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倾华走的时候,也没忘了给周围的少女们挥挥手。
像极了对粉丝营业的爱豆。
顺便给了余青稚一个眼神。
只是余青稚懒得看这个眼神。
不过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余青稚回去的路上也一直在思考着越倾华不可能是毫无目的的出来帮助自己的,如果没有认出来的好处,可是他明明认出了自己,却还要做这样的事情,要么就是他有所求,要么就是他有别的打算。
余青稚没有想到自己一时心软留下的人,最后还会兜兜转转的再见面。
这个人今天到底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还是故意出手来达成后面的目的。
余青稚希望是第一个,不过按照今天和之前这个人展示出来的恶劣性格,估计更有可能是第二个。
回到红袖添香之后,余青稚还一直想着这个事情,平平走神。
戚野从余青稚的嘴里知道了这件事情,不过他的反应要比余青稚淡定很多,既来之则安之。
“不必用心,不管他是路见不平还是故意相处,只要有目的他一定会暴露出来的。”
有了戚野这句话之后,余青稚有安全感了许多。
两个人回到卧室,准备讨论一下今后的发展,要好好休息,这几天应该会忙碌几天,所以两个人并没有其他的打算。
比如某些促进夫妻幸福生活的感情运动。
不过之后他们就会庆幸他们两个幸好没有这个念头,因为他们两个刚回到卧室没多久,窗户就突如其来的闪了一下。
接着还传来了两声装模作样的敲窗声。
还没等他们两个人有任何反应,外面的人就已经翻进来了。
这个人就是今天他们遇到的越倾华。
两个男人一下子就看上了对方的眼睛。
莫名其妙的都带着对对方的敌意,剑拔弩张。
“你们两个大眼瞪小眼,到底在干嘛?”
余青稚不解。
两个男人纷纷离开的事情,仿佛看着对方,是他们做过最恶心的事情。
一个卧室,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这个人员的配置莫名其妙的就让人想唱回家的诱惑。
为所有爱执着的痛,为所有恨执着的伤。
我已分不清爱与恨,是否就这样。
血和眼泪在一起滑落,我的心破碎风化。
余青稚脑子里面已经上演了一出小剧场,不过两个男人好像并没有什么要大动干戈的想法。
“越国的太子殿下来到我们国家做客,不是让你来做梁上君子吧,深夜翻进人家的卧室,这应该不是你的为客之道。”
最终我们的太子殿下还是成功坐了下来。
虽然在这个过程中一直要接受戚野放冷气。
“将军你说这话那可就扯远了,你们国家不是有一句话叫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吗?你看我在深夜还能够来你家找你谈心聊天,这就说明我认为我们两个是非常好的朋友,难道不欢迎我这个好朋友来?”
几句话没说,他们两个就变成什么好朋友了。
“我们这里可没有深夜聊天谈心的这个习惯,更何况我们两个总共也没有见过几面说好朋友,太牵强了吧?更何况他自己想你也清楚,我现在是一个已婚人士,就算你们来找我,也得考虑考虑我们夫妻的时间吧?”
余青稚自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说话,看着两个男人,你对过去我对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两个长相相当男人站在一起,余青稚就觉得自己开始成了局外人。
她甚至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就像是看了一部电影。
一说到这个戚野眼里很明显的流露出得意之情。
而越倾华就像是被刺了一下一样,没有再嘴硬。
“太子殿下还不离开吗?不要打扰一对夫妻,这才是你应该做的吧。”
戚野难得没有对越倾华甩冷脸,反而和太子殿下像是在打擂台一样,比谁笑得更甜。
“这你就错了,我今天还真的要打扰了,不过我来找的不是你,而是青稚。”
戚野气的牙痒痒,越倾华肯定是故意的,在自己面前提起他们两个的事情,今天因为戚野不方便出面,当时让越倾华出了一个大风头,还救了余青稚。
“还没能谢谢太子殿下,今天多亏太子殿下出手相助。”
“不必客气,我也是为了报答上一次你救我的恩情,如果上一次没有你救我的话,恐怕我现在也不是这个光鲜亮丽的太子了。”
余青稚摇摇头,自己可没有那个本事。
不过这个太子殿下还真是让人看不懂。
“今天来也不过是跟你们叙叙旧,对了还要提醒你一件事情,树大招风,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在这个地方不管是什么产业,只要你做出了头,总会引起太多人注意,而这些关注里面有好的也有不好的,例如今天的事情以后不会少,靠你自己又或是你身边这个人恐怕已经护不住你了。”
“所以好好开店,顺便再找个靠山。”
说完之后这个太子根本不给他们思考的机会,不走寻常路的,又从窗子那里翻出去了。
戚野被气的牙痒痒,甚至决定要锁死这个窗子。
不如把这个窗子这一面改成墙好了,外面再围了一圈篱笆,篱笆的上面要用最尖的竹刺。
戚野想看谁还能够轻易从这个地方翻进翻出。
如果余青稚知道他这个想法的话,肯定会发一个白眼,最开始不是你最喜欢从这个窗子翻进翻出吗?
而另一边越倾华翻窗出去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
暗处走出来一个人,正是白天跟着他的小厮。
“殿下。”
“果然,他们两个果然有关系,不过他们两个竟然会是夫妻。”
“那殿下,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能怎么做,我们两个是来梁国做客的,又不是来做坏事的,我们两个国家可是缔结了友好盟约的。”
越倾华想了想自己看到的梁国的情况,笑了笑。
“是,殿下。”
另一边戚野也看着越倾华出去的方向,眉头紧蹙着。
这个太子可不像他表面上说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