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谋略考得怎么样?”
岑锦兮随口一问,君墨琰也满不在乎的回答。
“还好,挺简单的。”
“虽然五日后才放榜,不过爷相信你,提前为你庆功。来,敬你一杯。”
岑锦兮起身斟了酒,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美滋滋的放下酒杯,一低头,就见君墨琰直勾勾的盯着她。
下一瞬,乌压压的黑影笼罩了她,唇上多了一抹微凉,原本有酒水逗留的地方,被一片温热卷走。
随之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缱绻情意,呼吸交缠,唇齿相依,心率都快了良多,却莫名达到了一致,让人心悸。
好在君墨琰还存些理智,离开染了艳色的唇瓣,睁开仍带着迷离的眸子,泛红的眼尾写满情意,他微哑着声线笑道——
“分明是你想喝酒,却偏要找我当借口,什么道理?”
一把夺下岑锦兮手中杯盏,他又道,“已经允你喝一杯了,不许再喝了。”
嗜酒可不是什么好爱好。
岑锦兮:“!!!”
眼底迷乱一扫而去,再是清明不过,她拉下脸,不满开口,“爷这半年都没怎么碰酒,怎么就不能多喝几杯了?”
自打复合以来,别说与朋友出去浪,就连酒这东西他都不让她沾,只能一杯两杯的偷着喝,还能更惨吗?
你说这不让她出去混,她倒是能理解,但玩个手机被没收,喝个酒还得看他心情,这是否有些许的过分了?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必须反抗,真是惯的他了!
“你明日还要早朝,商议国事,批改奏章,审查武举试卷,所以不能喝酒。”
君墨琰一挥手,冲舞琴道,“将酒撤了。”
“王爷身为一国亲王,政事繁重,喝酒误事,以后不许随便端酒上来。”
舞琴瞄了自家爷一眼,默不作声的上前就要端走酒壶,却得到一个恶狠狠的眼神。
“不许撤!”
岑锦兮黑着脸,对舞琴怒目相视。
舞琴端着酒壶的手颤了一下,又感受到一个凉嗖嗖的目光直冲后背。
舞琴:“……”
手中的酒壶拿着不是,放下也不是,还没决定站哪一方,就又被威胁了。
“爷现在说话不好使了是吗?食君俸禄,分君之忧,爷是让你听他的,但没说让你反爷!酒放下!”
君墨琰也不说话,只冷脸看着舞琴,等着她的动作。
舞琴战战兢兢。
她只是一个莫得存在感的工具人,为什么要将矛头指向她,她向来本本分分,到底招谁惹谁了?
顶着压力,她犹豫半天,还是选择了巴结自家爷。
她将酒壶放下,默默站到岑锦兮身后,一声不吭,假装自己是个透明人。
岑锦兮得意的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兀自倒了杯酒凑到唇边,眸光略带挑衅。
啧,爷的地盘,还能让你为所欲为了?
很神奇的,君墨琰一瞬便读懂了她眸中的意思,默了片刻,在岑锦兮刚斟满又一杯酒水时,猛的夺下酒杯,随手扔到地上,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