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兴看了凌清浅一眼,直道:“你就不要试探我了,我不会后悔的。”
“我这不是试探,只是提前预防。”
“预防?”谢兴微微一怔,随即想起她方才后半句话,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呵呵……”视线落在苏如是脸上,他笑道:
“你这预防有些多余啦,我自己做下的决定,怎么可能最后把气撒到如儿头上。”
“嘿嘿,自古男人无、能就把责任跟错误都推给身边女人的,可不在少数。”
谢兴“……”
“顾兄,你媳妇总是这般牙尖嘴利的,你怎么受得了的?”
顾寒玦冷睨谢兴一眼,视线一转,凝在凌清浅脸上,长臂一伸搂她在怀中,秒变温柔宠溺道:
“她的牙尖嘴利从来只对别人。
对我,向来如猫儿一般温柔!”
顾寒玦能说出这番话来,已经足够让谢兴震惊;
未料凌清浅还顺势往顾寒玦怀中依偎,宜嗔宜笑的模样竟然十分娇美、可人。
当得上顾寒玦口中的温柔二字。
苏如是:“……”这俩,秀起恩爱来,真是让人心醉!
谢兴:“……”本是调侃,不料被塞了一嘴狗粮。
哼!
谁还没个温柔的媳妇了?
顾兄怀里的‘猫’装得再温顺,也会有露出锋利爪子的时候。
不如他家的小白兔来得温驯、可人!
谢兴得意挑眉,长臂一伸,较劲般将苏如是搂在怀里。
苏如是:“……”
凌清浅:“……”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眸中带笑,仿佛都在吐槽这俩幼稚的家伙。
谢老夫人离开之后,凌清浅将孕期一应注意事宜都交待给了苏嬷嬷,谢兴忧心妻子,也跟在边上旁听。
交待好了一切,她便跟顾寒玦离开了谢府。
去往东福大街那处院子里,替凌风再换了最后一次药后,随后直奔大仙镇。
适逢云来酒楼午后较为空闲的时间。
凌清浅与顾寒玦一到,季繁、铁蛋几人就都聚集了过来。
“怎么样?季叔不在,光靠你们打理起酒楼来,吃力吗?”
视线在众人脸上掠过,凌清浅笑着问道。
“嗨,有什么好吃力的!”季繁混不在意的摆手道:
“这里可是咱们的老窝,对我来说,一点挑战都没有。
您跟顾爷要是派我们去打理县城的分楼,那才带劲!”光想想,季繁都觉得热血沸腾。
“就是,老大都去县城了,我们也想去!”胡大胆接过话茬。
如今他们大仙三煞脸上旧疤全消,一个个早就大变样了。
这次姑娘召唤季常夫妇前往县城开分楼,老大江一刀就跟了过去,胡大胆是实名羡慕。
见大家七嘴八舌的,个个年轻气盛,凌清浅不禁给他们泼上一盆冷水道:
“你们以为去县城开一家分店有那么轻松啊?”
“酒楼便是不用大改,至少也要装潢出几个雅间。
厨师跟伙计们,全部都需要重新筛选,取其精华再进行培训,酒楼一应实行新的规章制度。
这些全都要仰仗季常的眼力跟办事能力。这种时候,他的经验可就派上大用场了。
说到底,你们还太嫩啦,暂时还是老实的给我窝在大仙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