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幻盟盟主?”张小狂重复了一遍。
他倒是听说过林幻盟这个名字。
当初蛮小千和他提起过,当年林幻盟是玄门巨宗,百花谷、万兽宗、极雷宗、玄魔宗都是属于林幻盟麾下。
只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林幻盟一夜之间崩溃瓦解。
林幻盟盟主生死下落不明。
而林八荒也和张小狂提到这个名字,这位江南战神十分佩服此人。
不过,眼前这位百花谷长老,为什么称呼自己是林幻盟盟主呢?
“芍药师叔,小狂哥哥不是咱们林幻盟盟主哦,他是我的大哥哥!”蛮小千眨巴着大眼睛,出声解释。
“是的师叔,我也曾经见过这小子,哦不,这位张先生。
上次还是多亏了他,我和小千才从火焰山秘境中走出来。”南宫玉娘也附和,又道:
“而且,他还和我一样,同样来自南江,肯定不是咱们林幻盟的盟主。”
“是吗?你们不要骗我,他明明就是!”芍药长老自认为不会认错。
这身材,鼻子,眉毛,眼睛,嘴巴,每一处都和她记忆中的那道身影一模一样。
她怎么可能认错呢!
“师叔,眼前这位张先生年纪不大,恐怕比我还要小上两三岁。
如果我们盟主活着,怎么还可能如此年轻呢?”南宫玉娘继续解释。
经过南宫玉娘这么一说,芍药长老终于醒悟了过来。
发现眼前的‘盟主’的确太过年轻了,虽然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盟主真的活着,怎么容貌不发生变化呢!
刚才是她太激动,都无法正常思考了。
芍药长老想到这里,忽然有些失望,然后变为悲伤:
“我也真是老糊涂了,太过思念主人和盟主,竟然认错了人!
不过,这世间还真是奇妙,竟然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
经过芍药长老这么一说,南宫玉娘、蛮小千,百花谷众位女弟子都看向了张小狂。
她们无数次听师门长辈提起林幻盟盟主当年的风采,心中无不好奇。
“芍药师叔,我们的盟主真的和小狂哥哥长的一模一样吗?”蛮小千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张小狂。
难怪她见到张小狂的第一面,就觉得亲近呢。
原来是有原因的!
芍药长老点了点头,她不经意一瞥,看到张小狂脖子挂着的半块龙佩玉佩,脸色再次大惊:
“隐龙玉佩!
你、你、你怎么会有隐龙玉佩!”
芍药长老伸出青葱玉指,颤抖的指着张小狂脖子的位置,再次激动起来。
“隐龙玉佩?这是它的真正名字吗?”张小狂有些意外,然后接着道:
“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从我记事以来,就一直在身上!”
“那你父亲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是个孤儿,是我师父把我养大的!
难道你认识我父亲?”张小狂脸上露出激动之色。
既然对方知道他脖子上的是隐龙玉佩,那么肯定知道自己父亲是谁了!
芍药长老没有回答,而是问道: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快告诉我!”芍药长老太激动了,声音都游戏颤抖。
“张小狂!”
扑通!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芍药长老的娇躯轻轻一颤,已经不再是激动了,眼泪夺眶而出。
她抬头望天,泪流满面:
“这次没错了,主人和盟主曾经说过,他们的儿子出世,就取名一个狂字!
‘张狂太过招摇,不如叫张小狂吧’,这是主人的原话,我当时侍奉在左右,记得十分清楚!
主人和盟主在天有灵,将少主人送到婢子面前,真是太好了!”
随后,芍药长老看向张小狂,福身拜道:
“婢子芍药,见过少主人!”
一时间,张小狂也呆住了,喃喃道:
“原来我的名字不是师父取得,而是我父母取得!”张小狂心中既喜且悲。
喜的是,终于得知自己的父母消息。
悲的是,当初他们把自己送到师父身边,肯定是遇到巨大危险!
张小狂现在心中有一万个疑问:
“前辈你先起来,你真的认识我的父亲和母亲?”
“我不但认识他们,我还是你母亲当年的侍女。”
张小狂一听,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抓住芍药长老的手臂:
“快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父母又是谁?”
芍药长老刚想说些什么,发现周围环境复杂,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少主人随我进山d!”
然后她又对百花谷众弟子下令:
“将玄魔宗的人毁尸灭迹,确保不能留下活口,以免泄露少主人的身份。
另外你们在方圆五里内巡逻,一旦发现异常,马上回来禀报!”
“是!”
百花谷女弟子得到命令,转身离去。
“玉娘,小千,你们随我和少主人进来!”
两女在惊讶和疑惑的表情下,进入了山d。
欧阳震,金翅鸵鸟王守在d口,警惕着周围动静。
当张小狂、芍药长老四人进入到山腹内安全位置后,停住脚步。
芍药长老道:
“玉娘,小千,快拜见少主人!”
两女在懵懂中,就要盈盈福身。
她们怎么也想不明白,张小狂一转眼变成了她们的少主人。
心里感觉怪怪的。
但芍药长老的话又不能不听。
张小狂却及时阻拦了:
“前辈,现在不是多礼的时候,快告诉我父母的事情吧!”
芍药长老看到张小狂焦急的样子,点了点头,道:
“你父亲名为张枫林,当年一手成立了林幻盟!
不知道你那位师父告诉过你没有?”
张小狂摇了摇头:
“我师父也不知道我父亲是谁,他说当年是受一位朋友所托。
不过,我听过我父亲的名字!”
张小狂想到了花冰骨,极乐宗二长老,她当年和自己父亲有一段缘分,虽然不知道父亲身份,但是知道名字。
正是张枫林!
“哦,你是听谁说的?”芍药长老有些意外。
“那是我父亲当年的一位故人,但她只知道我父亲的名字,却不知道他的身份!”
芍药长老闻言,点了点头,笑道:
“那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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