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成为你人生中的第一个,我的荣幸。”不疾不徐、不骄不躁,最让人恼火的从来都不是怼人的话,而是她的态度。她为神,众人皆是凡人的淡然超脱的既视感。
“你、你、你······”
“好了,我的小祖宗,快去把衣服换下来,穿着湿衣服你不难受啊!”出声打断的夏姨,又是哄又是骗的把对方推进了洗手间。
“夏姨,这都是什么衣服······
一点都不时尚······
您看这衣服都把我变成大妈了······”
同此时还如落水鸡相比的尤啓,有衣服穿就已经不错了,竟然还嫌东嫌西碎碎念的花拾柒再次惹恼了他。
“花拾柒,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谁稀罕你穿。”许是洗手间的门隔音效果太好,以至于没有回呛的尤啓把气都撒到了某人身上。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做起了善人,你还没有给过我这种待遇呢?
你个小白眼狼,枉我这么维护你······”
尤啓的碎碎念,此时就像是唐僧的念叨的紧箍咒,嚷的虞归晚头痛不说,莫名的有股子烦躁,所以说出话的口气也不怎么好。
“我谢谢你!”此时已经不太想睁开眼睛的虞归晚,在尤啓看来,这变脸变的也太快了吧。
“嘶······
虞归晚,你未免也······
喂!你是不是又发烧了?”
“尤啓,你好聒噪,吵的我头痛。”
原本着还在抱怨的尤啓,当走进后瞧着一脸苍白无力的模样,伸手触向她的额头。传递在手心的热度让他更加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夏姨,这衣服也太丑了!”
走出洗手间,依旧碎碎念的花拾柒,突然间反应过来,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夏姨,惊讶道:“夏姨,您怎么也在这里?”
这话说的,合着自己这么大一活人,又是忙着劝架,又是帮着换衣服,她都没看到,这该说些什么好?
“夏姨,麻烦您去叫下医生,这丫头好像又烧起来了。”
尤啓话落,夏姨急匆匆的走上前,不相信似的嘴里嘟囔道:“不可能啊!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当手心碰触到虞归晚的额头时,话音一转:“你们两位祖宗哦,我真的是服了你们了!”
埋怨的话说再多也无用,转身朝病房外跑去的夏姨,甚至都忽略了其实按床头的按铃就可以。关心则乱,连尤啓都忽略了这一点。
“喂!她是谁啊!”被晾起来花拾柒,似乎、好像、也许自以为好心,却干了坏事儿的她,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
瞥了对方一眼,懒得搭理的尤啓不为所动。
“喂!我在问你话呢?她到底是谁啊!她这是怎么了?”此时的花拾柒是真的没有眼力见儿。
对方不依不饶的性子,没有谁比尤啓更了解。
“她是谁?她是我家祖宗,是我爷爷的心头肉、二叔的掌中宝!
怎么了?你眉毛底下那俩窟窿眼是出气的吗?不会自己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