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君墨琰眸光幽幽的盯着她,克制的握住她抵在他额间的手,放到唇边吻住。
全程,他的眸光都未曾从岑锦兮身上移开过,幽深不见底的瞳孔似是能将她吞噬进去,共赴沉沦。
岑锦兮骤然觉得心被烫了一天,笑开,抬头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比方才那个激烈。
唇瓣分开的刹那,君墨琰扣紧了怀中人,将之拦腰抱起,又压在榻上,咬上了她的耳垂。
有些含糊不???????????????????清的话语传到岑锦兮耳中,“这样才够。”
……
不知何时起,横州城悄然流传出一则流言。
去年秋闱时,有人动动手,送些钱财,不费吹飞之力就能取得秋闱名次。
考场的考官专盯着贫苦学子不放,对那些权贵子弟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是公然抄袭也不加理会。
起初,这流言只是小范围的在学子中传播,可渐渐的,越传越广,也就变了味。
等到横州刺史某天去酒楼吃酒,听着路过之人的谈论,才骤然知晓。
“刺啦——”
“王富,你跟本官说说,这流言是个怎么回事?”
王富顶着一身的茶水,捂着隐隐作痛的腰腹,站在一地碎瓷片中满脸惊恐。
“大人息怒,下官不知啊,下官这就去查,这就去查。”
她战战兢兢的说道,心底自是有些怨恨的。
她常年跟在君德宏身旁,向来尽心尽力,混到了心腹的位置,可也逃脱不了君德宏的喜怒无常。
像今天这样只是往她身上砸个杯子还算轻的,若是往日,这杯子早就砸到她头上来了。
“现在查,早干什么去了?本官还叮嘱你,注意着民间的动向,你就是这么注意的?啊?”
“这么大的动静,都传的沸沸扬扬的,怕是整个横州都传遍了,你跟本官说一无所知?”
君德宏气得上去给她一脚,将她踹翻在地。
她只能瑟缩着身子,任她打骂。
“还不赶紧去查?蠢货。”
君德宏看她抱着头一动不动,火气更盛。
“是是是。”
“尽快将流言处理掉。”
“是。”
王富走后,君德宏还是恼怒不已,更是有些心慌。
家主说锦王已经到达横州了,只是隐藏着身份在调查他们,想抓他们把柄。
她这些日子本就小心谨慎,把所有把柄都清理干净,可没想到还是惹了事。
现在这流言若是被锦王知道,拿来做文章,别说乌纱帽,就她这条小命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
不,不对,怎么就这么巧,偏生在锦王来了这横州不久后,就闹出了这等流言?
泄露考题、考场徇私等事,她虽是做了,但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一点小动作罢了,不可能流传出来。
难道是锦王……
她顿时脊背发凉,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
双手颤巍巍的拿了纸笔,给家主写信,将自己的猜测一一告知,寻求庇佑。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信鸽根本就到不了君文殊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