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芸微微一笑,她可没兴趣跟这群欺男霸女的恶棍废话。
砰砰砰!
伴随着一阵惨叫声,这些家伙被踹了出去,重重地摔到地上。
“快滚!要不然有你好看。”逐月面无表情地冷斥道。
“竟…竟然敢在王都动手?你…你们给我记着。”一群壮汉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凌芸撇了撇嘴,根本没把他们的话放在心里,“大姐是不是该告诉小妹,到底了发生了什么事了?”
凌茱苦笑了一下,脸露复杂的表情,长叹了一口气,“唉,事情是这样的……”
凌茱把当初被扫地出门后的事情说了一遍,她不说也不行。她有种感觉,仿佛自己怎么伪装都无法逃脱小妹的审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自家小妹似乎变了一个人。
虽然这点,凌苓也有提到过,不过她亲自接触之后,好像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把那苏家少爷的死怪到你身上,以此要挟你让你每月交月银。
否则,就为难了你?好歹这里是天子脚下,难道就没人管了?”
凌芸实在是气不过,“还有王法么?还有法律么?”
凌茱的表情越发复杂,苦笑着摇了摇头,“王法么?呵呵,我很久没听到这个说法了。”
凌芸愣了一下,都快被气笑了,“难道在王都,苏家就能只手遮天?”
“还是不要说我了,祭天经文还没抄完吧?你还是快点吃完,回去继续抄。要不然,耽误了祭天的事,你可是吃罪不起。”
凌茱担忧地说道。
“那可不行,我担心那些人去而复返,你和三姐肯定处理不来。我还是留下来,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凌芸说道,以那些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狗腿子的尿性,绝对会那样做。
“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我能应付的,难道你不相信大姐么?”
凌茱换玩味地说道,仿佛凌芸才是那个受压迫的人。
“大姐说得对,你想的可不只是你自己,你也该为父亲考虑一下。”凌苓也搭腔道。
“放心吧,还有我呢,别看我这样子,以前我也是练过家子的,在我看来这群狗腿子不在话下。”
凌芸没办法,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刚出门口她就啪地打了一个响指。
“主子。”一道身影唰的一声出现,正是呆在暗处的兑,“有何吩咐?”
凌芸敢这样大摇大摆的出来,其中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暗中有人保护。
“你也看到了,苏家的人来找我大姐的麻烦,你今天就负责保护她们。”
凌芸说道,不是她信不过凌苓,而是她不敢肯定,那群人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可是,祭司大人让属下保护的是你,怎么……”兑不解地问道。
“祭司大人还说,你要听从我的吩咐,不是么?
再说了,我现在还在王都,不过是回到观星楼,难道在天子脚下,还有人敢对我下手么?”
凌芸冷冷说道,兑还想说点什么,但又无法反驳她所说的话,只好默然地低下了头。
她没再管他,直接领着逐月往巷子里走去。
“小姐,我在王都呆过一段时间,这里有一条近路可以很快到达宫门口。”
逐月见凌芸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兴许太早起床,累了。
凌芸打了个哈欠,摆手示意照她说的做。
不得不说,王都的街巷四通八达,跟迷宫一样,如果把她独自搁里面,绝对是要迷路。
但反观逐月,像回到自己家一般熟悉,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半点犹豫也没有。
突然,逐月站在了原地,还示意身后两人停下。
“逐月姐,怎么了?”兰儿差点撞到了凌芸的后背,有觉不解地问道。
“小姐,兰儿,小心有人!”逐月低声提醒了一句。
果然,在阴暗的墙角,走出几道身影,“哼哼哼,没想到你们竟然如此境界。追了你们好几条巷,差点被你们甩掉。”
“是你们?”凌芸俏脸一冷,这群人正是先前在凌茱的包子铺收月钱的苏家爪牙。
“哼,竟敢插手我苏家的好事,我说过会让你好看,识相的话,交出身上所有财物。
否则,缺胳膊少腿,我是不敢保证。”
带头的男子一脸猥琐地打量着凌芸,眸光中闪烁着狂热之色。
“哼,就凭你们?看来你们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记得是谁被打得屁滚尿流,仓皇逃窜了吧?
你还不够格跟我说话,把你身后之人叫出来吧。”
凌芸冷冷的道,她可不认为还有转头就变强了情形,肯定是去帮手了。
啪啪啪!
一阵稀稀拉拉的拍掌声,前后都走出了数道身影。为首的是一名有着曼妙身材的红衣少女。
“小姐,就是她坏了我们的好事,要怎么处置,请您发落。”那猥琐的汉子,拱手低头说道。
仿佛凌芸等人已经落到他们的手里一般。
就在猥琐男自以为,他家小姐会出手教训凌芸之时,砰的一声,他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原来他口中的小姐踹了他一脚,并骂了一句,“瞎了你的狗眼,连圣女都不认得,还不快点滚起来给圣女道歉?”
猥琐男子傻眼了,眼前的人竟然是圣女,刚才他这样做,一个不小心,脑袋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是是是…小的有眼无珠,不知道您是圣女,请圣女饶恕。”
他口中的小姐也是郁闷,没想到自己的手下竟然得罪了凌芸。
祭司协圣女回到王都的事,几乎传得街知巷闻,她又怎么不知道?
“呵呵,圣女,现在他已经道歉了,还请圣女见谅。”
凌芸嘴角扯了扯,好假,眼前的可能就是苏家的小姐什么的吧?
“道歉就免了,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去找我大姐麻烦,没什么事就算了吧。”
凌芸淡然说道,她也不想跟这群人纠缠太久,真的晚了回去,耳朵又该受罪了。
毕竟他们人多,真的动起手来,她们三人可讨不了好处。
凌芸刚抬起腿要离开,那少女的脸便沉了下来,“那可不行,一码归一码。
那可是我的大哥,说什么也得让她负起责任,除非让他死而复生,否则,这月银她得付到死为止。”
凌芸一听,一把无名火起,这叫什么理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