只能坚持不懈的瞪着纪灏炎,无声的控诉他的恶行……
纪灏炎见林思思只动眼不动手,很快就没耐心奉陪了,只见他脚步轻快的走到酒柜旁,替自己再斟了一杯红酒后,一边摇着杯子、一边不客气的往主卧室走去,走到门边时还不忘背对着林思思丢下一句话:“给你一天时间搬离这里。”
“为什么?”林思思一时没转过弯来,傻乎乎的问了句。
“不为什么,我让你走你就得走。”
纪灏炎说完这句话就毫不留恋的离开了书房,勾着高脚杯走进了宽大的卧室,舒舒服服的倚在了林思思每天都睡的那张大床上,把原本属于林思思的一切占为己有。
而纪灏炎走后,林思思才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远远的朝主卧室看了一眼,见纪灏炎竟大大方方的将门敞开着,让林思思能把里面的情形看个一清二楚———此时纪灏炎正半倚在床头、若有所思的盯着卧床里的摆设,冷漠的俊脸上比先前多了几丝阴霾,似乎主卧室里的摆设让他想起了某些不愉快的回忆。
而此时林思思却没心思去研究纪灏炎的心情如何,因为她很快就意识到今晚将是她住在这个公寓的最后一晚……
是啊,离了婚,他们成了前夫和前妻,她的确是没理由、也没资格继续住在这栋公寓里了。
只是纪灏炎如此霸道、一点缓冲时间都不留给她就将她赶了出去,她哪来得及去找一个新的栖身之处?
一想到这儿,林思思忍不住腹诽起主卧室里那个可恶的坏男人———他算是什么老公嘛!消失了三年回来不但一点愧疚都没,还一见面就非礼她!
更过分的是他非礼完她,还冷酷无情的扔出一份离婚协议书来!
离婚就离婚,她林思思也算是那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可他要不要做得这么绝啊?离了婚后竟然一点旧情都不顾念、二话不说就对她下了逐客令,让她马上就变成将要无家可归的失婚妇女……
这个前夫实在是太可恶了!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的种种劣性呢?
林思思直到此时此刻才发现,她虽然暗恋了纪灏炎多年,但却一点都不了解他。
纪灏炎在摆设三年如一日的主卧室里呆了一会儿后,心情慢慢的变得无比烦躁,只见他突然从床上站起来,十分粗鲁的把床头柜上的东西扫到了地上。随后纪灏炎一把扯开浴袍丢在地上,从衣橱里挑了几件衣服换上后,头也不回的出了门、一路开车往酒吧奔去。
呆在书房的林思思听到动静后悄悄的探了个脑袋出来,见纪灏炎出去了她才蹑手蹑脚的溜进主卧室,趁着纪灏炎不在、把衣橱里属于她的东西都装进皮箱里,装完费力的把大皮箱拖到了另一间卧室里。
做完这些林思思才有时间开始发呆,把今晚发生的事情重新梳理了一遍后,林思思才慢慢的接受了一个事实———三年来的等待最终还是一场空,从此刻开始她和他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任何牵绊。
也许她和他注定没有缘分,哪怕他们曾经是一对夫妻……
可她真的准备就这样和他擦身而过、放弃这段感情吗?
林思思的脑袋有点混乱,身上也因收拾东西而出了一身汗,于是她索性翻出干净的居家服,趁着纪灏炎不在进了浴室,打算再冲个凉让自己冷静、冷静。
与此同时,驾车出去的纪灏炎已经来到了一家闪耀着暧昧灯光的酒吧,此时正倚在散发着蓝光的吧台上,把琥珀色的洋酒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倒,而他的身边也已围了不少浓妆艳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虽然纪灏炎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看过那些女人一眼,但那些女人却依旧不死心的巴在他身边,只希望纪灏炎喝醉后能拉着她上床———谁不想和英俊迷人的海龟富二代、纪氏集团的少东家上床呢?
更别说那些女人知道即使只是一夜,情,以纪灏炎的大方、还是会丢给她们不少钱,若是有幸成为纪灏炎的固定床伴、那她们得到的只会更多!这可比吊那些没几个钱还要充阔少爷的凯子强多了!
因此这些女人费尽心机的打听到纪灏炎常常出没的酒吧后,就经常蹲在这儿守株待兔、今天好不容易把兔子给等来了,她们自然是要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纪灏炎了。且纪灏炎今天一到酒吧就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让她们更有可乘之机……毕竟喝醉的男人更需要美女的慰藉不是?
可惜这些女人挑了个最不佳的时机,今晚的纪灏炎明显有些暴躁,头一个把手放在他大腿上的女人,让他马上散发出更强的冰冷气息,且纪灏炎看都没看那个女人一眼、只对她说了一个字:“滚。”
想要接近纪灏炎的女人都多多少少都打听过他的消息,知道他的脾气很是古怪———有时他会来者不拒、玩世不恭的和主动粘过来的女人上床;有时他则会很看不起那些主动粘过来的女人,会很冷酷、一点情面都不留的让她们滚远些。
因此当全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纪灏炎吐出那个“滚”字时,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便知道今晚的纪灏炎比平常更冷漠无情,于是纷纷都识趣的起身离去,不想继续留在纪灏炎身边触霉头,唯独一个坐得离纪灏炎有些远的女人没走。
那个女人有着一头酒红色的卷发,穿着一身火红的低,胸短裙,她的名字叫玛丽、是刚刚被纪灏炎甩掉的床伴。虽然纪灏炎已经给了她一笔钱、并明确的告诉她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但玛丽显然没把纪灏炎的话记下、也不想就这样和纪灏炎结束。
因此玛丽见纪灏炎身边的女人都走光后,打了个响亮的手指、让侍应生送来两杯纪灏炎最爱的鸡尾酒。
随后玛丽端着那两杯鸡尾酒、慢慢的走到纪灏炎身边,一边把鸡尾酒递到纪灏炎面前、一边风情万种的朝他抛了个媚眼:“怎么?心情不好?要不要我陪你喝两杯?我记得你最爱喝这种鸡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