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别调侃臣了。”
岑月吟的呼吸喷洒在翩如鸿耳边,说出的话更是不正经,让他身子更是僵硬,耳朵越发得烫人,心跳也不自觉地加速了。
除了上次被下药神志不清时,他从未与人距离这么近过,男子没有,女子就更没有了。
哪怕他已经入宫半个月的时间,陛下也对他很好,岑月吟也一直和他关系不远不近,最多也就时不时得去他寝宫,两人各自入眠。
“对了,朕听说别的皇帝的君侍,都会时不时地送些糕点小菜给自家陛下,为什么朕没有?”
岑月吟环住他的腰还有些不过瘾,又轻轻地摸了两下,更好的体验手感。
这可是她的人,摸两下不为过吧?
此时,**虚心的岑月吟完全忘了自己答应纳她为侍君时说的话。
什么省心,什么应付父上和朝臣,什么好摆脱,那是什么?她不知道。
“臣,臣不会做菜。”
感受到腰间不太安分的手,翩如鸿说话都结巴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咦,还有阿鸿你不会的东西呀,朕还真以为你是全能的呢。”
岑月吟抬起头,戏谑地看着翩如鸿。
“臣又不是神,当然不是全能的。”
“那,朕想吃,你愿意为朕学吗?”
岑月吟将脑袋靠回他颈窝处,语气温柔诱惑还带着期待。
“愿意。”
翩如鸿点点头。
岑月吟瞬间满意,放开了他的腰肢,坐回龙椅上。
女子的手离开翩如鸿的腰肢,人也不再靠在他怀里,那令人心悸的温度远离,不知为何,他却骤然生出些怅然若失之感。
“若是陛下没什么要紧事,臣就告退了。”
翩如鸿尽力忽略心跳和发烫的耳朵,拿起桌子上的宣纸就像去外面吹吹冷风。
“嗯,你去吧。”
“臣告退。”
“别忘了朕的点心和小菜啊,还有,朕不吃鱼也不吃辣。”
岑月吟挥挥手,笑看他迈着“平稳”的步伐离开。
再翻起奏折,顿觉连奏折都顺眼了许多。那些大臣们上报的琐事,她看着也多了几分趣味。
……
翩如鸿出了御书房的门,感受到微凉的空气,脸上耳尖的热度于下去了一些,心跳也慢慢恢复正常。
陛下她,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对他如此亲近?
兀自琢磨了好一会儿,他才迈开腿,向御膳房走去。
陛下说想要吃他做的菜,他当然要去尽心学了。
只是,但愿不要太难吃吧。
其实,他以前对厨艺好奇的时候,也自己尝试着做了几次,可都卖相难看,难以下咽,只是勉强能熟,吃不死人吧。
失败了好多次后,他也就放弃了下厨的想法。
当翩如鸿进了御膳房,很御厨们说他想学两道菜时,众御厨们殷勤得凑过来教。
然而,没过多久,御厨们已经不忍直视。
你说这暮君殿下,学倒真是学得贼认真,学习态度极好,可这干出来的事嘛……
打个鸡蛋,他能把鸡蛋打到地上,好不容易打好鸡蛋,却刚下锅就糊了。
放个油,他能让油花炸出来一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