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女儿的男人是不会放心女儿自己一个人去机场的,于是,他本人亲自开车送女儿去机场。
刘熙摇摇头勉强的笑着说:“我是太激动了,老爸你不要担心,玩一段时间我就回来。”
一个小时,到了机场,爸爸拿着行李箱,拉着她走到座椅上,让她等着,自己去买了机票,几分钟后她爸爸回来把机票登机牌递给她,仔细的叮嘱着:“天天你下飞机后就自己打车去你朋友家,不要省钱,然后自己找一个租一个房子住,想买家具就给你小叔打电话,听到没有,你要是自己弄不了,下周爸爸有假期,爸爸去给你弄,不要太着急。”
爸爸说完还从钱包里拿出一万块钱放到她的小包里说:“兜里有点钱,留着用,到了就要给爸爸打电话。”
刘熙听着爸爸的叮嘱,笑着点点头,拉着行李箱走了过去,还回头对着爸爸摇了摇手,就跟她们向登机口走了过去。
爸爸看着女儿见不到人影了就转身离开了。
莫戈上了席云恺的车,刚系好安全带,就问:“今天路上这么堵车,你咋来这么晚。”
莫戈开车跟在警车后面,前面的那辆车里坐着同事。他还在想收队时跟大家说几句话,可看凌七澜那脸,他就闭嘴了。
是因为他来晚了吗?
莫戈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当回事。“嗯,今天路上很拥堵,车流辆很多。”
他没有多想,他是真的因为堵车而来晚了,席云恺眨着迷人的眼睛,笑的露出洁白的牙齿,“哈哈,你也是,走那条路做什么,有好几条小路的,唉,你这路痴。”
莫戈不悦的瞪着他,“你这话让我很生气,你在多说一句,现在就给我滚下去!”
落井下石的朋友莫戈真的有些生气。
席云恺只是在开玩笑,瞧见莫戈的脸色不愉,他立马止住话,耸耸肩,心想他自己愿意走堵车的那条路,还不让人说了,太霸道了。
“··········”
席云恺闭嘴了,车里安静了下来,莫戈终于能专心开车了,他一直也没有开口问过案子的情况。
席云恺有心想说,可是看见他的表情,就歇下了心思。
回到局里,莫戈一路跟在席云恺身边,两个人往办公室走去。
“唉,晚上要请客了。”莫戈有些可怜兮兮的。
席云恺冷笑,“别这样了,就一顿火锅,你还至于这般小气?”
莫戈瞪了一眼说他小气的男人,他怒:“我知道了,你不用一直提醒,我这个人最遵守诺言了,既然答应了,我肯定会记得!今天晚上我就请你们吃,你们不用这么,哼~”不就是几百块钱的事,他不会不请的,不用这般着急拒绝。
他以为莫戈这次来晚,肯定是板上钉钉的。
结果他还真没有来晚,只是踩着点来的。
“···········”
正在玩游戏偷懒的余笙听到这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她一头雾水,完全没有听懂两个人的对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谁请谁吃火锅,余笙暗暗猜想,便浅笑着开口问,“嘿,你们谁请客,我也要吃,带我一个。听者有份的。”
余笙听到火锅就凑了过去,笑眯眯的掺合了进去。
白捡一顿火锅,她是很开心的莫戈叹气,认命的点点头,尴尬的笑了,“嗯,火锅我请客。”
余笙笑了,柔滑细腻的小手拍了拍某人的肩膀,调侃道,“哎呦,莫戈呀,你又豪了吗?居然有闲钱请我们吃火锅了。”
莫戈:“·········”
我没有豪,我只是·····莫戈后半句话没有说。
余笙转身嘴角勾起,笑着回了座位,没有把为啥请火锅的事情给问出来,但也嗅到了一丝反常,不然就等于变相告诉给了所有人,他的糗事。
至于,正在龙挚天办公室中的陈伊人对外面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他正在跟龙挚天说话。
“龙队,你找我有事?”就刚才回来,他刚下车,龙挚天路过他身边时,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到我办公室来,有事。”声音很小,若不是他听力没有任何问题,不然都听不到。
陈伊人叹息,他真的看不懂这个新来的同事,永远都冷着那张让人血脉喷张的脸!!!!!
