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稚到的时候,她们还在这个地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而且这群人就站在大门口,大门口外面已经围观了一群看热闹的人。
余青稚自从创业以来就从来没少过,这样的时候不管做什么总是被人家盯着的,而且她们的店铺一向也多灾多难。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不断的事情缠绕着她们。
但是余青稚并没有,因为这样就害怕,反而是越挫越勇,事情发生的多又怎么样,一件一件总是能够算清楚的。
余青稚不怕事,更不怕有人特意找事。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两个妇女大概就是知道这个道理,无理搅三分。
不管那些员工们说什么,有多少证据,反正这两个妇女就是什么也不听,一心只知道为自己争辩。
“两位一直在说自己没有偷丝绸,但是为什么两位会把绸缎藏在自己的衣服中,难道两位是觉得绸缎不能见光,需要你们贴身收藏?”
两个妇女讪笑。
纺织厂的人一看见老板来了,就知道主心骨来了。
见老板说这种话没忍住,笑了出来。
“而且两位不知道吗?这个镇上只是我们的一个工厂而已,这只是一个加工的作用,最后的丝绸我们都会加工完成之后再放到城里的店铺去卖,如果两位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是来买丝绸的话,为什么不去店铺而来的纺织厂,而且没有跟任何人说明就带着丝绸准备走?”
要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两个妇女还没有反应过来,下一个问题又来了。
“哦,我知道了,可能你们两位也没有来过纺织厂,所以对于布局不熟悉,不知道应该去哪里付钱?”
妇女本来脑子就转不过弯,听见余青稚给她们找好的借口,立马小鸡啄米式的点头。
“是是是这位姑娘说的,我没错,我们本来就是要买的,只是只是我们也不知道在哪里付钱,所以我们就想着到门口来,总是能够看见人的。”
这两个妇女一定不知道一句话叫做给人下套,而且她们两个说多错多。
“这样啊,不过我就奇了怪了,既然你们两位都不知道我们厂里面布局情况,怎么能够刚巧就走到我们放绸缎的库房,而且刚好能够趁着没人的时候进去,直到走到门口才被人抓住?如果是巧合的话,两位未免也太巧了点。”
其她人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如果真的没有提前踩点,不知道布局的话,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巧的事情,要知道余青稚这个纺织厂一直都是有人值班的,她们却能够刚好守到两轮人换班的那一刻,去库房偷绸缎。
“我们我们……”
“是这一切真的都只是巧合,那么既然两位都说了,是想买丝绸的就应该在工人们拉住你们的时候就给钱买完师仇救走了,不是在这里一直拉扯,却从来没有提过要付钱的事情。那你们两位早点说清楚,这件事情不就早解决了吗?”
两个妇女现在才知道什么是骑虎难下,她们一开始就落入了余青稚的圈套。
眼看着周围围着的人,刚刚还对她们两个充满同情,觉得是这家的工人仗势欺人,但是现在看她们的脸色都有些不对劲了,要是再这样下去,她们两个就真的会被认为偷丝绸。
虽然她们两个本来的目的也就是这样。
是她们两个这一次没有打算要偷的,她们只是提前踩踩点,是打算晚上再行动的,毕竟白天的风险太高了,可是没有想到她们进去就刚好看到库房,没有人,外面的人也不知道在哪里,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步到位。
“我们真的没有打算要偷的,我们只是打算来买……我们家里的小孩子出生没多久,身上的皮肤又脆弱,我们想着买了丝绸给她做一下内衬……”
看狡辩行不通,两个人又开始打同情牌。
“两位,不过是给一个小孩子做内衬,需要这么大的两匹丝绸?这样大的丝绸恐怕是跟你一家人做都够了吧?”
余青稚似笑非笑的打断她们说话。
“再说了,如果真的是给小孩子做内衬的话,那一点丝绸我们还不放在眼里,你就算去我们店里明说,说不定掌柜的也会看孩子的份上,送给你们一些。”
余青稚说完立马转变了画风。
“可是你们两个今天来不问自取就是偷,而且还导致我的工人跟你耗在一起这样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做工,你知道这段时间对我们厂的损失有多大吗?”
两个人连装可怜也不行了。
“既然你们一直不承认自己的行为,那我们只好上公堂让支线来为我们的行为作出判断,我相信她一定会公平公正的处理这件事情。”
刚刚说完这句话,站在她身边的,向南和向北就做出样子,打算立马去公堂。
“别别别,这位姑娘,我们这一次的确是鬼冥心吵了,我们知道错了,我们我们我们再也不会了,能不能不要见官……”
“对啊对啊,我们我们还有事情想跟你说。”
周围的人短短的一时间就看到了这两个妇女这样快的变脸。
余青稚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
既然这两个人想私底下说,那余青稚也就给她们这个机会。
这两个人被带进后院。
周围的人都下去了,除了向南向北,还跟在余青稚身边。
“姑娘,这一次的确是我们鬼迷心窍,我们见财起意……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了,对于你今天的损失,我们也感觉到很抱歉,这个这个给你就当做是我们对今天你们厂的损失赔罪。”
两个人一进后院就立马跪了下来。
之前在门口的那种耀武扬威的威风再也没有了。
两个妇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妇女开口说话了。
她们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推脱自己的责任,而是立马认错,甚至说出了赔罪这样的话。
看见余青稚并没有任何表示之后,一个妇女甚至拉起了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