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自己以前每一次执行完任务之后,她自己都十分迫不及待的想回护龙山庄,把这件事情禀告给自己的义父铁胆神候,然后得到义父的表扬,这以前便是她最想得到的,而现在
她真的不想回去,因为自己一直以来敬仰的义父居然开始怀疑自己啦。而且自己这次独自一人去往东厂,并且如此冒险的探听曹正淳的对话,也是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把素心姐姐的事情告诉别人,但是自己的义父居然不调查清楚便怀疑自己,而自己气不过,就是想证明罢了。
但是此时的海棠又想了一想,就算真的如此就所想的那样,能够证明了自己并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别人,但是对于自己来说那又能怎么样呢?她也不想再回去,过那枯燥乏味的生活了,真的是过得一尘不变,每天都在执行任务。
而且海棠现在对自己的义父铁胆神侯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敬仰了,因为铁胆神侯已经深深的伤害了海棠的心里,作为铁胆神候的义女,要海棠心里也是十分的难受。
此时自己的依靠就在自己眼前,只见海棠的手便落在了一刀的肩膀之上,而且紧紧的的挽着一刀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都听你的,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一刀听听完海棠所说的,心里不知道有多么开心,真的是升起了那暖暖的欣慰,温柔的看着海棠的眼睛,只见海棠和一刀两人相视而笑,都『露』出了微微的笑容,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
一刀在海棠的身上,环绕了一周,又看到了海棠满手的鲜血上面。一道咬牙切齿的说道,“海棠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海棠此时也明白,一刀口中所说的他,便就是刚才伤害了自己的铁鹰。但是海棠身上的『药』物的疼痛已经要她的精神开始崩溃了,那『药』粉都还没没入伤口,她便一阵阵的发出了疼痛的声音,她只有躺在一刀的怀里,稍微动了一动,便疼痛得快要晕了过去。
而一刀也感觉出怀中的海棠出现了异样,他也变得有点心头抽搐一般的疼痛,此时一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干什么。于是拉着海棠的手腕,要她的头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后背着她,让她好好的躺在自己的背上,休息一会儿。
一刀就这么背着他在原地走了两步,打算要海棠好好的休息一会儿,然后轻声的说道,“去见我娘,好吗?”
海棠此时还有点意识,微微的一震,随后虚弱的抬起了头,面带微笑的看着一刀,过了一会吐出了一个字:“好”她刚刚才在一刀的耳边清醒的应和道,随后便倒在了他的肩头上。
一旁的玄清走了过来,对着一刀突然问道,“你打算等会儿去哪里?”
一刀沉声的回答道:“我打算带着海棠一起去我娘的水月庵那里养伤,玄清你打算和我们一同前去吗?路上还好有一个照应。”
玄清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笑着对一刀说道,“好吧,那我就和你们一起去吧。反正我在京城又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而此时的海棠心里十分清楚,只要有一刀在,她自己什么都不要担心,因为一刀都会为她扛下来,尽管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而且如此黑暗,她自己又受得如此重的伤,而且虚弱无比就算这些种种原因都无法影响她依然可以安心的睡一个好觉,因为此时此刻,海棠靠着的是一个十分安全的后背,一个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后背
就这样,三人不知不觉便来到了水月庵。三人来到水月庵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那微风吹着刚刚落下来的树叶,好像是在那舞动着什么,还没有等玄清和一刀进入庵内,便听到从里面传来一阵阵敲打着木鱼的声音。
一刀冲着一面喊了一声:“娘!”便背着海棠一路小跑了进去。
里面的那人一听到一刀的声音,连忙想到了来的人是谁,便冲了出来。只听到口里不停的叫喊着:“一刀!一刀!一刀是你吗?”
因为在往常一刀除了自己的父亲的忌日那一天,会来这水月庵内,在其他时间一般都是不会来的,而今日却同往常不一样,一刀既然突然来到了庵内,于是那尼姑便以为是一刀出了什么事情或者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便急忙冲了出来。
只见尼姑疑『惑』的指着一刀背上背着的那人说道:“这人是谁”
一刀看见海棠伤成这个样子,根本来不及向自己的娘解释,于是急忙对那尼姑说道,“劳烦娘赶紧给我找一套干净的衣服,我要为她换上。”
而且一刀一边说一边背着海棠径直的往自己的屋子里走去,那间屋子也是他以前一年来一次所休息的屋子。
“好吧好吧,那我们先把她安顿下来再说。娘这就去,你等会啊。”在怎么说一刀的娘也是一位经历了很多江湖事情的人,看一刀所背着的那人身上的伤被知道应该是之前遇到了什么埋伏。
而且她从来也没有看到一刀如此紧张过,只见她又转过身看了一眼玄清,此时的玄清还在那水月庵门外站着,她连忙走了过去,知道此人应该也是一刀的朋友,便也邀请玄清进来坐。
玄清十分委婉的对她说道:“您先去忙吧!不要管我,我随意就好。”
只有玄清便随后走了进来,但是还在在屋内傻傻的站着,并没有走进一刀的房间里面,因为海棠所受的伤需要脱掉她的衣服,然后再为她敷『药』的。而玄清的身份不适合进去,所以一直在门外站着等着。
一刀把海棠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床上之后,看海棠还是隐隐的作痛,便急忙安慰道海棠:“不要怕,有我在呢,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说完便把手抚『摸』着海棠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