就像谁欠了他几十万一样!!!!!
面对着这一张脸,他在帅,在有魅力,在气宇轩昂,他也没有办法欣赏,何况他还是一个男人!!!!对他而言男人实在没有一点吸引力,如果给他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他或许愿意,毕竟赏心悦目的美女吗,总比一个男人强!
不能夸大来说强百倍,但,强一倍也成!
“坐下。”脱掉外套又洗洗手的龙挚天说。
“哦。”陈伊人坐在龙挚天对面,眼睛里闪过疑惑,不知道新同事到底找他有什么事。
龙挚天把法医送来的尸检报告以及物证科,痕迹检查报告都一并递给了陈伊人,公事公办,“这是今天送来的,你还没有看呢,现在看看吧,这两起灭门案都很怪,并且在现场的垃圾桶中我又找到一张纸,上面写着:two。”
“two?二吗?”陈伊人眉峰动了动,“这是连环灭门惨案吗?凶手会是同一个人吗?”
“不知道,没有更多线索,还没有办法把他们合并成连环灭门案来处理,只能一个个查。”龙挚天也很烦,没有丝毫头绪。
“好吧,今天我去了一趟医院,去看了一下死者刘先生的父母,他们都住院了,听他妹妹说刘先生生前没有仇人并且,他贷款的事情,贷款的金额只有少数人知道,家人也都不是很清楚,至于那钱到底用来做什么,他妹妹好像并不知道。”陈伊人把这一情况通通汇报给了龙挚天。
龙挚天点头,“这个案子也要快点锁定嫌疑人,找出证据,而新案子也得尽快,不然媒体又该乱报一通,惹得市民人心惶惶。”
“我懂。”
陈伊人坐在椅子上把尸检,物证,痕迹报告都仔细的看了一遍,他只觉得凶手太过过分,几岁的孩子都能下如此狠手,必须尽快抓捕归案,不能给他逃跑了。
刘天天在家里时,每天有母亲亲自下厨给她准备早餐,晚餐,午餐她都是叫外卖或者自己动手简单煮个面条,燕麦粥糊弄吃一顿。
而现在,她都要自己一个人吃饭了,闺蜜的工作时间与她相反,她就算想跟闺蜜一起吃饭,也很难。
哎。
刘天天仰头,苦逼兮兮的想道。
她就知道,生活如此艰难,是真的够苦啊。
不过,下午还是要去买点生活用品,闺蜜住的房子是两室一厅的,客房是她的房间,房间里就一张床,月月她跟闺蜜一起负担房租,她有爸爸在后面支持她。
兜里是不缺钱的。
她一次付了半年的房租,闺蜜也同样付了半年的房租。
现在。她们二人都要从这座城市开始新的生活了,两个人都好开心,闺蜜来的早,已经找到了工作,就是晚出早归她是晚班的。
“天天,你下午去买东西,一定要注意点安全。”
闺蜜太忙了,她自己的房间,也是乱乱的。
她不会收拾的太干净。
每次,天天看闺蜜的房间,她都会很嫌弃的,不过天天也不是很会干家务,自然就没办法帮闺蜜收拾房间。
下午。天天给爸妈打个电话,告诉爸妈她已经安全到了,并且她还露了一个五分钟的视频,给爸妈发去看看。
新生活开始喽。
天天充满了期待。
下午四个小时,她买齐了房间需要的东西,有几样大件是送货上门的,被子啥的,她也买好了,回家只要把从家里带来的被罩给套上,就完全可以了。
天天把自己的房间给打扫干净,才躺下。
她的衣服很少,整理很快。
晚上,她又叫了外卖,她想吃炸鸡,在买份麻辣面,这就是她的晚餐了。
她今天实在太累了,没有什么胃口大吃大喝了,简简单单吃点。在早点睡觉吧。
他又开车去了医院,到了医院他找了一个停车位把车停好,就往医院里走去。
现在是上午看病的人很多,齐闽不知道受害者的父母住在哪个病房,就只能找护士问问。
迎面朝他走来一个活泼可爱的青春靓丽的女孩,身穿白色护士服,带着白色护士帽,一个挺漂亮的,看到白无时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灵眸亮了一下,惊喜划过眼底,直接小跑到他身边,嘴角甜甜的扬起,“齐哥哥你怎么来医院了,今天来医院看书啊。”
