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秦田田给晏誉卿脖子上上药,晏誉卿疼的一叫。还有屁股上也有。秦田田上完脖子上的又给她屁股上上药。
“卿姐姐,你屁股上都紫了!”紫就紫吧,秦田田居然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你!好个臭丫头,看到我倒霉你还笑是吧,你可真没良心,哼!”晏誉卿重重的别过头,不想理这个笑起来像是幸灾乐祸的臭丫头。
“哈哈~不是,卿姐姐,你的屁股上那块紫色的看起来好有个性,好像两坨圆饼哦。”秦田田止了笑但一直憋着,脸都憋红了。
晏誉卿好想把秦田田拉到面前把她的屁股也打成紫色,但是她现在屁股疼,脖子疼,动都动不了,所以只能忍着咬牙切齿,秦田田你给我等着哈~
突然门“支呀”一声响了,晏誉卿赶紧拿被子遮住她穿着不整的衣衫。却见来人是白落。
“师父,你来了!”看到白落,晏誉卿心情好了不少。
白落见晏誉卿脖子上缠着绷带,道“卿卿,你的伤过来我看看。”
白落走近,晏誉卿一吓,忙向床后退了一点,这样又牵动了伤口,她疼的一咧嘴,勉强道,“师父,我脖子上是小伤,不碍事,就是大伤伤的不雅观,不敢给师父看。”
听到晏誉卿如此说,白落大概明白了,他伸手将手里一直握着的一只白净的瓷瓶交给秦田田,“这个是治伤的良药,用了很快伤口就会好的,而且有止疼的效果,可以让你好受些。”
“这药这么好?!”晏誉卿一惊,古代的医学这么发达啊!“谢谢师父!”
晏誉卿自然不知道这药就出自她师父之手。
白落一走,秦田田就有点神秘兮兮的向晏誉卿探来,“卿姐姐,你有没有发现白先生对你跟对别人不太一样啊?”
“是吗?”晏誉卿反问,“我对师父也跟对别人不一样啊!”
“倘若别人受伤,白先生一定心无旁骛,而你受伤,白先生还亲自过来看你了,还给你送来这么好的药膏。还有那天你喝多了,我扶不动你,是白先生亲自将你抱回屋的。你说白先生是不是对你太好了点?”
原来那天是师父把她抱回去的,她真有一个这么好的师父!
“师父对我好很正常的好吗?我叫他师父,你们又不叫他师父,师父当然对我跟对你们不一样。”
秦田田摇头,“你就没有往其他方向想过,白先生对你有其他的想法?”
其他想法?呵!想多了。晏誉卿自己心里很清楚,她和师父有几次单独相处,师父看她的眼神里有一种神游,不知道透过她师父在想什么,至于晏誉卿心里清楚,但她又不好直接问,总觉得那是师父的一个大秘密。师父对她好,对她不同,她想他应该是有原因的。但她暂时不想知道原因,她只要知道,他是真心对她就好了。
“你这丫头,小小年纪就将目光放在这些方面,将来有什么出息”
秦田田又被晏誉卿说的一脸懵逼,出息?这个词在这个时代是拿来形容男孩子的吧,什么将来光宗耀祖啊?什么出人头地啊?她一个女孩子要什么出息?而且秦田田差不多十五岁了,在这个时代提倡早婚早孕,她脑子里想这些很正常的吧!其实晏誉卿是故意这样说的,先将她话题从她和师父身上抛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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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拨开了云雾,又重新照亮了寂静的上京的街道,此时宽阔的大街上并没有什么行人,只有树影被拉的老长。
远方黑暗中突来的一点随阵阵马蹄声越来越清晰,来人行近在古树下等待的人马面前翻身下马行礼参报,“王爷,那边的人看到那两个黑衣人跃进了司徒府的后院!”
独孤觗淡漠道,“好!回府!”
越陵王府
“王爷,现在那纸假的手令应该已经到了贾司徒手上了吧!”向章道。
“贾崇光生性多疑,本王今晚费那么大周折将那纸手令送到他手里,量他也不会不信!”独孤觗眼中闪过一道早已预见的精光。
“对!对付这些小喽啰,属下等人足矣,哪里还能劳烦王爷在这大晚上的奔波。”
今夜的偷盗本来就是一场阴谋,而这场动静不小的追捕也是一场阴谋,结果,只看谁技高一筹!
“本王和太子同气连枝,贾崇光想扳倒太子,必定会除掉本王,在朝堂上本王就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但他一面要对付太子,一面要对付本王难免力不从心,本王倒不如把他大部分的目光全引到自己身上,这样倒方便了太子的行事!”他顿了顿又道,“朝堂上所有人,包括父皇都认为皇兄才智浅薄,难当大任,但只有我知道--他是最适合坐拥天下的人!”
最后一句,独孤觗好像是极其郑重倾吐出来的。
“向章,你下去安排好,过几天本王还有大礼要送给咱们的司徒大人呢!”独孤觗嘲讽道。
“是!属下明白了!”
秋千台
师父的药真管用,才三日,晏誉卿脖子上的剑伤已经结痂脱落,只留下了一道浅粉色的痕迹。而屁股上的青紫早就散了,又恢复了以前的白嫩。
这三天晏誉卿一直在好好休息,就在第三天的晚上,窅娘突然说有位大人物点名要她和秦田田进府献艺,而且给出的打赏很丰厚。
有钱赚晏誉卿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秋千台有过很多歌伶进府献艺的例子,而且都很安全,只是献个艺而已,晏誉卿满心欢喜的答应了,仿佛看到了钱钱在向她招手!
晚上,晏誉卿精心打扮了,画了个淡妆,穿了身水蓝色的衣裙,长发倾泻了一背,看起来非常美。不过她还是拿眉笔在下腮上点了颗痣,没能力保护自己之前还是低调点好。
秦田田穿了身胭脂红的衣裙,头上扎了两个丸子头,再在丸子上挂了两枚同色系的短流苏,红色映衬着她幼嫩的肌肤显得白中透红,当真是怎一个娇俏了得!
收拾妥当,她们就坐着准备好的马车向点了她们献艺的人府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