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清欢是真的误会天衡子了,他只是单纯的没有睡醒而已。
“知观,人家睡不着。”清欢转身抱住天衡子的腰开始撒娇:“要知观抱着睡。”
天衡子顺从的将清欢揽入怀里,下巴抵在清欢的脑袋上:“为什么睡不着?”
清欢心里暗想:“因为想睡知观。”
但面上还是作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这床太硬了。”
天衡子倒不觉得有什么,但随后想想清欢是一个多娇嫩的女子啊,他一个糙汉子自然是感觉不出有什么的。
“那怎么办?我再给你去搬床被子来?”天衡子也有些为难。
清欢摇摇头:“不用了,这被子也硬硬的,我睡着不舒服。”
天衡子皱起眉:“那……我带你换个地方睡吧?”
“不用啦。”清欢自己觉得自己也不是什么特别难弄的人,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弄的大家都麻烦也不好。
可天衡子还是有些担心:“无事的,我同朝歌说一声就好。”
清欢摇摇头:“真的不用了,朝歌找的定然是这镇里最好的客栈了,如果这家客栈最好的房间都是这样,那其他的房间估计也好不到那里去。”
天衡子顿了顿:“那这样吧,我去把马车上的被子给你拿过来,你盖那条如何?”
清欢想了想:“也好。”
反正马车就停在这客栈旁边,拿一下倒也方便。
于是天衡子就翻身下了床,找到马车把马车里所有的锦被都拿了下来,然后帮清欢铺好床铺这才重新开始睡。
这绫罗绸缎和粗布麻衣就是不一样,清欢睡着都舒服了很多。
到了后半夜,清欢突然被一阵凉风吹醒,原来是窗户开了。
她起身想去关上窗户,却闻到了一阵异香。
一开始她没有放在心上,这里毕竟是朝歌选的地方,怎么说都应该是安全的。
“知观,知观你醒醒。”清欢越闻这香味越不对劲,明明是开着窗被冻醒的,怎么可能越冻越觉得热呢?
“怎么了?”天衡子身上的被子盖的好好的,他和清欢不一样,清欢就喜欢乱动,所以她的被子经常要滑掉,夜里着凉都是常事,也好在清欢自己身体好。
“你闻到香味了吗?”清欢不确定这香味是从外面传出来的还是从里面传出来,所以一时也不敢关窗。
天衡子皱起眉:“香味?我怎么没闻到?”
清欢还以为是自己闻错了,又用力嗅了嗅,确定自己没有闻错:“知观你再闻闻,一股……甜甜腻腻的味道。”
这四周没有妖气和鬼气,所以不可能是妖怪对他们下手,至于人…除了客栈里的那几个人,她是真的没感受到有其他陌生的气息。
天衡子还是摇摇头。
清欢的脸越来越红,像是两坨醉了的云霄:“那知观,你热不热?”
天衡子这下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
这里不可能有外人,莫名其妙打开的窗户还有甜腻的气息,以及清欢突如其来的热意……
绝对是朝歌那个家伙下了春药。
天衡子第一次想骂人。
清欢此时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在她眼里,现在的天衡子就像是一块肥肉,而她……饿了。
“知观,你抱抱我嘛。”清欢扑向天衡子,他身上冰冰凉凉的真舒服。
天衡子不是第一次抱清欢,柔嫩多汁的身体他也很清楚……
而且他在天界的时候也并非没有同清欢有过**之事,那时的清欢还是他的小妻子,他们夜里共赴**也非少数…
现在他一直坚持不碰清欢,只是因为他怕万一哪天自己失去了对这具身体的控制,清欢又因为两人之间已经发生过情事而被伤的更深……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想完完整整的拥有清欢。
所以,天衡子和止辞必须合一。
想到这里,天衡子的目光又暗了暗。
只是现在清欢的情况,恐怕已经不是他光用理智就能控制住的了。
他握上清欢的手腕,果然是**散。
这东西除了朝歌其他人也不可能有了。
确定是朝歌做的,天衡子松了一口气,但心里却更担忧了。
这东西……是必须要通过交合才能化解的。
而且只对神族有用。
清欢是龙身,自然是神族,而他如今不过是个凡人,所以这**散对他并无太大的影响。
“知观……”清欢像只讨求的小兽,在天衡子身上不停的蹭来蹭去:“知观你抱抱我嘛……”
天衡子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妥协了。
罢了。
而此刻正在自己厢房里的朝歌,正看着眼前煮开的茶水淡淡一笑:“止辞啊止辞,这次我可是帮了你大忙了。”
女人对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男人总会有特殊的情感,怕止辞夺不了身体的主权反而伤害到清欢,那就先让清欢离不开天衡子。
反正都离不开他了,伤害或不伤害……有什么区别吗?
朝歌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他和止辞认识了很久了,也知道止辞对清欢的感情,当初的事情虽是止辞有错在先,但他也早知悔过,而且清欢对止辞也不是没有感情的,要真将两人就这么给拆散了,他到还有些舍不得。
又怕两人日后回想起这些事会后悔,他才会出这个手。
现在……两人应该已经**,和眼前这壶茶一样泡开了吧。
而此刻的天衡子有些头大,清欢身子娇,硌到床板又不舒服,她这被子又小,刚刚够睡下一个天衡子……
“知观,人家真的好难受。”
清欢的衣角已经有点散开了,天衡子皱起眉:“我先去关窗户。”
清欢却是不肯,她媚眼如丝的看着天衡子:“要知观抱我。”
天衡子有几分头大。
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清欢八爪鱼一样的功力。
好不容易把窗户给关上了,天衡子又布下了一个结界,这些事可不能给别人听去。
尤其是朝歌,指不定他现在在哪个角落偷偷摸摸的想听墙角呢。
他缓缓的除去清欢身上的衣服,一场云起不让我写的运动逐渐在暖帐中缓缓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