齐闽是这家医院的长客,他的家人也在这家医院当医生。
小护士笔直笔直的往齐闽身边靠拢。
···································································································································································
齐闽笑着往后退了一步,才说:“没有,我今天来看朋友的父母,有点事,你不是上班吗,快去忙吧。不用管我。”
爱慕齐闽的小护士只是甜甜的笑着,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亮晶晶的看着他,心里小欢喜着。
齐闽看的头都大了,其实他一点都不想遇见这个女孩。
这个女孩去年疯狂的追求他,不停的给他送情书,送鲜花,甚至后期都发展成了一直缠着他。
且更过分的是黑天她也跟着,这种人在齐闽看来就是有病的,谁沾上谁倒霉,他为了小命着想,肯定不会去跟这种人谈恋爱,于是他就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她的告白,甚至一躲在躲。
今天,又碰见了,齐闽心里咯噔一下,想要逃跑,他对这个女人真的一点好感都没有!
“哥哥我能帮到你什么?我就在急诊科当护士,你要是找人我可以去护士站给你问问病人的病房。”小护士没有放过他,反而还步步紧追。
齐闽是真的尴尬,,直接拒绝了,“不用了,我这是工作,我去那边问问就行,你也赶紧工作吧。”
小护士有些难过,但还是离开了。
他看她是真的离开了,算是松了一口气。
“·········”
护士站,女孩回去后,心情有些失落,她从看见喜欢的人的欢喜,到回来工作不能看见他的失落,女孩更没有心情工作了。
一个比女孩大一点的护士笑着说:“你不去吃饭,怎么又回来了,刚才那个是男朋友吧,啧啧那颜值真的够高。”
女孩甜蜜的捧着脸,羞红了脸,“我哥哥,就是长的太像女人,不过很酷也很man。”
女人:“·········”,这不是女孩子的名吗?不过,他那颜值配这么好听的名字也真不错。
女孩害羞极了,低头绞着手指玩。
离开的齐闽拦住了一个护士,问到了病房,他就过去了,在病房门口,就看见里面一个年轻女人正在照顾着这两个可怜的老人。
齐闽眨了眨眼睛,回想了一下这几个老人的孩子,两个儿子,三个女儿,透过门玻璃,他看着女人的一举一动,就猜出了这个女人就是刘老爷子一直在外省的小女儿。
因为,齐闽让人调查过刘家一家的成员,对他家里有多少个孩子都清楚,只不过,除了刘先生其余的孩子都在外地打拼。
他敲敲病房的门,里面的女人就回头看了过来,陈伊人走进去,把警察证拿出来给女人看看,他来问几个问题。
女人点点头,知道警察来了肯定有事要问,就低头凑近病床上老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又给他盖好被子,才转身跟齐闽去走廊中说话。
“您是刘先生的妹妹吧?”齐闽问。
女人很疲惫,看着一夜都没有睡,眼睛还通红的,看来也哭了很久,她点点头,声音沙哑,“我是。”
“您的父亲好一些了吗?我刚刚有去您家,邻居有跟我说老爷子住院的事。”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就烦躁的扒拉一下头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