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觉得我再也不是你身边的小可爱了。”
无视着他那一张老脸还要强力的卖萌,尤正修无情的戳透了那颗容易受伤的小心脏。
“抱歉,你从来都不是我身边的小可爱。”
话落···
“嘤嘤嘤···”
心伤爆表的水木,一脸哀怨的控诉道:
“老大,您怎么这样,这待遇差的也太大了吧!”
见尤正修依旧那副不在意的态度,水木一副我就知道的颓废模样,忍不住吐槽道:
“果然,老话说的好!
只听新人笑,那闻旧人哭。纵使我这个人厚着脸皮也无法阻止您飞向新人的怀抱。
呵,男人!”
在外人看来,再正常不过的尤二爷身边的红人,私下竟然如此精分。有时候尤正修也会再想,难道那次意外让他的脑子也坏掉了?
愤愤而走的水木,一步三回头的等待着身后人的挽留,可身后人依旧稳坐如钟倚靠在背后,手里握着遥控器转换着电台。
“没爱了,我水木再也没爱了。“”
此时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水木,一只脚踏出门外时。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瞬间眉开眼笑,但那个笑独独维持了一秒。
“不要忘了,明天回老宅。”
听此,瞬间如踩了猫尾巴的水木义正言辞的拒绝道:
“不要,我才不要见傅西歌那个执跨子弟。”
看着被尤曲笙言传身教的水木,尤正修无视他的反抗,似是威胁的幽幽道:
“海外子公司那边派谁······”
“老大,别、别,冷静、淡定。”
瞬间狗腿的水木两三个大步跨到尤正修的面前,认怂的讨好着:
“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再说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是做生意谈判的料。”
思绪一转的水木,露出洁白到晃眼的牙齿,灿然一笑:
“老大,我这辈子没什么念想,就想跟在您身边。”
早已从电视上错开目光的尤正修,盯着眼前这个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表情中不再有玩味,言语颇为郑重。
“水木,你从来都不欠我什么?
从那里出来的人,从来都不是弱者。所以,不要妄自菲薄。”
嘴角的笑渐渐凝结的水木,目光没有交集的望向一处,表情里带着愧疚,扯了扯唇角:
“老大,我终究还是欠了。”
尤正修望着那抹苦涩的笑,怎会不知他其中的意思?又怎会不知他是何性情?
“那就去还!”
一个拳头袭来,胸膛上传来的痛意让水木裂开了嘴,重新找回了原来的那个他。
“走了,老大。”
扬长而去的水木,留给尤正修一个潇洒的身影。凝视着那抹身影,尤正修有时也是羡慕的。别人只看到身处高位的风光,谁又知道久处高位的悲哀。
“水木,你又怎知我不是回忆里的囚徒。”
喵呜、喵呜、喵呜······
被猫叫声唤醒的尤正修,望着不知何时窝到自己脚边的橘猫,那似是寻求安慰的小模样,让他想起了母亲在世时的场景,只是母亲的那只猫不如它这般与自己亲近。
似是想到什么的尤正修,嗤笑一声:
这二十几年间,自己又同谁亲近?
暗自质问,实则是肯定。
天生一副禁欲系、寡淡像,用花颜卿的医用名词解释为“情感缺失”。
喵呜···
似是感觉到尤正修的情绪,原本窝在脚边的橘猫一个跳跃,跃上了沙发倚靠在他的腿侧。本身就有洁癖的尤正修见此,只是蹙了蹙眉拍了拍那颗小猫头:
“你倒是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