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硬着头皮,壮着胆子,逆着陆茜的意思来,他已经胆战心惊了,此刻哪里还敢有半句废话。
陆茜发起狠来,那可是六亲不认的,别人不知道,他这个当弟弟的可深有感触。
真给陆茜惹毛了,就算是把他爹娘搬出来也不好使,这种时候,就必须乖乖的认怂,等陆茜的火消了再说。
“林风,你现在的事情解决完了吧?”陆茜再次将迫人的目光投向林风。
她这里林风没有算计成功,竟然在她弟弟那里突破了,让她的火气很大。
林风嘬了嘬牙花子,预感到接下来恐怕要不好弄。
他点点头,急忙道:“我这个面子给的够爽快吧?”
“爽快,简直太爽快了……”
陆茜一口银牙死死咬着,随后恶狠狠道:“给我绑起来,送到月秀庄园,派五十个人给我看着。”
梁飞见状就要出手,被姜成一把给按住了:“方才是林少自己亲口说道,现在不能出手,看看林老大的意思吧。”
果然,林风投来目光,示意没事。
他扯着嗓门道:“陆茜,我卖了你们陆家一个面子,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林风这一嗓子,直接将他方才问陆家姐弟,饶不饶过蓉蓉的目的,直接暴露了出来。
众人看向他的眼神又变了,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简直要给林风吃了。
人长得帅,背景也不差,让陆家都窝火,心思又这么缜密,逼迫陆家不得不认这个人情。
简直了。
要是给弄到家当老公,这辈子就值了。
陆茜强挤出一个笑容来,一句话就给林风堵死了:“合同还想不想签了……”
林风立刻熄火,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乖乖的让人给绑了起来。
随后,几个人给林风抬起来,开始送往月秀庄园。
“姜叔,我手头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就不招待了。”陆茜下了逐客令。
姜成点点头,他待在这里也没有用了,他上前一步,小声道:“陆丫头,劝你一句,别伤了他的性命,他现在身上本来就有新伤,否则陆家也要承受怒火,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明白我不是要挟你……”
“他到底是什么人?”陆茜皱眉。
姜成笑笑:“一个让未来可期的人,一个有无限潜力的人。”
众人散了之后,陆茜继续回公司忙事情了,让梁飞没有想都的是,他也让陆茜给绑了,然后狠狠的揍了一顿,说是这顿揍替林风抗的,要是林风在不识趣,他还要继续帮林风抗揍。
梁飞呲牙咧嘴,委屈的不行。
…………
时值六点,山头不过刚刚遮住了半个夕阳,州安市的路灯就一盏接一盏的亮了起来。
这个时候是高峰期,宽阔的马路上车水马龙,下了班的小情侣牵着手压着马路,吃着路边摊。
陆茜驾车缓缓归来,她进入月秀庄园,下了车之后,看着客厅亮着的灯,发呆的站在那里。
“这个家伙到底什么人,竟然和陈家还有冲突,还抗住了陈家的攻击?”
“身上还带着新鲜的三刀六洞,可从外表上看不出一点事情来。”
“他和顾月仙又是什么关系,怎么给他派来了?”
陆茜心中有很多的疑问,她换上一双帆布鞋,向着楼上走去。
客厅里面,如同白昼的灯光下,林风身上缠绕着绳子,被仍在沙发上。
应该是陆茜交代过,负责看守林风的人,弄了一杯奶,然后串起来一根两米多长的吸管,放在林风的嘴巴旁边。
“你们都出去吧!”
陆茜走进来,将看守的人打发出去,她再次认真打量起来林风。
洁白的衬衫,晕出来一朵朵鲜红的血梅,想来是触碰到了伤口,挤压出来的血迹。
可即便是这样,林风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还努力腆着脸,一个劲的瞅陆茜丰满的兔子。
陆茜气不打一处来,她本来有些可怜林风,想要给这个家伙扶起来,看到这一幕,她索性让林风继续趴在那里。
大厅里面异常的豪华,上面是水晶灯,下面是真皮沙发加红地毯,陆茜端来一小碗青菜,也不搭理林风,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她很注重保持身材,只要没有应酬,十年如一日,晚上最多就是几根青菜。
“你自己吃合适吗?”林风悠悠的问道。
“我感觉挺好的啊。”陆茜小口吃完,擦了擦嘴巴,淡淡道:“说说吧,你和顾月仙什么关系。”
林风无奈道:“我和她关系真的不咋地,我也是被逼无奈的,你有仇去找她啊,找我一个老爷们算是怎么回事?”
“呵呵!”
陆茜冷笑一声,她可不相信林风的话,这么重要的事情,顾月仙会派一个没有身份的人来?
要真的没有身份,姜成能玩命的捞人?
“把人带进来。”她冲着门外喊了一声。
很快,梁飞就被几个人给抬了进来,然后将绳子穿过天花板上的沟槽,将梁飞吊在了那里。
林风看的都傻眼了,他有些怀疑,这个沟槽是不是特意设计的,陆茜经常干这种事?
不过为了少吃点苦,林风还是选择了沉默。
“你叫梁飞,是广元县的扛把子是吧?”陆茜笑眯眯的看着梁飞,后者呲牙咧嘴,显然是没有少挨揍。
他赔笑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陆茜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她拿起一根防狼电棍,道:“我问你老大话,你老大不说,我又不方便揍他,只能委屈你了。”
话落,防狼电棒上闪烁着电花,直接怼在了梁飞的身上。
“我我我……窝草……”梁飞都要翻白眼了。
“林老大,你,你快老实说吧,你都让人家绑了,还打什么歪主意呢,这可是一个辣椒,你有那么多女人了,就别惦记他了。”梁飞抽搐着,语无伦次的说道。
林风脸色那个难看啊,他都想起来给梁飞两个嘴巴子了。
这不是拱火吗,再说了,他发誓,他真的没有惦记过陆茜。
这种皮靴短裤小皮鞭的日子,他可不想承受,他是正儿八经的正常人,没有特殊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