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遇吉本来听着就是一笑,怎么可能这般花费,还识字?开玩笑呢。
再说了,要是这样,谁能养得起这样的军队。
可是现在周遇吉发现他们可能并没有说谎,勇卫营是这般,京营的也可能是这样练的。
周遇吉想了想,如果京营的10万人马都是这样编练出来的,那是何等强大的战力啊。不要说是李自成张献忠之辈,就是建奴,也只是谈笑之间,可能就将其灰飞烟灭了吧。
后厨的刘宏明看看天色,时间也是不早,快到了预订的时间了,是时候该开始了。
刘宏明看了一眼李若琏,李若琏回看一眼点点头,二人悄无生息的退出厨房,从喧闹的人群中离去。
二人东拐西拐,绕道王京所在的小院,在王晶的带领下出了范府大门,一路悄咪咪的来到了落脚的地方。
偌大的小院,锦衣卫和东厂番子们已经荷枪实弹火铳上手,绣春刀配在身前,已是随时准备好了。
刘宏明看着大家一声令下“开始。”
李
李若琏带着一队人马朝趁着夜色出了门,汇合着早已潜伏在城门附近民房里的锦衣卫集结在一起,随时准备向城门发起进攻。
剩余的人刘洪明带着他们绕到范府的小门外,等着城门的战斗,一旦打响就随时强攻范府。
到了城门附近,李若琏听着这早早潜伏在这里监视的锦衣卫小旗的报告,原来这张家口的守军涣散,城楼上也没有多少人守卫,零零散散的站在那里看着,多数人因为天冷早已躲到箭楼或是早早的回家,城门口也只不过只有十几人的守军在此守卫,夺下易如反掌。
李若琏看着天色已是到了,轻轻挥手,十来名锦衣卫的校尉趁着夜色悄悄地往城门口贴去,还没等那些人反应过来,绣春刀已是手起刀落,人头落地,守军来不及发出声响,已是身首异处。趁着夜色的掩护,另一队人马绕上城楼,不过数十息之间,已是悄无声息的解决了战斗。
不远处的李若琏倒是没有过多担心,这些个臭鱼烂虾怎么可能挡住锦衣卫。
眼见已经解决的差不多,数十人赶快将城门缓缓打开,夜色之中,城门缓缓打开。
李若琏见此拿出一颗信号弹,片刻之间天空一道火红的信号弹划破夜空。
远处,不远处的周遇吉看到如此,精神大振高呼一声:“杀。”
数十骑已是蜂拥向前,还未等反应过来,已从城门充入。
范府内觥筹交错的各人,哪里发现城外的异常,倒是那张教头在院内巡视,突然见到远处天空传来一阵火红色的信号,心中一惊,莫不是……
刚刚正欲大喊,却突然发现浑身没了力气,转身就走已是踉踉跄跄,看着周围的兄弟也都是这般如此,突然想到那饭,那饭一定有问题。
刘宏明看着天空中的信号,但心中一喜,事成了,于是大喝一声:“兄弟们,冲啊。”
自己提着把手铳就往里杀去,数十位锦衣卫也紧跟着冲了上去,那些锦衣卫生怕刘宏明受伤还是怎么,数人仅仅将其护在其中,从后院门上往前院推去。
那后面的人见着数十人荷枪实弹,提着刀剑火铳从门口冲杀进来,于是吓得呆若木鸡,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刘宏明并没有顾及到他们,带人直扑前院。路上,正好与张教头等人狭路相逢。
张教头看着刘洪明,眼中透露出了恨意:“果然,就是你,是你下了药。”
刘洪明笑呵呵看着他,哈哈,心里不知道多么舒爽。
那张教头踉跄仆了上前,刘洪明懒得多说废话,抬手就是一枪,一枪打了上去,那张教头两眼一翻,身上出现一个血的窟窿,不甘心地向后倒去,不久便凉了。
开玩笑,你当我傻啊,我还和你比划,傻子,功夫再高,一枪撂倒。
锦衣卫们也并没有废话,上去直接扑杀数十人,只是旦夕之间,那些手脚无力的护卫已被杀得人仰马翻,血流成河,再无一人生还。
终于那一声枪响,最终还是引起了院内觥筹交错的人的注意。
众人都相互惊愕地看着,范永斗的脸色有些不好,该死,自己的寿宴怎么出现了这种事情。
范永斗赔笑两声,出厅查看。
那些个商人见此,这可不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能在各位贵人和范家面前留下个好印象的机会,自己能错过?
一个个也都是义愤填膺的跟着范永斗出去,要给范家站台,就是王继漠,姜镶也动了身子前去。
这时,管家踉踉跄跄地冲了了院子,哭喊道:“老爷,老爷,有人冲了进来……”
还未说完说,砰的一枪,脑袋上也是有了一个血色的窟窿。
众人吓得是面色发白,,卧槽,还真的有人在范府杀人啊,这么凶,他怕是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啊……
亲兵护卫早早地护在姜镶面前,但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范永斗面色难看,当着众人的面杀了自己的管家,来的不管是谁,这都是在打他的脸啊。
范永斗瞥了一眼张然,张然领会了意思大呼:“来呀,来人,保护各位大人。”
范永斗歉意的表示,:“各位多有打扰,来人不善,还请各位做个见证,我范家乃是良善之家,这到没有什么,惊扰了王大人就是万死之罪啊。”
王继漠也是一脸黑色。
哈哈哈哈哈哈,一阵刺耳的笑声传来,“你范永斗也有脸说自己是良善之家,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不成?”、
范永斗脸色一沉,心中怒气上升,差点失了仪态。
这时,一位少年缓缓地从黑影之中走向前玩味的看着眼前众人:“一丘之貉的东西,范永斗也真的是说得出口啊,脸呢?
怎么,这么多年做生意脸都做没了?
你范永斗所做的各件事情,这一桩一件,有哪一件称得上是良善?”
范永斗看着眼前的少年,不知为何,有些慌张,好像这少年能洞穿一切,自己的心思在他面前无处可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