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稚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看到这个人如此看不懂眼色,也为这个人捏了一把汗,牛王都对自己和戚野礼遇有加,这个人是哪里出来的?想要拍马屁的人,这一下是拍到马腿上了吧?
平日里拍马屁也就算了,听听也就过去了,可是在这个场合,就连幽王也不敢以这样的态度跟朱雀门的门主说话,毕竟朱雀门的身份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谜团,就连幽王也不敢亲密者,可是庞知府却敢如此大言不惭。
平日里幽王是因为自己宠爱的小妾,出自于庞家,是庞知府的女儿,所以才对庞知府有那么几分提拔,可是庞知府还真是把自己当做岳父了,不成也敢在自己面前摆谱。
庞知府发现自己开口之后,幽王的面色更沉了,没有说话以为是这两个人的态度,真的让幽王生气了,所以继续夸夸其谈。
“这两个人一直都不识抬举,之前我府上的管家找他们要和他们合伙做生意,这两个人竟然敢拒绝,一看就是不识好歹的人,不如让臣替幽王殿下好好教训教训,这两个人来到了我们幽州,竟然敢如此不识抬举。”
戚野和余青稚都没有说话,戚野甚至是以嘲笑的态度看着庞知府的。
因为我是真的不知道,庞志福竟然会如此看不懂脸色,自己刚刚的脸色已经说明他说的话有问题了,可是还在这里夸大其词。
“这两位可是我的贵客,不知道他们两个有哪里得罪了庞志福的,庞志福竟然想对我的贵客出手?”
“若不是庞知府做惯了知府,觉得在本王面前也能够摆架子了,敢对本王的客人如此不客气?”
幽王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直接在戚野和余青稚面前怒斥了庞之福庞之福,一路上顺风顺水,自从把女儿送进王府当妾之后,他的仕途就一直很顺畅,之前幽王也对他有几分薄面,可是他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受到幽王的斥责,庞知府整个脸红了又白,红了又白。
唐飘飘这个时候如果再不出来的话,父亲一定会被厌弃。
庞飘飘只好赶紧出来为父亲请罪。
“还请王爷见谅,还请二位贵客见谅我的父亲有些口不择言,可是他并没有什么恶意,父亲恐怕是酒水喝多了,有些醉酒了,我先带着父亲下去清醒一下,今日对不住二位贵客了,还请二位贵客高抬贵手。”
比起他的父亲,庞飘飘显然就会说话,多了他也看得出来王爷对这两位贵客有多尊重,刚刚庞知府说话的时候,庞飘飘就是想拦着他的,可是一个不小心没有拦住,看见唐知府做了这样大的一个死。
戚野和余青稚本来就没有再追究的意思,庞知府在他们两个的眼中不过是跳梁小丑一个并没有多在意,他们两个居然不在一旁,之所以给了自己小妾一个面子,给了庞知府的一个面子,毕竟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任凭一旁飘飘带走了唐之府。
虽然庞飘飘刚刚是在怪罪父亲,但是庞知府知道,庞飘飘这是在救自己,所以一句话,没吭声的跟着庞飘飘离开。
“实在是对不住二位贵客,这个人是我府上小气的,父亲也是我们这里的一个小知府,平日里做惯了欺压百姓的事情,今天没有想到竟然会对两位客人出言不逊,实在是让我汗颜,的确是对不住二位了,不如这样二位初来乍到,听人说甚至还是住在客栈的,我这里倒是有一座宅子,如果二位不嫌弃的话,不如居在这宅子如何?”
幽王顺势而为,直接说出了要把宅子送给余青稚和戚野。
“不过是一件小事,王爷不必放在心上。”
这样的时候余青稚自然是没有说话,安静的装着一个花瓶,把一切的决断权都交给了戚野。
“哎,今天本来是我请二位过来接风洗尘的,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二位如果不收下这个宅子的话,恐怕我会内心难安。”
因为完全没有理会招生的拒绝,而是再一次的发出了邀请。
戚野也算是明白,今天是拒绝不了这个宅子了,刚好他们来也的确是住在客栈,冤枉已经打探清楚,自然不会让戚野轻易放弃,戚野也就从善如流的接下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多谢幽王殿下了。”
戚野决定接受之后,幽王脸上的笑意就更加真实了。
很快幽王就带着戚野和余青稚二人来到了店内,店内已经有了好几桌宴席,都是世家名流幽王带着戚野认识了一下余青稚坐在主位,雍王妃就坐在余青稚的对面,一直让人好好照顾余青稚。
越楚升就坐在隔壁的一张桌子上,不过越楚升现在的目光可没有在桌子上,而是一直在看着余青稚,隐隐约约的隐晦看余青稚一眼,余青稚对于人的目光很敏感,自然知道是从哪里传过来的,看见了是越楚升之后余青稚没有掩饰自己内心的厌恶,直接将头转了过去。
而另外一边幽王妃也在看着越楚升和余青稚。
甚至于幽王妃还带了一丝埋怨和娇羞看着越楚升一眼。
余青稚注意到了这一幕,这样的情况怎么会出现在一个母亲和儿子中间,难道说这个越楚升不是幽王妃亲生的,他们两个之间有苟且?
看了这么多宫斗剧和宫斗文,余青稚绝对不会错过,刚刚越楚升和幽王妃那互看的一眼,一个是调戏,一个是娇羞。
余青稚只觉得自己内心天雷滚滚,之前一直觉得杨贵妃的事情可能是杜撰,可是现在看来,在现实生活中的确有这样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幽王妃和越楚升的关系究竟如何,如果他们两个是亲生母子的话,那这个关系可就真是不堪了。
戚野也很快回到了余青稚的身边,发现余青稚面色有一些古怪,戚野安抚的拍了拍余青稚。
因为余青稚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所以觉得有一丝憋屈。
不过戚野可不知道余青稚憋屈的不是这个场面,而是对面的那一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