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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被逼无奈
    江南歌转身看向阮红箩,“宗母大人,既然他不想说,那就你来告诉诸位长老印鉴在何处?”

    阮红箩双目嗜血的瞪着江南歌,“我凭什么听你的?”

    “也是。”说着,她又前走了两步,“今日我倒是发现件有趣的事。”

    众人对她这话题的转移很是不解,同时看向她。

    江南歌看了看阮红箩身边的江敏纯,又回头看了看对面长老,随后朝阮红箩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或许我真的知道些什么秘密也说不准哦。”

    阮红箩的身子突然抖了抖,她看出江南歌的意思,心下不由得一惊,她是怎么知道的?

    “怎样,说是不说?若是由我来说,那说的可不只是印鉴的事了。”

    她在威胁阮红箩。

    阮红箩不敢赌,只能硬着头皮转向正盯着她的江凉岚,道,“当年璃幻暮偷走了印鉴……”

    “愚妇!”

    江凉岚没等她话说完就快速的给了她一掌。

    江枫想阻止没来的急,江敏纯整个人如呆滞一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毫无反应。

    “父亲!您这是为何?!”

    “把你母亲给我送回去!”江凉岚怒瞪着蹲坐在地上的母子三人。

    “江凉岚,你这是过河拆桥么?你竟然敢对我动手?!”

    他不动手还好,这一动手,阮红箩被他激怒,“我现在就告诉所有人,你江凉岚手上根本没有那印鉴,这些年你连我都瞒着,前几日我才知晓,不知道璃幻暮当年用了什么法子,把印鉴印到了她女儿的身上!”

    众人一片哗然,都不可思议的看向江南歌,又看向想出手,但迫于欧阳墨阻挡的压力没有动手的江凉岚。

    连在阮红箩身边的江枫都觉得不可置信,“母亲,您在说什么啊?”

    “族长大人,宗母说的可是实情?”有长老向江凉岚发起质问。

    江凉岚紧攥着手,发出‘吱吱’的声响,他目光投向江南歌,“若你真有印鉴在身,那便拿出证据,若是你身上没有,我会要了你的命!”

    他本想着这次回来想办法弄清楚胎记,没想到江敏纯提前出了手,打乱了他原有的计划,此刻,他是被逼无奈,只能搏上一搏。

    而一脸镇静的江南歌却觉得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要知道她根本没见过身上的那个印鉴,若拿不出证据,之前指控江凉岚的一切都不成立,还把自己拉进了阴沟里。

    欧阳墨似看出了江南歌的担忧,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放心,有我在。”

    江南歌仰头看他,总觉得他有什么瞒着她,可这关乎她推翻江凉岚的重要时刻,她也没心思去分析他话里的意思。

    在江南歌回神之际,欧阳墨已往前迈出一步,看着那些长老,“若有印鉴,当如何?”

    长老们相视无言,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依照规矩,持有印鉴者,便可成为下任族长,五族中向来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若是一族之长连印鉴都保护不好,那便不配坐上族长之位。”

    说话的是一个看似年纪更长的老者,他话音落下,江凉岚拧着眉没有反驳,但他朝阮红箩看了一眼,似乎在交流什么。

    欧阳墨接着问,“诸位可都认同这位长老所言?”

    众长老相视点头,应道,“大长老的话,自然认同。”

    原来那位长者是大长老。

    “若是她没有或是作假又该当如何?”

    阮红箩追了一问,她目光笃定,似乎就肯这江南歌身上没有这胎记。

    “随你们处置。”

    欧阳墨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俯着一头雾水的江南歌,手抬起,抚上她的肩,低头凝视着她,似乎用眼神告诉她,有他在,放心。

    可她怎能放心?她无比肯定以及确定,她根本没有那什么狗屁印鉴。

    “欧阳墨,你疯了?”

    江南歌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敢这么说,暗里拉了拉他的衣角。

    这小动作被阮红箩看在眼底,更加确定江南歌一直在装,她给江凉岚递了个眼色。

    江凉岚回身坐到位置上,道,“好,若她有印鉴,族长之位我退,并且,她将是下任江族族长。”

    这确实是个诱惑人的条件,但江南歌却是抓心挠肺般的难受,她靠近欧阳墨低语,“欧阳墨,我没……”

    “你有。”欧阳墨将头低下,俯身,另一条手臂揽上她靠过来的腰身,“只是需要解封的钥匙。”

    江南歌一愣,他在说什么?

    没等她回过神来,欧阳墨那张冷俊的面庞在瞳孔中放到无限大,微凉的唇覆上她的,四唇在众目睽睽下紧紧贴在一起。

    她睁大眼睛,能清楚的看到他那一根根比女人还要长的睫毛,还有,他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此时如一汪清泉,映着她的眼睛。

    “这……”

    “哇!七妹好有福气!”江娇虞在众人的回避和疑惑不解中发出一声感慨。

    苏琦莯还有害怕,因为江凉岚的目光时不时的会扫向她,这次,她只能盼望江南歌能赢,否则,她们母女没有活路。

    “江南歌,我杀了你!”

    突然,一直如痴呆般愣着的江敏纯像发了疯一般想要冲上来,被阮红箩用力拉着,“敏儿,不要冲动!听话!”

    “母亲,我的昱阳,江南歌这个贱人抢了我的昱阳!我要杀了她!呃……”

    “枫儿!”

    阮红箩看着瞬间瘫倒在怀里的江敏纯,又不解的看向把她打晕的江枫,“她是你妹妹!”

    江枫却很是不耐烦,皱眉道,“就因为她是我妹妹,我才只是把她打晕,吵死了!”

    长老们纷纷回避眼前的不适应画面,却又好奇他们到底玩的是哪一出。

    江南歌能清楚的感觉到全身发烫,这种感觉只有跟欧阳墨才会有,他的唇不止是亲吻,他很用力,似在啃咬,她已经明显感觉到唇微麻,想推开他,但身子被他锢着。

    “欧阳墨……”

    该死的!被这么多人观摩,她干脆死了算了!

    整个身体如置在火上烤,全身似要燃起,欧阳墨都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她努力扭动身体想要从他怀里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