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夏野的恢复力还算不错。
这个“不错”,是指在他熟悉的所有人中来衡量,如果以普通人的标准,再辅助以稍微夸张点的说法,可能就是传说“骨折一周长好”的程度了。
魔力可以促进肉体的恢复,咒力虽然需要反转术式才能起作用,但是让身体变得更结实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在那种情况下,就算是我妻夏野,脑子里乱糟糟的,也很难控制咒力去做些什么。
在亲密的时候,棘君很喜欢试探着来,是意外的想要看见不一样场面的类型呢那样的话会很开心吗
早上的时候还是足底一触地面就软倒在地,不过结结实实睡了一觉之后,除去那些可以被狠人忽略的无力与酸痛,虽然仍旧有些迟钝,但是比预想中强得多,最起码,我妻夏野在傍晚已经可以撑着还有点发酸的腿根行动自如了。
所以,这个时候,他正在心情愉快地哼着歌,往床头的小柜子里装小雨伞。
没错,装小雨伞。
四四方方的包装,薄薄的一张,是昨天晚上只拿出来了一个,并且还因为个数问题而微妙激起了咒言师怒火,而间接导致他自己早上下不来床的小雨伞。
只拿出来一个也说不清是不是没有想到,毕竟在那种状态下,也很难保证清醒的思考,不过其实是某种微妙的心里想法也说不定,至少能够不隔着一层薄膜属于彼此,也是占有欲被满足的一种亲密方式。
书上说,棘君的年纪,在接触到更亲密的事情之后会每天都很想做,所以我已经提前准备好需要的东西了。
可以每天都和棘君很亲密,很开心。
不过,按照我妻夏野的“最亲密才好”的想法,他其实本来没有必要准备别的东西,但他还是这么做了,原因其实是
整整齐齐地把小包装码在一起,然后推上摩擦会有轻微漆皮滑动的床头小柜子的抽屉声音,来自外界的暖黄色光线被拦在外面,一排方块小包装就这么静静地躺在了黑黝黝的抽屉里。
因为还是很有必要的不然的话,肚子会涨涨的,有一种很危险
的感觉,当时也思考不了什么东西,就很担忧会不会破掉。
我妻夏野暗自心想。
有那样一种紧张,就会忍不住想要躲开,似乎会让棘君有一种不好的想法,之后就会很过分的而且就算清理干净了之后,也仍旧有残存的余感,感觉很奇怪。
我妻夏野觉得,这和书上说的一点都不一样。
他了解的知识全部是浮于纸面上的东西,并且在了解过程中还会很有目的性地关注“怎么让对方感觉更好”,懂得的东西大概比较偏科,所以在一开始还能游刃有余地主导,但是到后面就
棘君似乎懂得更多东西呢。
亲身体验过后,我妻夏野得出了这个结论。
我有很注意棘君的阅览记录,最近的话,棘君关注的东西已经越来越深奥了,很多都是看不出来有什么作用的奇怪东西,明明以前棘君还是很喜欢刷油管的,但是这种爱好似乎很短暂地被其它东西覆盖住了。
不过,这种关注点其实也只能占据我妻夏野注意力的一部分,除此之外,他放置了最多心神的一件事,就是银发咒言师在魔术回路被冬木灵脉激活之后出现的手背令咒。
比他预想的其实要早一些,毕竟我妻夏野也没有想到,高专的上层这么迅速就让仍旧是学生的几个人去冬木执行任务,但是这也算不上他的计划被打乱。
毕竟,当我妻夏野在机场将手指挤进咒言师指缝的一瞬间,可以移动的令咒就从半指手套的皮质下转移了阵地,牢牢扎根在了当时尚且没有一丝魔力的咒言师手背上。
没有魔力激活,令咒也不会显现,这对于目前没有圣杯战争趋势的状态是很有利的,但是激活了也没什么坏处,只要不被了解这种事情的魔术师发现,在灵与肉的所有方面都拥有亲密的接触,我们的关系会随着契约的缔结而更加紧密。
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
狗卷棘可能需要戴手套了。
狗卷棘回来的时候,险些又一次复刻了早上的迷茫。
活蹦乱跳跑来门口迎接他的粉毛是谁这么有精神的家伙是谁他的记忆错乱了吗他明明记得
离开的时候夏野还下不了床,结果现在居然都能跑能跳,可以行动自如了吗
这才不到一天吧,只休息这么长的时间,就没什么大碍了,恢复力这么优秀的话,是不是怎么样都不用担心会玩坏啊
银发咒言师的面上还浮着浓浓的茫然,然后就被兴冲冲晃悠着呆毛的我妻夏野推进了浴室反正不管怎么样,被毫不留情操练了一下午,浑身是汗的家伙的确需要先洗个澡。
“隔壁乙骨学长的房间一直在响。”
在狗卷棘顶着湿漉漉的银发出来之后,就像以往每天一样,对于个别事情很热衷的粉毛猫把他按在座位上,举着一台吹风机,兴致勃勃地要帮他吹头发。
“听起来就像在搬家一样,而且胖达前辈的房间也有一样的动静,他们是准备搬宿舍吗”
“鲑鱼。”
狗卷棘莫名地有点心虚。
没错,他们两个都要搬宿舍。
不出意外的话,忧太和胖达会选择搬去再上层,因为一年级的楼层没有多余出来两个空宿舍夏野的一间闲置宿舍占了位置,忧太又是见不到同级生会很有压力的类型,所以他们两个应该仍旧会挨着,只不过换了层数而已。
