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东西虽然简陋,好歹也能用,沈素商抓紧时间配制东西。
船主在一边眼睛放光,觉得这一定是一个高手。
沈素商配制好东西之后,看了一下一边的一个琉璃观音瓶:“可否割爱?”
“割爱可以,但是姑娘得告诉我怎么找姑娘。”船主更不会轻易让她走了。
沈素商从怀里掏出一条鱼:“公子若是有心,拎着这个去德胜居,自然可以找到我。”
船主接过那条鱼,仔细的看了看,就是普通的在摊位上买的刺绣鱼,绣工比较粗糙。
他也知道,这样的找人方式,对方要是不想搭理他,他去了也白搭。
“行吧!希望姑娘能信守承诺。”船主把那条鱼收了起来。
沈素商拿着东西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遇到了范应全,不过他们擦肩而过,范应全没有认出佝偻着身子的沈素商。
范应全摸了一下自己的头:“我就不信了,继续找。”
鬼船上花菲儿已经被人绑起来了,一边站着戚名哲他们,首位上站着一个带着一个俊美面具的人,那面具做的十分精美,像真人的脸一样。
若是有人长这么妖孽一张脸,那真是祸国殃民。
“你明知道她的身份,还想尽办法的杀她,前辈,总要说出一个理由吧。”戚名哲没想到对方的实力竟然会这么强。
“我杀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萧容广的声音嘶哑,还是能听到他嘲讽的意味。
“以她的年龄,和她的阅历,肯定没有得罪前辈,那就是和她所在的门派的恩怨了,纵然有恩怨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报复到一个不知情的人头上,实在有失大侠风范。”戚名哲试图拖延时间。
他上来的时候喝了软筋散,这会儿浑身无力,根本就救不了花菲儿。
“大侠风范,我这副模样,要大侠风范做什么?”萧容广狂笑了起来“让一个人痛苦,不是死,而是毁了她最珍贵的东西,她还必须活着。”
戚名哲眼眸转了一下:“所以前辈是和花谷主有恩怨。”
“何止是恩怨,不共戴天。”萧容广说着气息都变的有些颤抖。
“我桂月谷得罪人无数,却从不得罪无名之辈,你报上名来。”花菲儿看着那张面具,怎么觉得有些熟悉。
“无名之辈?”萧容广嗤笑“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他说着取下了面具。
众人看到面具下的脸顿时吸了一口冷气。
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皮肤被腐蚀了,又长成一个一个的瘤疤,狰狞的扭曲到一起,鬼大概也就这样。
“你们看到了吗?”萧容广看着花菲儿“这张脸本来长这样的。”他指着面具。
花菲儿之前还很镇定,看到那张脸被吓住了,她真无法想象一个人顶着这么一张脸是怎么活着的。
“而这一切都是花漫天造成的,所以现在我要毁了她的女儿,让她痛苦到死。”萧容广说着狰狞的笑了起来,那长脸更加恐怖了。
“你是萧容广。”花菲儿突然想起来了。
虽然她母亲没给她说过萧容广,但是当年跟在她母亲身边的人无意之间提到过,因为萧容广负了她母亲,她母亲一气之下毁了萧容广的颜。
关于这段恩怨,花菲儿并不了解,就她娘那脾性,做这样的事也正常,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对方还会找上门来。
“你竟然知道我。”萧容广意外“是你娘在你面前炫耀自己当初做的事情吧?她那个朝三暮四心狠手辣的女人,怎么和你说的。”
“她没和我说过,别人给我说的,一个萧容广的人负我母亲,我母亲回桂月谷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谷。”花菲儿盯着萧容广。
“呵!呵呵!果然啊。”萧容广气急而笑“她还试图骗天下人。”
戚名哲和尤行好像猜到了什么,原来他们之间真的有恩怨,还真是不共戴天。
“我母亲不屑。”花菲儿盯着萧容广的眼睛。
“那就你的死,看你母亲有什么反应。”萧容广说着就抬手。
“住手!”戚名哲叫到。
萧容广扭头看着戚名哲:“你们两个武功是不错,不过不是我对手,你们放心,我杀了她之后,也会杀了你们,省的你们落入那毒妇之手。”
“前辈难道不想得到逍遥游的心法吗?”戚名哲直接说。
萧容广愣了一下,他知道桂月谷有一半的心法。
逍遥游的心法,试问普天之下谁不想得到。
“往者已矣,前辈既然还活着,就要为自己打算,有了逍遥游的心法,以后前辈做什么都行,我们也不过是多苟活几天。”戚名哲看萧容广有些心动。
尤行却没说话,他听说过是萧容广,曾经的天下第一美男,能让男人都疯狂,如今成了这般模样,心中不知道积累了多少戾气,暂时没有杀他们,不过是在玩儿猫抓老鼠的把戏。
而且即便是他们体内的软筋散解了,他们也不是萧容广的对手,暂时他真没想到什么办法脱身。
“你这后生我挺喜欢的,可惜了。”萧容广惋惜的说“不如你认我做父如何,到时候我把我所有的东西都传给你。”
“清平客,空幽谷,可是大手笔。”尤行突然开口了。
戚名哲看向尤行。
“知道我的来历。”萧容广转向尤行“你的来历也不简单吧。”
“一个护卫而已。”尤行很平静的说“前辈到了这样的身家,也不是一个人,难道前辈愿意看到因为这被尘封的恩怨,让江湖上出现一场腥风血雨。”
桂月谷和空幽谷都不是好惹的,这两个地方打了起来,江湖定然是一片腥风血雨。
“你觉得我在乎吗?空幽谷没了又如何,本来就是我萧家游玩用的。”萧容广不屑的说。
尤行心底叹息,看来自己猜想的没错,这个萧容广今天是不可能放过他们了。
沈素商上了鬼船看到了更神奇的东西,走了一段看到有人在拍卖花海奴,那些妖艳的女子身上只穿了薄纱,身体若隐若现,看的下面的男子血脉喷张。
沈素商也多看了一眼,怎么觉得那些花海奴看着不像是被贩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