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太见到老大媳妇一脸怨恨的看着他,心中猛然一惊,这小贱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苏老太下意识的开口。
“死老婆子,现如今家里面被你闹得可够惨了,现在你必须要为你所做出的事情负责。”
这话一说出来,苏老太有些不太明白。
“你这话里的意思是什么,你要知道,现在家里面会变成这样,完全就是苏明月那小贱人引起的,可怪不了我。”
老太太也还没到老糊涂的地步,他能够看得出来,大儿媳妇在怨恨什么。
“老太婆,你别到这里胡说八道,苏明月确实可恨,可你比苏明月可恨多了,你要清楚,之所以会这样完全就是你在家里面跳的,你把我家男人都弄到县衙里去了这件事情,你看怎么说。”
对于苏老大而言,如果不是老太婆在一旁胡说八道,哪里会有这么多事情。
之所以会有这么多事,完全就是老太婆胡说八道造成的。
苏老太顿时也是气得身体上下的起伏着。
“你真是你真是个不孝儿媳妇。”
“不孝就不孝,我家男人现在被你害的,已经关在大牢里了,我男人都没有了,你还指望我伺候你,你做白日梦吧。”
老大家媳妇丢下这句话,转身走进屋里,把门摔得乒乓直响。
不管如何,心中已经是有了确定,他是不可能会原谅面前的老太婆的,除非老太婆能够把她家男人从大牢里救出来。
可是又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都被关到大牢里去了,如果没钱,能够把人给带回来吗,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还有一点,对于自己来说,自家男人就是她的天。
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会让自己男人被关在大牢里的。
苏老太看着摔的乒乓直响的大门,心里面也很是委屈。
不过想起,刚刚在村长家中,村长答应过她的事情,心情倒是好了很多。
第二天,村长到没忘记苏老太的事,一大早就前往李家村。
村长非常的低调,他可不像苏老太一行人那样没头脑,带着锄头镰刀,浩浩荡荡去别人村子找麻烦,这件事情,他可做不到。
所以村长是一人,空手撂脚,单枪匹马前往李家村。
村长可聪明了,他并没有直接去找李大军,而是前往李家村村长家中。
李村长刚刚打开院门,就看见苏家村的村长站在门口。
先是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怎么李兄,你不欢迎我。”
说起来两人年轻时还一起到外面闯过,关系也还挺好的,虽说不在同一个村,可是有时间了,大家还是相互的聚一聚。
现如今,苏家村的村长突如其来出现在李家村村长的家中。
确实有些奇怪,“你怎么就过来了!”
对于面前的人,还是觉得有些好奇的。
毕竟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挺忙的,如果平时没什么事情,又怎么可能会突如其来的过来呢。
“怎么,我来你不高兴,不请我这个老朋友进屋去坐一坐。”
苏村长哈哈一笑,瞥了面前老朋友一样。
“欢迎欢迎,咱俩人的关系,怎可能会不欢迎。”
李村长把人带进屋里,又让自家婆娘去端来了茶水点心。
两人分主客坐好。
“我说你这老兄,平时没什么事,你是不可能会来的,今天过这里来,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对于这一点,面前的人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怀疑,因为他很清楚,如若面前的人没事情做,不可能会到这里来的。
“你还真是猜得一点都没错,今日一大早过来,确实是有事情打扰。”
苏村长也没客气,更加的没有绕什么弯弯道道,直截了当就说了。
“那你说一下吧,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
其实李村长隐隐约约中,已经能够猜到一点。
可他却不会说出来,因为事情到底是真是假,还是只有的面前的人说了才能够决定。
“老兄弟呀,我这说的,其实也是村里的一些事情,我们村里那苏老太,他到我家里面去又哭又闹的,说你们李家村有人欺负她,这不,我这也是没办法的情况,所以只能够过来了。”
说完这话,有些尴尬的看向面前的人,希望李村长能够理解。
得了,跟他想的差不多,“我就能够猜得到,你到这边来肯定就因为这件事。”
“我这不是也没有办法吗,他整日到我家里面去闹,而且又是我苏家村的村民,你说我作为一村之长,如果这件事情我不管,传出去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这个话到说的是真话。
听完面前苏村长的话,李村长到一点都不着急,先是慢慢的喝了一杯茶。
然后才开口,“你们那苏家人,没一个是好人的,你说明月两母女,都已经回到我们李家村了,而且户籍各个方面,我都已经帮他们办得妥妥当当的了,这个意义是非常的明显,和你们苏家村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可是你们倒好,三两头的过来找麻烦,泥人都会有脾气的,你说是吧。”
苏村长尴尬一笑,“你这话说的没错,我也知道他们确实是多了一点,可现在他们家确实是挺可怜的,要知道,他们家里面的壮汉子,全部都被抓到县衙里去了,就剩几个老弱妇孺在家中,家里面什么重活累活也干不了,我这不是没办法吗。”
话说得很清楚,苏村长也是被逼得没办法。
“你被逼的没办法也没用,这件事情不关我的事,既然老哥哥你今天来了,我就这样和你说吧,明月和我说得清楚如果苏家人再来找麻烦,明月到时候还会不客气。”
李村长倒不是危言耸听,因为这件事情,苏明月有认真的和他说过,正因为这样,所以李村长也才会实话实说。
“这可怎么办?他整天去我家找麻烦!”
苏村长一脸愁容,他这个村长也做得太憋屈了,什么事情都要管,而且还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