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雾笙瞬间感觉到整个后背一凉,她这次真的要完了,这次怕是怎么都不会要自己了。
“我不是,我不是秦雾笙,你看错人了。”
雾笙连忙蒙头靠着墙角走去,整个过程,她看不见路,也不知道会不会踩到石头,也不管会不会摔跤。
直到额头撞到了墙壁,才得以停了下来。
看着前方无路,想着刚才的人应该是没有跟着过来,心里想着以后一定要离莫哲文远点,不然不知道还会带着自己去什么地方,做什么非分之想的事情!
果然,看上去不像坏人的莫哲文,没有想到背地里面,居然如此衣冠禽兽,真是不能深交的一个人,等着这场戏结束之后,拿到银钱!就永远不要碰面了。
想着慢慢的转身,映入眼前的是一片肉色的墙壁,雾笙不解,伸出手摸了摸。
明明记得自己走来的时候,并没有其他外墙的啊,但是眼前的这个怎么回事,手缓缓向上摸着,居然还会跳动?发热,触感格外舒服丝滑!
不过不太像墙啊!
雾笙缓缓抬头,迎面的是湿了头发的韩泽林,双眼迷离的看着自己,等等!
我的手在什么地方,它还会发烫,还会跳动,等等,我在干嘛呢?我!
“嗝~”
一声打嗝声,雾笙连忙闲下来的那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她打嗝了,怎么回事,心跳动的好快,好热!嘴角不停的抽搐,自己这是生病了吗?呼吸不过来了!
“女人,舒服吗?”
韩泽林的声音从上发出,雾笙只感觉,整个耳蜗里面,这声音朦胧不已,果然自己这是生病了。
韩泽林见着雾笙脸上爆红,摸在自己胸膛的手,还在不停是颤抖,这是?抽疯了?
大掌抓住雾笙的手,轻声说;“干嘛不回话!见到男人就如此饥渴吗?”
“我~我要~我要死了~”雾笙颤抖的说出话语,眼皮连眨动一下的感觉都没有,慢慢的圆圆的眼眶里面含满了水雾。
“等等,你这是干嘛了?你不会想要哭吧!喂,女人,我跟你说你止住,我可从来没有哄过女孩子,打住,你这个小屁孩子,你~”
“呜!我要死了,心跳的好快,我也好热,我还~好激动啊!”
刚想要帮雾笙擦掉眼泪的韩泽林,当下脸色一绿,好激动!这女人,该怎么才能改好她这喜欢乱搞的性格呢?
“激动死你吧!”
韩泽林停手,转身大步离开,雾笙呆呆的看着眼前,越来越远的韩泽林,刚才摸到胸膛的那只手,就这样立在半空中,韩泽林身上就穿着一条短裤,结实的臂膀,修长有力的长腿。
等等,这里可是有其他的女人?
“韩泽林!”
雾笙怒吼,刚要离开视线的韩泽林,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气鼓鼓的秦雾笙,不解的问着;“秦大小姐,你又怎么了呀?”
“穿上!”
雾笙怒气冲冲的跑过去,指着韩泽林的上半身,大喊!
“穿上什么呢?热!女人,我是来泡澡的,你有病啊?”韩泽林不解雾笙的一惊一乍,在他眼里,这个女人完全变了,现在都开始管自己的穿衣打扮了是不是。
“穿上,马上穿上,这里还有其他的女人,我不许,我才是正的,我还没有过门呢,你就敢这般造次,我不许。”
雾笙激动的语言不通,可是愁着了韩泽林。
但是韩泽林低头却笑了起来,这女人莫不是在吃醋?
“好好好,你跟我来。”
韩泽林转身,嘴角忍不住的笑着,雾笙则是跟在身后,谁往这里看来,她就瞪谁,但是面对于光着臂膀的男人,她还是不敢对望,当下低下了头。
韩泽林带着雾笙,一路避让,雾笙悄悄的跟在韩泽林的身后,躲避着,按理来说,自己应该是挡在韩泽林的身前,但是她见着韩泽林这般大摇大摆的摸样。
似乎完全不在乎别人投射过来的目光。
接连上了三个楼梯,才来到一间vip室,一进房间里面,韩泽林随意的撩了一下自己湿发,从挂架上抽出一块白毛巾。
转身直直的看着雾笙,一边擦着湿发一边开口;“如果真如你表现的那般,你见到我的身体,难道不应该掩面叫出声吗?”
掩面?叫?
雾笙疑惑,视线从韩泽林的脸上往下拉,结实的臂膀腹肌,若隐若现的血管经脉,张了张嘴,当下转身,捂住自己的脸。
“你这也太敷衍了吧!行了行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秦雾笙是什么样的人,不用在我眼前装样子了。”
韩泽林伸手扯了扯雾笙的肩,可是雾笙整个人完全僵硬的不成样子,连忙说;“你赶紧把衣服穿上,你这般摸样,叫我怎么同你说话?”
“行行行,我陪你!”韩泽林看着雾笙的背影,脸上再次露出了笑容,从衣柜里面拿出自己的衣服,套穿好后,轻轻的戳着雾笙的背脊。
“好了好了,你的戏应该到此结束了吧?”
好一会,待脸上的那股热劲消散,雾笙才缓缓的转身,看到穿好衣服的韩泽林,看上去,湿头发的摸样,总让人想要靠上去。
并且看见穿好了衣物的韩泽林,雾笙竟然感觉到自己内心有些不舍跟失望,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呀?她在失望什么?
“话说,女人,你不会一路跟随着你的小男友,找到了这里吧?”
韩泽林打开窗户,窗户外面一片绿油油的,还有着田间的油菜花,好不美丽。
“小男友?是什么东西?”
雾笙也靠着窗户,看着窗外一片风景,好不养眼,就如同家里的陈设一般,所有的摆件,必有一件看上去舒心的颜色。
“莫昊昊,你不要在叔叔眼前耍小聪明了,你到处可是为了他,踏足了夜店,动用家里的财力,跟不少的流量男星吵绯闻,不就是告诉我,你很喜欢你的小男友吗?”
韩泽林说完,看着身边舒展身心的雾笙。
“这些都不是我,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只听父母的话,他们安排了谁,谁就是我的夫婿。”
雾笙砸吧着嘴,为什么现在整个脑袋里面的画面,全是刚才韩泽林的结实的上半身,自己怎么了?难不成受到了前主人放荡的影响,开始渴望男人了?
“这些话,现在就我们两人了,没有必要说这些表面的话语,你是什么样子的,我又不是没有见过,见到我时,必定恶语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