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感觉自己根本无法对林风造成任何压力,对方的眸子好似能化净一切,让他有种有力没地方用的感觉。
终于,他忍不住开口了:“说说吧,你所谓的造化,若是没有一个完美的解释,今天不管你的身手多么精湛,我都让你血溅五步……”
梁飞的声音异常的阴沉,他知道林风不简单,可对方要是要戏弄他的话,就算是拼了这些人,他也要试上一试。
林风没有在意对方的威胁,他开口问道:“你和林豹是死对头?”
“不错。”梁飞点点头,这不是什么秘密,不少人都知道。
“我帮你除了林豹,以后广元县就是你的了,不过,我不想看到有人仗势欺人,或者说,破坏县城的正常秩序……”
“等会!”林风还没有说完,梁飞就忍不住打断了林风,他认真的道:“你说的造化,就是这个?”
林风点点头。
梁飞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的手下也投来一阵不屑的目光。
林风的身手他们都见识到了一二,可想要对付林豹,哪有这么简单?
等梁飞的笑容收敛之后,他瞪着两只大眼,喝问道:“你凭什么?”
“就凭我,记住,我叫林风。”林风指了指自己。
“小子,你太狂了,若是林豹那么好打压,广元县的天早就变了。”有人忍不住说了一嘴。
梁飞平淡的看着林风,他的人说的不错,林风这句话说出来,有些想当然了。
林风明白,毕竟展现出自己的实力。
他望着面前实木的桌面,伸出右掌狠狠一拍。
“砰!”
一声沉闷的响声传入众人的耳膜,他们有些不解的看着林风,有些人已经忍不了林风了。
“你在这里糊弄什么玄虚,飞哥,让兄弟们废了他吧,给大平报仇。”
“我看这小子八成是个神经病,看看哪个医院有人跑了……”
众人或是愤怒,或是不屑,就连梁飞都忍不住摇摇头,他本以为林风这种淡然的态度之下,肯定是一个有些本事的人。
可现在看来,应该说是一个自大的人才对。
然而,下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只见林风拍过的那张实木桌,在中间裂出了一条缝隙。
尽管灯光有些昏暗,他们还是能看清,以那个裂缝为中心,开始向四处蔓延,就像是蛛网一般。
终于,那些裂纹蔓延到了桌面边缘。
“轰!”
一声轻响,那张桌子轰然倒塌,其上的酒杯也掉落在地面的红毯上。
“卧槽,这还是人吗?”有人忍不住爆了一个粗口。
“这可是纯实木的桌子,十二公分厚,当初还是我和三癞子一帮人一起抬进来的呢。”
“你们看,桌子坏了,可上面的酒杯却是没有丝毫损伤……”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言语藏满了震惊。
梁飞也傻眼了,他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看看林风,在看看桌子,随后又揉了揉眼睛。
一张厚重的实木桌,就连油锤都不容易砸断的东西,就让对方一巴掌给派散架了?
要不是他天天在这里呆着,梁飞都以为这是有人帮林风变戏法,换了一张道具桌子呢。
林风的声音打破了这份震惊:“现在,你们可以相信了吗?”
梁飞怔了半天,这才缓过劲来。
他看向林风的目光变了,他本身也是会功夫的人,深刻的知道这一巴掌意味着什么。
恐怕就算是能进入品阶的高手,也不过如此吧!
“林先生,不知道需要我们做什么。”梁飞的态度发生了转变,言语中也用上了敬语。
“什么都不需要做,你们只等着在后面接盘、收拾烂摊子、擦屁股就行了。”
梁飞立刻领悟到了林风的意思,道:“您是怕林豹出了事,县城乱起来?”
林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也算是有一点这方面的原因吧。”
“怎么样,现在时间不多了,同意的话,现在就召集人手吧!”
梁飞思索了半天,就看那一巴掌的力道来到,林风个人横扫林豹的总部都不是问题,要真的打算对付林豹的话,对方怕是在劫难逃。
他咬了咬牙,像是下了重大的决定一般,站起来低头道:“以后以风哥为尊……”
“以风哥为尊。”梁飞的人也跟着齐声喊道。
这是他们道上走的人物,对于臣服一个人的表现。
林风倒是没有想着当什么老大,他的主要目的,还是怕林豹的那帮手下不顾一切的找他身边人的麻烦。
“行了,没有意见就整合人手吧。”林风说了一句,便离开了畅想歌厅。
此时,正春风得意的林豹,可能想不到,他们的噩梦即将降临。
王双坐在单人沙发上,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停的追问道:“林风哥什么时候来?”
被追问了一个下午,林豹有些烦了,他一拍桌子,怒声道:“他妈的给我闭嘴,老实的坐在那里。”
他等的也有些急了,可他现在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或许林风现在还没有发现这个小美女不见了呢。
王双瘪瘪嘴,露出一幅委屈的神色。
“豹爷,反正林风那个小子早晚要来,你要是嫌这个小妞烦躁,就让我带走调教调教吧。”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人,看着王双,目光中满是贪婪。
这种青涩、漂亮的女孩,简直就是他的最爱。
林豹皱皱眉头,这个人叫王明,这一次的城建项目中王明出了不少力,若是按照功劳的话,算得上一等功了。
对方提的这个要求,他也不好拒绝,索性便点了点头,道:“别弄出人命来。”
“得来!”王明嘿嘿一笑,两只手弯曲着,慢慢向着王双逼去。
“小美女,以后你就跟着哥哥吧,包你舒服的醉生梦死。”
“砰!”
便在这时,一声沉闷的巨响传来。
那厚重的房间门,竟然被硬生生的踹开。
大厅的众人都下意识的看了过去,只见林风站在那里,他身后跟着梁飞,在后面便是他的人,横七竖八的躺着,正凄惨的发出哀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