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不赞同的看向黎七念。
这小伙子到底怎么回事儿,胳膊肘往外拐?季节什么情况她难道不知道吗??
季节突然出声:“那就比。”
白景:“??”
谁给你的自信?
“好,那就请吧!”银夫人将场地让给季节。
比赛一共三轮,每轮双方各派出一人出战,两条蛊虫互相厮杀,直到其中一条将另外一条吞食,比赛方可结束。
“白景,今年你还敢上吗?”银兰留在擂台上,挑衅的目光直直的射向白景。
去年白景和银兰对上,因为楠楠的存在,白景养了多年的蛊虫,最后被楠楠吃掉,吃的渣都不剩。
“上!”
白景被挑衅之后,并没有如她想像般露出恼怒的神情,手中拿着一把折扇,翩翩公子世无双。
“自讨苦吃。”
银兰最讨厌他这般装模作样,不屑的嗤笑一声。
于是槐炙一族原本出战的三人,被季节替换掉一个,出战的人变为了季节,白景,和槐炙族的另外一位族人。
而诺安族这边,则是银兰,黎七念,和银夫人身边的一个手下。
银兰对白景,黎七念对槐炙族人,季节对阵银夫人的手下。
“第一轮,就我先来吧。”白景打开扇子,风度翩翩的上了台。
楠楠作为蛊王,世上能赢它的蛊虫本就不存在,他从头到尾也没想过自己能赢,因此心态格外的平和。
“兰兰,出来吧。”
银兰摸了摸手臂上的罂粟花图案。
花瓣开始流动,兰兰出场以后,自觉的跳到了桌上。
白景对楠楠的态度格外的扑朔迷离,楠楠作为杀死他蛊虫的罪魁祸首,他非但不憎恨,反而对这个小东西颇感兴趣。
他放出了自己的蛊虫。
这条蛊虫是上次战败以后,他重新选的,跟了他不多不少正好三年。
两条蛊虫,一白一红,体型差不多大小。
“兰兰,你这次悠着点,别吃太快。”
银兰对这场比试的结果毫无意外。
不光是她,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这个世上,没有蛊虫能赢过楠楠。
“吃掉它!吃掉它!!”
有诺安人开始在台下起哄,恨不得白景立马就输。
“这白景也是个傻子,反正也不可能赢,不如主动认输,还能留点风度和脸面。”
“可能是去年还没输够,今年还想再输一次哈哈哈哈。”
“滚下去吧,别丢人现眼了!”
“楠楠加油,干掉槐炙!!”
没有一个人看好白景,除了黎七念。
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起来是在低着头,盯着脚尖发呆,实际上,她在心里和楠楠聊的正火热。
“红烧蛊虫,清蒸蛊虫你觉得怎么样?”
“算了,还是油炸的最好吃,炸至金黄,裹上面包糠,隔壁小孩都馋哭了……”
她每说一句话,楠楠的小身板儿就是一抖。
“救命,有人杀虫啦!”楠楠大声的哭唧唧,“我又没说我要赢,你这么凶干嘛,我要换主人呜呜呜。”
“你换。”
黎七念磕着瓜子,薄唇轻吐,两片唇瓣间吐出一片瓜子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