狗卷棘暗暗心想,换去上层正好,上层原本是三年级的宿舍,而高专目前仅有的三年生还停学了,位置又正巧在正上方所以就算胖达试图把耳朵贴着地面听墙角,也没办法再听到什么。
好像,他和夏野之后无论怎么样,都不用担忧会被听到直播了呢。
“那样的话,听起来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啊”
和狗卷棘只是暗暗在心里这么想不同,我妻夏野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呆毛猛的竖得笔直,粉瞳亮晶晶地说
“乙骨前辈和胖达前辈搬走之后,棘君就不用担心会因为被听到什么声音而害羞了,想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
虽然自己的确有这么想,但是被直接点出来还是有点难为情,并且还有些难以捉摸的“自己想要做坏事结果对方早就知道了”的心情复杂。
狗卷棘有点僵硬地直着脊背,随便吹风机的暖风在自己的后脑勺吹来吹去,他有点微妙
地想,夏野你这种说法,真的让人很想欺负你啊。
就像胖达给他的截图里,明晃晃的“棘君在我的肚子里播种了”一样,几乎是瞬间就能点燃偷偷看过里番的男子高中生的某种欲望就很想做一些糟糕的事情。
血气方刚的年纪,用比较直接一点的话来讲,就算是看到拖把而起了反应都很正常,更何况是尝过荤腥,还被罪魁祸首不自觉被引导着思维想歪了的狗卷棘了。
耳尖泛上一点红,紫眸的视线落点恍恍惚惚停留在了地面上,银发的咒言师此刻难得坐姿很乖觉,两手撑着膝盖,忍不住微微蜷起了脚趾。
就,就是,因为夏野的话太容易让人想歪了,所以不受控制地血流有点加快
又是刚刚开荤的男子高中生,一想到奇怪的事情根本就压抑不住,第一回的感觉又那么神清气爽,超级舒服,就算昨天已经做过了,但是也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所以就是
会有那种俗的欲望jg
但,但是,昨天已经做过了,还把夏野搞得很累,早上甚至脚软没有力气,就算是交往中,也不应该这样黏着,所以不应该再提的吧
男子高中生攥紧了手心,喉头也有点干涩地滚动了一下,脚趾忍不住蜷起,咒言师的心里在天人交战。
就算夏野现在恢复的已经差不多了,不过怎么说也应该让他休息一天吧今天也想要做的话会不会有点过分,会不会有一种抓得很紧的感觉
然而,和他内心的纠结不同,狗卷棘的天人交战其实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在“咔嗒”一声,吹风机的开关被按掉之后,兴高采烈的粉毛猫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格外亲密地在他颈侧又贴又蹭,甚至还像真正的小动物一样嗅来嗅去这,这样磨蹭的话,也太折磨人了吧,反应会更明显的啊
“棘君现在香香的,头发和身上都是和我一样的味道。”
我妻夏野很开心地又把自己的脸蛋贴上去,在咒言师的脸侧磨蹭着,并且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软软问道
“要现在吗,棘君”
狗卷棘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隐隐有了某种预感,但是因为无法确定,
所以稍微有点紧张地扭过头,吞了口口水,才顿了顿开口
“海带”
什么现在
“咦,不是吗”
粉发少年很罕见地怔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又不怎么在意“自己可能猜错了”的这件事,眨巴着湿漉漉的粉瞳,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做出了一个某种意义上很糟糕并且有暗示性的动作。
左手食指拇指扣出一个圈,右手伸出拇指穿过去,我妻夏野扬着一张纯洁无辜的脸蛋,用软绵绵的声音问道
“今天来做吗,棘君”
作者有话要说布吉岛为森么,我总觉得好像暴露了自己懂得很多奇怪手势知识的事情
没有写出来的小细节
在棘君说出哭给我看之后,因为实在是太深,所以害怕肚子破掉,粉毛猫做出了试图后退并且哭着说“肚子要被顶破了”这种事,才被命令别躲,于是出现了第二天脚软的情况。
因为被中出会觉得肚子很涨,有着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慌乱,所以夏野第二天很自觉地把小雨伞都拿了出来,并且希望狗卷同学以后记得带t。
小病娇,会无意识地引起别人糟糕的想法,这可能也是天赋吧。
上一章评论区,纳入备选,可能但是不一定写的玩具,我给留编号了托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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