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个屁!如果不是老大禁止兄弟相残,老子早蹦你几个枪子了。”
赫连戟身后出现了一个娃娃脸的黑衣男人,旁边还站着同样黑衣,沉默不语、眉间有道疤的男人。
这便是刚才赫连戟暗示稍安勿躁的两个黑衣男人。
两人也都是赫连戟曾经的战友,现在均成了他名义上的保镖。
娃娃脸名叫阿ak,一个黑客天才。沉默少言不苟言笑的叫柱子,人如其名,忠厚实在,不爱说话。
“如果刚才那个女人对老大意图不轨,你早死上一千遍一万遍了知不知道!”阿ak满脸怒意。
“女人……什么女人?”董昭陵怔住了,难道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他转头看向脸色不太好的赫连戟。
“老大……”
赫连戟抬了下手:“好了。索性没什么大事,只此一次,下次再犯,你知道后果。”
他不想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结,出去了一天,吵吵闹闹的,耳朵有些不大舒服。
“是,老大!”
董昭陵深知这次是自己的错,毕恭毕敬朝赫连戟鞠个躬。
赫连戟按了按太阳穴:“推我回房。”
没等董昭陵动手,柱子直接抢先一步送赫连戟回了房间。
“阿ak,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还有你们看着老大吗,还有女人,什么女人?”
虽然失职了,但是董昭陵毕竟是赫连戟的助理,本能地捕捉到了阿ak话里的异样。
“你还好意思说,没事瞎起什么哄,非要带老大看什么劳么子表演!都是一群大爷大妈,老大当然不好让我们跟着一块进去,哪知你人回来就没影了。”阿ak双手抱胸,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我这不是见老大难得修养一阵子,怕他闷坏了嘛。”董昭陵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呵呵地说。
“屁!”阿ak啐了一口,“老大才刚出的车祸,你瞎唆使个什么劲。”
“女人呢?你赶紧说,什么女人,怎么回事?”董昭陵可没忘了重点,忙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ak眉头皱了皱:“不知道,大概是舞台上演出的某个姑娘,见被你放了鸽子的老大孤苦伶仃,好心帮忙推了回来。”
“如果不是瞧那小丫头肯赤着脚,推着老大回来,我都要怀疑她是意有所图特地接近老大的。”
“这样啊,”董昭陵若有所思,“那她人呢,走了?”
阿ak翻了他一个大白眼:“不然呢?等你去送她?”
又瞥了一眼他随手丢在地上的平底锅,满眼的讥讽。
说罢双手抱胸走了,不想再搭理他。
楼上。
一间密不透风,暗沉沉的房间内。
柱子刚把房门锁上,抬眼只见原先还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已经站了起来。
柱子眸色一沉,果然,他家老大可是躲过无数次枪林弹雨的人,怎么可能躲不过一场小小的车祸。
只有董昭陵和阿ak那两个白痴真以为他们的老大腿断了,还为此痛哭流涕好几天。
“今天有没有发现异常的地方?”赫连戟一边开口,一边摘下白色的手套,嫌弃般丢进垃圾篓里。
柱子摇摇头,一副军人才有的威严站姿。
只不过比站起来的赫连戟还是矮上了一截,赫连戟一米九的身高,柱子才一米八,气质也不如常年身居高位的赫连戟。
今天的事虽然是董昭陵唆使的,可倘若没有他赫连戟的点头,也成不了。
就在一个月前,赫连戟独自开车回家途中,惨遭严重的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