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绍满怀希望的问袁木,“如何?”
那位姑娘似乎很不一样,她究竟是哪家闺秀?还有姑娘口中所说的夫君是确有其人,还是只是推脱之词呢?
袁木半跪在地上,“公子,属下将人跟丢了,那位姑娘很有警觉,并聪慧过人,她发觉到属下在跟踪于她。”
良久,夏绍吐出两个字,“罢了。”
白蝶羽眼眸微微转动,夏绍竟然让人暗中跟着她和素惜,还好她带着素惜甩掉了跟在后边的那个麻烦。
刚回将军府就碰到了景年,白蝶羽上前一步,“阿景。”
如不是景年最近事务繁忙,她也不会总是带素惜出门。
景年轻轻扶住白蝶羽的双肩,“你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下次无论你去哪里,都要告知于我。”
真怕她,又不见了。
好不容易失而复得,自然不忍心再次失去。
白蝶羽心中触动,“你不必担心,任何人都欺负不了我。”
自小跟在父皇身边,父皇并没有因为她是公主就只让人教她琴棋书画,还请了尚将军教习她武功。
尚将军曾说若她不是公主而是皇子,必是可造之材。
这几日,白蝶羽一直想着她的父亲临皇。
白蝶羽突然之间从噩梦中惊醒,“父皇,母后……”
父皇他满身是血,被万剑穿心,母后因受不了父皇丧生的打击,自刎而亡。
景年一直在凝视着白蝶羽,“做噩梦了?虽说你父皇不和母后不在了,但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
他知道白蝶羽的难过,一夕之间叛军入东姜,使白蝶羽失去了亲人。
若非苏安之,公主怎么会承受这么多。
白蝶羽心中痛苦,“阿景,我虽报了灭国之仇,却每日都生活在噩梦之中。我想父皇,想母后,若他们还活着,该有多好?”
景年将白蝶羽轻拥在怀里,安抚着,“羽儿……”
皇宫。
楚云佑今夜并未宿在夏妃处,当初之所以会注意到夏玉婵,是因为夏玉婵会吹箫,那箫音和师傅的箫音神似,举手投足间也有几分师傅的影子。
夏玉婵腹痛不止,去让贴身宫女紫月请太医来。
太医为夏玉婵号脉,一脸惊惧,“娘娘腹中的胎儿已经不保,还望娘娘早做决定,将腹中的死胎引产而出。”
真是可惜了,胎儿已经七个月了,还有三个月就可以呱呱坠地了。
夏玉婵一脸苍白,难以置信,“本宫的孩子,本宫的孩子不可能没有了。”
若非白蝶羽出了宫,楚云佑一定会怀疑是白蝶羽对夏玉婵下黑手。
夏玉婵小产,楚云佑心生悲痛,这可是他第一个孩子啊。
乔意儿悠闲的坐在摇椅上,“夏妃本就得宠,若是让她生下龙子,还了得?本宫的眼中,可容不得一粒沙子。”
乔妃身旁宫女清苏心中不安,“娘娘这招棋下的甚险,如果让皇上得知……”
乔意儿声音冷厉,“你闭嘴,皇上是不会知道的。怎么?你还巴不得皇上知道这事不成。”
也不知道夏玉婵使了什么狐媚手段,让皇上如此宠她。
清苏慌张的跪在地上,“奴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