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住她嘴角。
慢慢向旁挪去。
云稚脸颊被他温热的两只手掌托着,墨色的发丝凌乱了视线。她被摁在墙上,他低头吻她的样子深情又热烈,若不是被酒精冲昏了头脑,顾厢辞无法做到这样**的流露。
他被骂得太惨了,在东京便将手机卡掰碎了。
冲动之后又想起这远在上海的令他念念不忘的小姑娘,一定在焦急的联系他。
于是下了飞机,应酬一结束就来找她。
想起曾经fg输了比赛时,云稚那样心灰意冷。他收敛自己的失落和无奈,来见她。没想到那个小姑娘居然长大了,学会了站在他身后,体谅他说不出口的隐忍。
云稚耳根通红的喘着粗气,只拼命的找回点理智,“顾厢辞,你喝多了,能不能清醒点?咱们这样,不合适。”
“我不能,”
他垂下眼眸,看她瞳孔两侧虹膜间的细细纹路。
青灰色,如长着突结的纤细树枝,如冰川上蔓延的裂纹,
“我想让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你说行不行?”
“……”
云稚不说话,心说你这喝醉了,讲出来的批话没一句能当真的。
谁信谁傻逼。
顾厢辞浑身酒味刺鼻,偏偏还搂着她不想松开,低声道,“稚稚,比赛输了,我不高兴。”
云稚被他那声喊的骨头一酥,“没、没事儿咱明年再打回来,又不是没本事,你、你好好说话……”
他信以为真的点点头,“好。”
又过了很长时间,两人沉默着,谁也没说一句话,只有彼此浅浅的呼吸。后来云稚才发现那个男人睡着了,或者说是彻底断片儿了。
“你喝成这个样,我怎么把你弄到床上啊?”
云稚看着他发愁。
偏偏顾厢辞斜斜靠在墙边,低着头的样子恬静美好,让人舍不得发火。
头顶的廊灯照下来,光晕落在他黑茶色的乱发和鼻尖,边缘修饰着高挺的鼻梁骨,眉眼朦胧,没入阴影里。
她轻轻替他摘下耳骨上穿的几枚指甲盖大小的耳环,小心装进口袋里。
然后勾过他胳膊,搭在自己肩上…
……
二十分钟后,顾厢辞睡在了云稚的床上,并身上多了层粉色的绒被。
云稚累的像匹犁完两亩地的牛,干脆就地而坐,背靠床。
她摊开掌心,拨弄了两下那几只金属质地的小玩意儿。
顾厢辞的手机放在一边。
云稚忘了,他的手机上次来就连了wifi,这次是自动连上了。
过了会,那手机突然弹出微信语音,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云稚凭借着一个18岁青少年的反应速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秒接,这才没把人吵醒——
随后她扫了眼屏幕上“权衫”二字,手指霎时僵硬了,
沃日,本来是想挂断的!!
“顾厢辞你tm到底跑哪去了,所有人都在找你知道么?”
云稚尚未组织好语言,“……”
见对面不吭声,权衫停顿了片刻,问:“这手机是顾厢辞的吧,我是他的教练。请问你是哪位?”
云稚,“我是……教、教练,我想打职业!”
权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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