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甚意义,却还得派卧底小心接触,一不小心,埋在锦王府的卧底就被发现,凭白损失一枚棋子。
还不如直接告知他们来的爽快。
既然是威胁,她自然她有想要的东西,
但那条件嘛,现在的岑锦兮是不可能同意的。
但等她走投无路之时,再来求她,那她不仅能欣赏到向来不可一世的锦王殿下像条狗一样的求她,还能轻易逼锦王答应她的条件。
何乐而不为?
哦,你要问她,不担心锦王根本不在乎那冒牌货吗?
她不担心啊,锦王府上的事,她那几个卧底可是给她禀告的详细。
当然,如若锦王当真不在乎那冒牌货,她也没什么损失。
不过,就这,她身边那个狗腿子也不配知道。
……
岑锦兮心情烦躁的回了府时,君墨琰恰巧刚刚醒来。
“君卿,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君墨琰要坐起身,她赶忙紧张的去扶。
“我这是中了毒?”
“算是,准确来说,是蛊。”岑锦兮顿了顿,有些犹豫,“还是最厉害的一种蛊虫——金蚕蛊。”
“不过你放心,爷让人去请神医了,江离也能帮你暂时压制,不会有事的。”
她又紧接着安慰一句。
“……君文殊下的?”
许是因着方才的毒发,君墨琰说话都有些艰涩,眉间蹙得死紧。
“应当是。”
“君卿,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只是有些乏力,身上还残留着些许痛意,有些不适罢了。
还好?那就是有了。
她蹭的站起身就往外走。
“爷去看看药煎好了没,君卿你好好休息。”
“嗯。”
看她那紧张他的样子,他有些失笑,心头却是微暖。
第一次见她这般模样,似乎,还不错,挺让人愉悦的。
只是这蛊……
似乎有些难办。
这药,怕是当初他刚来这里时,被君文殊下的吧。
藏的可真是严实。
呵,好一个君文殊!
真当他好欺负吗?
他眸光暗了暗。
“君卿,喝药了,小心烫。”
岑锦兮想将药碗递给他,却被君墨琰拒接。
“怎么了?你不会也怕苦吧?”
不会吧。
“……手上没力气。”
君墨琰说的脸不红气不喘。
是浑身乏力没错,可也只是相对于正常状态而言,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连一碗药都拿不起。
他就是很单纯的,想让岑锦兮喂他。
他还没试过这种感觉呢。
果然,岑锦兮顿时心疼了,当即坐在床沿处,拿着勺子小心将药汤弄凉,又吹了吹,才递到君墨琰唇边。
而她却没看到掩在勺子后那一闪而过的得逞笑意。
两人一人喂,一人喝,都不言语,却自有一番温柔缱绻的情意。
“我记得,我毒发之前,隐隐约约听到一阵笛声,不知是否与这蛊虫有关。”
药喝完了,君墨琰想起正事来。
“笛声?王府怎么会笛声?不对,那太医似乎是说过,金蚕蛊需要特定的曲子来诱导。”
“偌大的王府,若是能让我在摘星楼听到笛声,怕是那人不可能在王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