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爷不给你拖后腿。”
呵,曙光没了,挖坑埋自己。
扎心。
罢了,她这内力确实没用熟,不练也不是个事儿。
等她练熟了,一定要把君墨琰压的死死的!介时,就是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故事。
很好,这么一想就有动力了。
得,接下来的养伤日子,倒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君墨琰看兵书,岑锦兮看兵书加练武,至于舞棋舞画他们,就去查了这次刺杀的幕后之人。
许久不练武,一下子高强度练起来,累是真的累,不过,也是收获巨大的。
她所修习的九一心经两年前就能摸到第三层屏障了,可就是一直没突破。
现在终于练到第三层,身上足有四十年内力,与君墨琰相同了,对内力的运用也纯熟了些。
倒是兵书,那是真看的她头大。
也不是说她人蠢,学不会吧,就是单纯的枯燥,不太想看。
不过君墨琰在旁边盯着,她又想到她手里的兵权,还是硬着头皮去看去研究。
讲真,她有兵权纯粹是因为皇姐能信任的人不多,她会些谋略更只是因为自家皇姐早有预料,仔细培养的缘故。
虽然她也学的不错,也被皇姐扔到边关锻炼了整整一年,各种零零碎碎的规模一般的动乱也都是她摆平的,可她真的不太喜欢看这些,就想混日子。
不过,四国间一直都有动荡,大大小小从不间断,她稳哥和染姐夫妻二人常年驻守边关,其实也就是因为是自家人,由他们驻守京中才安心。
岑馨国本就建国不算久,内忧外患不断,忠臣不多,皇室子嗣却又凋零,仅有四人,可那安王还是个指望不住的,就唯有他们三个艰难支撑。
稳哥与她撑着兵权,一个驻守边关,防止外敌入侵,一个镇守京中,防止内忧霍乱,辅助朝政。
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她岑馨国安然无恙,保证她皇姐高枕无忧。
在这种不安定的情况下,若是出个什么大事,稳哥他们应对不了,不用说也是第一时间派她亲征。
当然,她这么咸鱼不作为是因为她手中有能辅佐她掌控兵权,谋划军策的人的——舞棋。
所以她也还算轻松,不过现在能看还是看看,迟早能用到的。
哎,说白了,就是她只想当条死咸鱼,却被迫担重担,难,太难。
“爷,种种迹象表明,这幕后之人应当是君文殊,可属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舞画蹙着眉过来禀告。
“嗯?哪不对?”
岑锦兮从兵法中抬起头,有些不解。
“属下从那些蒙面人身上搜到了血引丹,尸体中还查出了一只金蚕蛊。经测试,血引丹是用君文殊的血制成的,金蚕蛊也是由君文殊的血养出来的,与当初王君中的一般无二。”
“这些迹象,很轻松就查到了,总觉得有些刻意。而且,那金蚕蛊如此金贵难得,又是禁忌,怎会无端出现在一个没什么用的寻常死士身上?”
怪就怪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