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这波澜不惊的性格真不是个上班的料,钟催催如是说。
他的上班就是应付自己的一种方式,陈晨是典型的刚毕业大学生,家里不愁吃不愁穿,上班对他来说只是面对生活的一种方式而已。只要工资过得去就行,他和洛心似差不多,从不在公司加班,又和洛心似不同,他只要工作不在乎升职加薪。
洛心似回到座位上一脸无奈,除了她自己好像没人在乎林诺言工作室的项目,究竟如何去处理也没有准确的指示,对于林诺言她只能无奈了。
虽然但是,一切还是按照洛心似说的最丧气的话来了,墨菲定律来了林诺言不急的时候全世界他都不理,今天着急了恨不得全世界都为他服务。以前全世界与他无关,现在全世界都要停下来,他要让洛心似停下手里的工作,他过十五分钟就到珺先,马上让洛心似呈现给他听,附带着还有奇葩要求十五分钟内他要拿到满意的结果。
洛心似看着这条信息的时候,自己正和阿里先生在外边复尺,刚才在工地里边她没主意看手机,现在看手机的时间已经过十分钟了,也就是说林诺言还有五分钟就到珺先办公室,洛心似十分无语。
“他是觉得我们珺先就他一个客户吗这是把设计师当佣人使唤呢别的不说咱们的时间可是按小时收费的,他怎么那么特殊”
阿里先生拿过手机,呵,这人也真是奇葩,也不发微信,居然是短信,得亏洛心似看了一眼,要是他的话看到是短信估计就直接删除了。
“跟aice说一下,咱们现在往回赶。”
阿里先生也知道林诺言的臭脾气,更知道他林家护犊子的程度,林诺言的母亲可是有名的护犊子专业户。
洛心似按照阿里先生的建议,一边跑一边给aice打电话说明情况,只听电话里aice一身叹息,紧接着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说”
“什么都没说,咱们快点往回赶吧。”
阿里先生和洛心似上了车,飞快往回奔,尽管再快,从这儿回珺先也要半个小时,再加上现在这个时间堵车,时间更不好说了。为了快点到达,阿里先生好像还闯了一次黄灯。
就在洛心似心焦的时候,aice打来了电话通知洛心似,林诺言并没按照约定的时间出现,aice已经做好预案,如果洛心似赶不回来将会由白骨精亲自呈现,现在他们准备好了所有投影和方案,过了约定时间十分钟,林诺言也没出现。
洛心似不知什么情况,直接打通了林诺言的电话,该死的,他又不接电话,连续打了两个不接之后,洛心似短信和微信又与他确认他来的具体时间,但是都没得到回复。
“我去,又失踪了真是,我想骂人”
阿里先生哭笑不得,“你是说他没去珺先,也没接你电话”
洛心似头点的跟个拨浪鼓似得,这人肯定有毛病,这不是逗他们玩呢嘛神经病林诺言
直到洛心似和阿里先生回到办公室,仍然没见到林诺言,aice掐着腰站在前台,很明显林诺言根本没来,洛心似喘着大气,一路从车库跑上来的,看着这副场景,气都不打一处来,好端端的复尺也被林诺言搅和黄了,结果林诺言给他们演了一出狼来了不提前预约也就算了,还放人家鸽子
阿里先生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洛心似站在门口疯狂的给林诺言打电话,但对方就是不接。
“这都啥事怪不得别人都不接林家公子的项目呢,简直就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
“小妖精还知道磨人呢,这家伙根本抓不到人影。”
洛心似放下电话,请求让aice帮她查一下林诺言最近演出的班表,她打算直接区演出的地方堵他,非让他给自己一个说法不可
看她激动,aice和阿里先生都劝她淡定,她显然气冲脑门,直接夺过前台的电脑,把z市各大剧院的演出查了个遍,不过都没查到他演出的公告。
“这么臭屁三个月之内都没什么演出,他臭屁什么呀以为自己是艺术家还是大明星”
aice看她气成这个样子没好意思说,其实林诺言的演出大部分都在一二线城市,就是国外也是常有的事,她查z市当然查不到。
不过就算她知道林诺言演出公告也毫无办法,首先林诺言演出的票都很贵,其次洛心似也不可能做飞机去只为看个演出吧
洛心似气够了,又跑到白骨精身边感谢白骨精救场,虽然人没来,但是人家白骨精挺身而出就已经不错了,在坐的除了白骨精之外,估计谁够不敢救这个场面,毕竟人家林诺言牛逼,自己是个人物,家里人也是优秀到卓越。
“谢谢妍妍姐”
“谢什么,我也没帮上什么忙,林诺言压根没来。”
洛心似笑笑,白骨精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
“你脸色怎么那么差”
“没事,刚才上电梯有点急,崴了一下脚。”
洛心似说完,白骨精立刻看了她的脚,叹了一口气,把aice喊了过来,aice二话不说又去找她哥了。
“喂喂,我没事,我经常崴脚的我左右脑发育不平衡,经常崴脚,家常便饭,别告诉他喂喂”
aice哪里听她的,许君直接就从办公室出来了,看了一眼她的脚,立马打横公主抱,话也没说,直接奔放的把洛心似抱出了办公室。
奔放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大庭广众毫不掩饰自己对洛心似的关心程度。
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副驾驶,皱着眉毛开车,洛心似一声不敢吭。
“我其实没事的,只是崴了一脚,我平时也经常崴脚,可能是左右脑发育不平衡,不用去医院的,真的,我们回去吧,也不怎么疼的,一会儿就好了。”
“趁我生气之前,不准说话。”
洛心似有点小委屈,她不想让许君每次都大动干戈,现在这个样子好像自己是废物一样,她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被照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