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那就更不可能了,所有人都感染了,龙部落还能幸免吗咱们再厉害,也抵不过一个王国的兽人丧尸围攻。
趁着病毒扩散不深,咱们先制止了它。等到解决了这些兽人丧尸,咱们再真刀真枪的跟奥莱王国较量一场。
不比跟一群兽人丧尸打来得痛快,别耽搁了,去通知咱们的人行动起来吧。”
“是,首领大人”尼亚被陈婉婉说得哑口无言,果然还是首领考虑的比较清楚。
光是想想以后整个奥莱王国都是那种吸血的怪物,尼亚就浑身不寒而栗。
那太恐怖了还是真刀真枪的跟兽人勇士作战来得实在,以后他再也不质疑陈婉婉的决定了。
她是雌性,心思可比他们这些大老粗细多了,听她的,准没错。
陈婉婉看着尼亚远去的背影,这才对修说道“走吧,咱们去看看,米锵那个变态到底把那个怪物关起来做什么”
“嗯”修点头,没什么必要的情况下,他都会减少自己的存在感。陈婉婉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让他陪着就行。
等到陈婉婉他们再一次来到米锵国王的密室时,他们发现,怪物吴嘉又躺回那个水池里去了。
白色的不死之花继续开放着,而米锵国王则跪在水池边上,嘴里呢喃道“嘉,快了,就快了,很快咱们就能永远待在一起了。”
那爱怜的样子,看得陈婉婉一阵恶寒,这老变态对吴嘉的爱还挺执着的。
“本首领觉得,你让他咬一口,你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米锵国王一惊,回头一看,当看到陈婉婉与修之后“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随即看了看他那些空了的箱子“我知道了,之前就是你们闯进了我的密室,盗走了我收藏多年的宝贝不算,还放走了吴嘉。
龙部落首领,你是不是该给本王一个解释还有,那些被你们拿走的东西,是不是该还回来了”
米锵愤怒无比,从来都是他坑别人,没想到这次引狼入室,让龙部落给坑了。
“呵呵我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还不是你这个当国王的不作为。光顾着陪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把奥莱王国抛到一边不管。
本来这跟本首领也没关系,奥莱如何,你跟这个怪物如何,那都是你的事。
可是谁让你非得把本首领请来,害本首领倒霉的正好赶上了呢。
所以,亲爱的国王陛下,本首领不管不行啊这可是关乎生死的大事。
你想让整个奥莱陪着你们一起没了,那是你的事,本首领可不奉陪。
没办法,只好四处找你了。刚好你们的侍卫说,你没出过这个房间,所以我们就找到这儿来了。
至于你说的什么宝贝被人拿了,不好意思,容我问一句,你亲眼看到本首领拿走了吗
如果没有,那就请国王陛下不要胡乱污蔑本首领,小心本首领告你诽谤罪。”
“吴嘉不是怪物”米锵抬手指着陈婉婉,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憋出了这么一句。
“扑哧”陈婉婉忍不住笑了“国王陛下,那请你告诉我,他不是怪物是什么”
米锵看着陈婉婉笑得明媚的脸,气得想撕碎了她。他现在不觉得陈婉婉漂亮了,反而觉得她无比的碍眼。
“陈首领,还是那句话,你只是本王请来的客人,奥莱如何与你无关,不该管的事,还请你少管。”
奥莱王国他米锵说了算,陈婉婉也只不过是奥莱王国下属部落中的其中一个部落首领而已。
她有什么资格管奥莱的事
又有什么资格管他的事
“你以为本首领吃饱了撑的跑来管你奥莱王国的破事你自己出去看看,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被你的宝贝吴嘉咬死的那些侍卫,全部变成了跟他一样的怪物,现在正在整个奥莱王城四处咬人。
奥莱王城超过一半以上的兽人都被咬死了,不久之后,又会多出一群怪物出来。
现在,除了王宮比较安全以外,外面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而你呢,却窝在这里陪着这个怪物。
容我提醒你一句,病毒的源头正是你的宝贝吴嘉,现在你知道了,打算怎么处理他”
“”米锵呆住了,他有些不敢相信陈婉婉说的是真的,这才多久,奥莱王城真像陈婉婉说的那么严重吗
“你们肯定危言耸听了,就算病毒会传染,也不可能传染得这么快,你们故意这么说的是不是”
肯定是这样的,奥莱王城不可能像陈婉婉说的那么严重,他们一定是骗他的。
“呵呵本首领”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王父,现在除了王宮还算安全以外,奥莱王城的兽人已经全部被感染了。”
陈婉婉正想反驳,不防被另外一个声音打断,只见之前在王宮见过的那位冷美人正从阶梯上一步一步的走下来。
尼亚打听过,她就是米锵国王的大女儿米芮,也就是怪物吴嘉的未婚妻。
“米芮,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米锵脸色难看异常,什么时候他的密室这么受欢迎了,一个二个的都不请自来。
又是什么时候起,他的密室不再是密室,好像别人随时都能找到这里来一样。
“王父该关心的不是女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是该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米芮嘴角带笑,这个地方她来了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也就她的好王父才觉得这里隐秘安全。
“外面当真像你们说的那般严重”
直到现在,米锵依然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前前后后死了三十几名侍卫而已。
三十几名侍卫,就算感染了病毒,也不可能让整个奥莱王城沦陷得这么快。
“我说国王陛下,你不信我们说的,你倒是出去亲眼看看啊,到时候是真是假,不就清楚了。
要我说真的没必要,我们也许会骗你,她可是你的大女儿,总不能连她也骗你吧”
米芮听了陈婉婉的话,嘴角讽刺的勾起,她的好王父,可不会因为她是他的女儿就相信她。
在他心里,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值得信任,任何人都有可能欺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