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把余青稚扛在肩膀上,很快就逃走了,余青稚一边撒下追踪粉,一边还在跟面具人套话。
“面具人大哥,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呀?我们真的没什么关系,你抓错了我又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
余青稚叶是喋喋不休的,在面具人耳边念叨着面具人什么话都没说,而是将余青稚转来的像于是余青稚就在这样快速的速度下喝了一口又一口冷风。
不是吧,难道这就是这位大哥对自己的报复?
余青稚刚想说话,一口冷风又袭过来了。
余青稚只好被强迫的停下了说话,她用手拍打着这位面具人大哥面具,人大概是明白了余青稚的意思,又将余青稚换了一个方向,余青稚总算是不用再受冷风的侵袭的,不过余青稚也发现了这位面具人大哥虽然话很少,但是却不是一个会忍受自己的性子。
之前因为他们刻意营造出来的慌乱的情况,在人群如此拥挤的情况下,戚野也不能立刻救下余青稚,不过幸好余青稚身上带的有追踪粉,戚野可以根据这些痕迹找到余青稚。
余青稚现在在这个面具人大哥的肩上,想着的是,这个面具人大哥为什么要抓自己?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他惦记的地方,除了可能会被发现和越国的皇室有关系,难道这个面具人士和皇室有仇?
这倒是有可能,这个面具人以为自己是很重要的,越国皇室的人,所以想利用自己作为人质或者作为筹码来伺机复仇。
而且这件事情那个庞小姐为什么也会在从中作梗?
余青稚还在思索着,她也不知道戚野什么时候可以追来,可是他相信戚野。
可能是因为自己被劫走,被当人质的几率太高了,所以余青稚现在已经可以坦然接受自己,又一次被人劫走的这个现实,甚至能够在这期间继续思考。
而另外一边戚野很快就将元宝托付给了越倾华又将庞小姐交给了越倾华的人,告诉了越倾华,庞小姐可能跟幽王剩下的余孽有关系。
庞小姐之前可是和幽王府关系甚密,如果不是幽王府做的这些事情,庞小姐都不知情的话,恐怕这一次他也逃脱不过,至少也会判一个被流放之罪。
就是不知道明明应该在幽州好好呆着的,庞小姐现在为什么会到越阳来?
这背后到底是谁把他们一个个搜罗了起来,又到底是谁把他们带到了这里?今天的这一场闹剧又是谁组织的?
为什么要抓住余青稚?
到底有什么目的?
戚野带着自己的人追了上去。
幸好有余青稚撒了追踪粉的存在,戚野才能够判断余青稚的行踪。
直到快到傍晚,这位面具人大哥才把余青稚放了下来,他们在一个小客栈休息了一晚。
这个大哥可是带着余青稚马不停蹄的赶了好几个时辰,一开始这位大哥还能用轻功带着余青稚,可是后来离开岳阳之后,这位大哥不知道从哪里牵来的马带着余青稚一同南下。
余青稚不熟悉越国的地图,所以并不知道这位面具人带着他在往哪个地方去,可是戚野追踪着余青稚的行踪,却发现这个神秘的人带着余青稚离开的方向竟然是勾丽国。
这件事情如果和其他国家扯上关系的话,那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如果只是幽王的余孽,只要抓住这个人,那底下的人基本上都可以被牵制住,可是这其中竟然又牵扯到了其他的国家,那这件事情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勾丽和越国比邻离凉国的路途比较遥远,可是相比起越国和梁国的距离,勾丽国算是在两国和越国之间只是更靠近越国。
是因为他这个特殊的地理位置,戚野才更要慎重。
勾丽国为什么会参这一脚?他们是不是有其他的心思?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这些国家,戚野并不想这么快的就又再一次战乱,因为战乱受苦的永远是这些百姓们。
上层人要通过战争进行权力的分割,可是底下的百姓们却只想过平平安安的日子。
于是戚野和神秘人之间就开始了你追我赶的过程,不过戚野有在控制,不要离神秘人太近,也不要离他太远,戚野是打定主意,要看清楚这背后牵扯的事例到底都有谁。
余青稚一开始并不明白神秘人要带自己去往何方,可是发现他们已经走了。好几天的路程神秘人还一直在赶路。
余青稚大概知道这个神秘人应该是要带自己去一个很远的地方,而且余青稚这期间也一直在从神秘人嘴里套话,虽然神秘人一直好像保持着很高的警惕,但是他也在不知不觉中透露出来了很多讯息。
尤其是他的口音,虽然他的口音和越国的口音非常接近,可是余青稚毕竟在越国生活了五年,所以他还是听得出来这个面具人大哥的口音并不是地地道道的越国口音,还夹杂了一些不同的奇怪的韵味。
余青稚之所以能够如此轻易的辨别,因为他发现这位大哥说越国话的时候,尤其是当地的话,就像是他初学英语之前说英语一样。
不过余青稚并没有表示出怀疑,不管这个面具人大哥告诉自己什么事情,余青稚都是假装深信不疑。
他们也并不是一直在赶路,至少这位大哥在经过驿站和客栈的时候,还是会让马休息休息,他们已经跑死了两匹马,这已经是换的第三匹马了,看这个路程和这个面具人大哥逐渐放慢的速度,大概目的地也不远了。
余青稚也知道自己是离越国越来越远了,因为这边人当地的居民的口音和服饰都和这位面具人大哥很像。
虽然没有那么敏锐的政治嗅觉,可是看过无数小说和电视剧的余青稚,知道自己这一次应该不是被什么小人物给抓走了,而且还是涉及到其他国家的势力。
余青稚的追踪粉也所剩无几,不过余青稚相信江山应该是追过来了,余青稚不知道自己如何笃定,可是冥冥之中他有一种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