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沙奈朵的谈心,最终以催眠术结尾。
莫里斯趴在沙奈朵的膝盖上熟睡,表情平静,好像梦里面没有什么需要烦心的事情。
“你以前都没有这样……”沙奈朵平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我不想看到你这样子。不管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我们都会保护好你!”
“叶叶?”
沙奈朵转过头,只见竖着呆毛的叶精灵蹲在窗外,一头问号地看着莫里斯。
“叶叶?”(主人怎么了?诶诶诶?朵姐你表情好凶哦,是谁惹你们了?我去帮你们报仇!)
沙奈朵摇摇头说道:“没有,你先进来吧。”
叶精灵轻松地一跳,落在毛毯上。
“叶……”叶精灵看了看熟睡的莫里斯,好像明白了点什么,歪了歪头。(朵朵姐,你要忍不住可以等到晚上嘛,现在天还没黑呢。)
沙奈朵雪白的额头上出现了几根黑线:“小叶,你在说什么?”
叶精灵缩了缩脖子,弱弱地叫了几声:“叶叶叶……”(拉帝欧斯那个戏精不在,帝安希小姐姐要管国家,这里就朵朵姐最大,也没人跟你抢,而且现在主人还小呢……)
“闭嘴!”沙奈朵红着脸轻呵。
叶精灵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下来,小嘴巴继续嘟囔:“叶叶,叶叶……”(急了急了,朵朵姐急了哦~)
沙奈朵:_φ(?_?
叶精灵:(●°u°●)」
“你今天和索罗亚在一起?”沙奈朵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
“叶叶。”(是的呢。)
沙奈朵有些心累:“别跟他学。”
“叶叶叶。”(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呀。)
沙奈朵:“会被打的。”
“……”
…………
等到莫里斯醒来,天已经黑了。
躺在沙发上的莫里斯迷茫地挠头,奇怪,我怎么突然睡过去了?这几天没熬夜啊,这不正常。
“晚饭。”沙奈朵端了几碗刚热过的小菜走过来,一派女主人的风范,看得莫里斯有些愣神。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沙奈朵关心地问道。
莫里斯摇摇头,把身上的毯子放一边:“辛苦你了。”
沙奈朵往自己盘子里倒了一些能量方块,一人一精灵安安静静用餐,没有多余的对话。
等吃完饭,沙奈朵道:“小叶回来了。”
“小叶?”莫里斯疑惑,“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沙奈朵:“在你睡觉的时候。”
“那她还出去吗?”
“叶叶!”(我今天要和主人一起睡!)
叶精灵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跑到莫里斯面前卖萌求抱抱。
莫里斯蹲下,拨弄着叶精灵头上的呆毛笑道:“可以啊,不过我现在可抱不动你。”
“叶~”(没事没事,人家就是想主人了。)
“那就别出去了。”莫里斯有些歉疚,之前因为自己的原因,让这么可爱的小叶独身在外。
啧,良心有点痛。
“叶叶!”(嗯嗯!)
等莫里斯带着叶精灵上楼,在厨房里洗碗的沙奈朵冷静地把一个碎掉的盘子扔进垃圾桶。
下次需要让主人想办法弄个家养小精灵了。不,这得我自己来弄,才能确保它的忠诚度。
……
半夜。
“主人,时间不早了。”
沙奈朵飘进来,幽幽地看了一眼趴在莫里斯床上的叶精灵。
“下午睡多了,晚上睡不着。”莫里斯坐在书桌前,拿着羽毛笔写着什么。
沙奈朵走过来看了看:“信?”
“嗯,给邓布利多校长。”莫里斯一边说一边写,“待会你帮我叫一下急冻鸟。”
“嗯。”沙奈朵点了点头,问道,“主人为什么要给邓布利多写信?因为薇拉吗?”
莫里斯点头:“她隐瞒的事情很多,现在跟我们说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问一些具体的问题还一问三不知。她现在只知道有你在我身边,还让我住在这里,和其他人都隔开。你看看外面,我不觉得我能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用猫头鹰把消息传递出去。”
沙奈朵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没错,外面有许多生命的波动。”
“在看物体这一方面,我的波动看的更准确。”莫里斯呵呵笑了一声,“树上,地里,一共有三十二双眼睛盯着这里。”
“这么多?”沙奈朵惊。
“对,所以你悄悄把信带给急冻鸟,他是我们的底牌,现在不适合暴露。”莫里斯道,“我会继续试着派图图出去,明天我也会去找一趟麦格教授商量这件事。”
沙奈朵紧张地道:“那薇拉会不会不让你去找麦格?”
莫里斯思考了一下:“不会,我是霍格沃茨的学生,有事情找自己的教授理所当然。”
“但是她今天就让你和其他的学生分开了。”沙奈朵道。
莫里斯撇撇嘴:“她接下来一定会找机会多和我接触,让我逐渐以她为中心,信任她,让我感觉我是特殊的,只有她能解决我的问题,并且心甘情愿地帮她做事。”
“但是我现在在她身上感受不到恶意……”沙奈朵皱眉。
“朵朵。”莫里斯看着沙奈朵道,“人心是最复杂的东西。”
沙奈朵沉默,她最不擅长对付的就是这种人,明明身上一点恶意都没有,做的事情却会伤害到他人,还是自己的主人。
莫里斯在羊皮纸上写上落款,叠好,塞在信封里,印上火漆,交给沙奈朵。
“告诉急冻鸟,让他找个时间把索罗亚送回来,外面太危险,索罗亚连我都打不过,我在至少还能保护一下他。”
沙奈朵郑重点头:“好,我现在就去。”
【瞬间转移】
莫里斯吹了个口哨,猫头鹰图图飞了进来。
“把这封信送给邓布利多校长。”莫里斯把另外一封信绑在图图的脚上,把他扔向夜空中。
这封信很快就会失踪,莫里斯很清楚这一点。他用图图发了一封信,但是图图很快回来,并且从它的样子来看,信丢了。
那封信里面不是很重要的内容,只是写了一些关于卡斯提欧布鲁斯的风土人情。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