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在秦歌决定与神盾局合作之前，就已经想到了尼克·弗瑞一定会询问有关魔法的事情。
对于生活在科技世界里的人而言，魔法无疑是很神奇的。
然而对于魔法界的人来说，魔法其实也就那样吧！
就拿‘缴械咒’来说，一声‘除你武器’就能轻易挑飞对手的武器。
这是一种概念上的魔法。
和网络世界一样，在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一个‘概念的世界’。
当我们给手里的东西赋予了‘武器’这个概念，‘缴械咒’就能发挥效果。
姓名的魔法其实也是概念魔法。
甚至就连时间和空间也是一种概念。
概念的世界是由智慧生命赋予的，他们赋予了世间万物一个概念，而这些概念又组成了一个世界，一个可以由魔力支配的世界。
概念就是一切魔法的基础。
人类通过灵魂创造一个名字，然后从嘴里说出这个名字。魔力由灵魂支配，再通过念出魔咒使用魔法。
魔法，就是概念世界的规则。
就好像网络世界里的程序一样。
尼克·弗瑞既然对魔法感兴趣，秦歌自然也不介意为他讲解一番。
对于已经暴露的情报，秦歌没有兴趣隐瞒。至于卡玛泰姬的魔法，秦歌也说了一些不是特别隐秘的。
出乎意料的大方。
秦歌滔滔不绝的讲了半个多小时，尼克·弗瑞的脸色也是越来越凝重。
因为秦歌介绍的越是详细，尼克·弗瑞就越是能够理解魔法的神奇，这绝对不是科技能够对付的力量。
只有魔法才能对抗魔法。
即便未来有一天，地球上的科技可以做到穿越空间，但也绝对限制不了空间魔法。
因为即便双方的效果一样，但是两者的规则和体系却截然不同。
“说了这么多，我想你多少也能理解一些。”
秦歌神态轻松，丝毫不在意自己所说的话对会尼克·弗瑞造成多大的压力。
“人类往往惧怕未知的事物，不过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秦歌语气悠闲：“尼克·弗瑞局长，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呢？”
尼克·弗瑞整理了一下心态，看着秦歌问道：“秦先生，雷尔夫这个人，你怎么看？”
秦歌毫不在意：“就让他加入神盾局吧，你们很需要他，不是么？”
尼克·弗瑞点点头。
原本尼克·弗瑞是想让雷尔夫做双面间谍的，但如今神盾局既然与秦歌合作，雷尔夫反而不重要了。
但雷尔夫毕竟是个人造巫师，战斗力远远超过普通人，如果神盾局能收编雷尔夫，在很多事情上都方便许多。
“看得出来，秦先生并非一个没有理智的人。”
尼克·弗瑞严肃问道：“既然我们双方已经就合作之事达成一致，那么秦先生可否说明，拍卖魔法道具，以及改造巫师一事的目的？”
魔法界出世一事，毕竟只是尼克·弗瑞的猜测。
虽然尼克·弗瑞对自己的判断很有自信，而且秦歌的种种行为似乎也说明了此事，但尼克·弗瑞还是想从秦歌的嘴里再确定一遍。
即便秦歌说谎，但只要秦歌说了，就一定会留有破绽。
“我说了，我只是一时兴起，随便玩玩罢了！”秦歌淡淡道。
尼克·弗瑞闻言微微点头。
这个借口，秦歌已经说过无数遍了。甚至就在半个小时前，秦歌还是一口咬定‘谁利用了我，我就给谁找麻烦’这个说法。
如果秦歌忽然改口，说自己是受了至尊法师的命令，尼克·弗瑞反而会质疑秦歌。
当然，‘一时兴起’和‘报复’这两个借口，也只是半真半假，尼克·弗瑞根本不会相信。
但是从行为上来看，秦歌确实在宣传魔法。
而秦歌的手段激烈，或许是在报复被神盾局利用，亦或许只是想更快的完成‘宣传魔法’这个任务。
在这个时代，想要宣传魔法光是做广告可不行。
没有杀戮和鲜血，如何能够让人深信魔法是真是存在的？
至于秦歌是不是年少冲动？这一点尼克·弗瑞已经否决了。
尼克·弗瑞有自己的思维模式，他会找出最接近真相的一个判断，但也不会放过其他几种可能。
“对了！”
秦歌忽然说道：“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潜心研究魔法，既然我们已经合作了，我想材料的问题，你们会帮我解决吧？”
接下来一段时间，秦歌会潜心研究炼金物品与身体器官替换的问题，需要用到大量的材料。
如果让秦歌自己购买，需要多少时间暂且不说，一些好的材料秦歌也根本买不到。
“当然！”尼克·弗瑞答应的很是痛快。
秦歌都已经为尼克·弗瑞讲解了半个小时的魔法，这个价值可不是金钱能够衡量的。
“还有其他事吗？局长先生？”秦歌问道。
尼克·弗瑞道：“最后一个问题，我需要莫度男爵和至尊法师的情报。”
秦歌对古一法师还算了解，但对莫度男爵却了解不多。
毕竟莫度男爵只是个小角色，秦歌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不会太过关注他。
不过想到魔法界出世一事……
秦歌很是耐心的为尼克·弗瑞介绍了一下古一法师和莫度男爵。
尤其是莫度男爵的情报，秦歌就是编，也必须要把莫度男爵的情报提供的明明白白，让尼克·弗瑞认为自己和莫度男爵很熟。
说完之后，秦歌猛地意识到，事情或许有些不对。
凭尼克·弗瑞的谨慎，他怎么可能在秦歌面前，说漏‘魔法界出世’这种话呢？
按理来说，在没确定这个情报是否可信的情况下，尼克·弗瑞应该尽可能的试探秦歌，而不是说漏嘴让秦歌有所防备。
还真是个老狐狸。
不过眼下毕竟还在和尼克·弗瑞视频，秦歌也没时间回忆自己的哪句话会露出破绽。
秦歌有些心惊。
没想到自己千防万防，最终还是被尼克·弗瑞给算计了。
而且无论秦歌如何掩饰，尼克·弗瑞都有一套他自己分析情报的方式。
对于这种精英特工来说，无论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只要你说话了，他们就能从你的话里找到他们想要的情报。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像是尼克·弗瑞这种擅长脑补的人，反而很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