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夭推开了苏止陌,觉得这个男人不安好心。
但……又蛮期待的。
心里有几分小雀跃,她想要完完全全拥有眼前的男人。
苏止陌早就安排下去让听琴和采画准备晚膳去了,有楚夭喜欢的桂花酥。一家四口和和美美的吃了晚膳,欢欢喜喜的,闹腾了好久,才安静下来,度过了美好而安宁的一夜。
……
深夜。
苏止陌没有留下,而是去了御书房,他跟楚俞阑需要秘密交流一些关于调查秦家的事情。
楚夭待在房间里,熄了灯,正准备要睡下。
却听到了有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很轻,若不是练家子是听不出来的。
她屏息凝神,闭着眼眸,缓缓的握住枕边的匕首,仔细的听着那人的动静。
听着脚步声,似乎是个女人,个字不高,身型纤细。
她没有朝着床榻这边靠近,似乎并没有想对楚夭做些什么。
但却在房里鬼鬼祟祟。
楚夭大概已经知道潜进房里的人是谁了。
清贵人。
很快,清贵人就离开了。
楚夭在床榻上躺了许久之后,才起身,朝着刚刚清贵人停留的方向站了一会,勾起了唇角,笑了笑。
苏楚婷和苏楚卿送的白玉小兔不见了,反而还多了些东西。
垂了垂眸,思索了片刻,便有了计策。
……
转日,她起床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便察觉到了太后似乎很不高兴。
请安殿中,所有的妃嫔们都不敢抬头,也不敢吱声。
反正最近,自从皇后禁足解除以来,太后天天都不高兴。
也不知道皇后又怎么惹到了太后。
“皇后,你可知罪?”
刚一见到楚夭,太后就沉声的问罪着。
楚夭一脸淡定,目光扫过了低眸不语的清贵人,仍旧昂首挺胸,没有丝毫惧怕:“不知太后所说的是何事?臣妾何罪之有?”
她淡淡的笑了笑,行了问安礼之后,淡然的走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臣妾虽然比各位姐妹们来得晚了些,但并未迟到。若是太后说的是昨日秦小公子落水一事,相信秦昭仪也听秦小公子说得清清楚楚,他是自己失足落水的,与臣妾无关。”
理了理自己的袖口,侧身去拿了茶水,轻抿了一口,又道:“更何况太后的寿辰臣妾事无巨细,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臣妾私以为没有任何可以让太后挑出毛病的地方。”
嫔妃们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不得不说,有人宠着的人底气就是硬。
楚夭有时候看上去单纯无害,乖巧好说话,但有时候连太后的话都敢呛回去。
太后狠狠的拍了拍桌子:“你还敢说!前几日哀家和各宫的妃嫔们中毒的事情,哀家已经知道了结果。哀家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认不认罪!”
楚夭谩凉的一笑,侧眸,看向太后,语气仍旧淡淡的:“无罪何须要认?难道太后忘记了?上次太后带着人来宁和宫捉拿刺客,结果捉到自己身上的事情了?未有证据,还是不要妄下定论的好。”
语气中,稍稍带着些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