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京心里冷笑,只是他回到家里,跟家人说了些祭酒看中要他晋升的话,家里人都表示没什么好激动的。
旁人不知,整个京城也极少人知道,其实这个看似其貌不扬、沉默寡言的兀崖,其实家里是售卖整个真旦卓迩都禁止但禁止不住的毒草的经销商,就在皇城根下做这事,他们赚的早已盆满钵满。
即使是京城祭酒头顶上那些拥有各处大庄园的老爷们,也不如兀崖家有钱。
而要嫁给王爷的青梅小未,其实是兀崖大伯让的,目的是以后直接占据王爷的家,兀崖大伯相当于兀崖父亲死后家里新的主人并且说一不二。
兀崖不得不听他的,因此也导致了自杀。他不想接受自己的心爱的人被沦为利用的工具。
“兀崖,回来啦?”
大伯兀勒市走过来:“听说你们祭酒要提拔你?这是好事啊。哈哈。”
他抬手拍了拍兀崖的肩膀,“你做的好。只是你要是有什么术法诀窍,教教你两个堂弟。”
大伯的两个孩子比兀崖年纪小,算是堂弟。
兀崖不说话,一双薄凉的眼睛淡淡地掠过。
然后他在一群家人目击之下,一掌将大伯轰倒在地。
大伯母和其它场里制毒药的都赶紧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
“喂喂,怎么回事呀?”
“兀崖你疯了!?”一个长辈要出手教训兀崖,反而被他一瞪眼就自己跪倒在地,周围人全部惊呆,然后都跑了过来。
将兀崖团团围住。
复杂的眼睛打量着兀崖,“是不是被邪魔附体了?”
“居然对长辈出手?这个祠堂是关定你了!”
“我也不说那些虚的了,”兀崖抬头轻笑一声,“我现在就是家主,谁有异议都可以来和我交手。”
他走向地上被扶起来还在吐血的大伯。
“大伯,我不玩那些虚的了,我就跟你说一声,我要当这个家主,要在这个家里,发号施令,你,没有意见吧?”
说完,兀崖还伸手治愈了大伯的伤势。
见此情形,大伯稍稍好了一些后也不说话了。
族人们自然是一起而上,大伯的堂哥是家里的族长,厉声喝道:“还不控制住这个孽子?!”
大伯堂哥也是腾空上前,正要一手制住兀崖。
但是他们都失算了,他们根本不是兀崖的对手,甚至都被掀翻在地,不得要领,只能看着兀崖的靴子。
张京对他们没什么亲情,也懒得关照几句。
“现在我是新任家主,大家谁赞成,谁反对?”
没有人说话,在场一片寂静,就像乌云吹散草原一样,只有人的呼吸声和喊疼的嘶气声。
所以最后的结果就只能是,兀崖当新任家主。
不说单名家自己很疑惑很困惑很震惊,就是那和他们经销的其他家族也是很诧异,更是知道了单名家有个新任很厉害的家主的事。
他们并不知道,兀崖把家里长辈几乎打遍了,只是长辈们碍着脸面不好说出来,自然不能在外人面前丢脸,只能是推谎说是,正经比武看年轻人厉害就让他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