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绪带着几百骑兵冲入显亲城内。
周围的百姓还在一脸懵,因为恐怕多少年来从来没有过战乱,从未见过汉军士卒,此刻都来不及逃跑,愣在原地,被后续冲入的骑兵直接撞飞,或者马踏死踏伤。
夏侯绪一回头,原来是韩遂的女儿在喊自己,夏侯绪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走近那架牢车。
这时候听见远处传来一个女子声音,“哎,那个汉人将军,哎。”
夏侯绪躺在草地上仰望着天空,周围蚊子嗡嗡响,夏侯绪有些烦躁,也不知道为何,最近老是烦躁,性情也有些暴戾。
军队士兵们也累了一天,各个解鞍卸甲,放松放松。
夏侯绪点点头,纵然羌胡营地多的是老弱妇孺,但未必没有守卫的士兵。夏侯绪令将士们再进一座密林中休整,待休养完毕后,再奇袭羌胡。
周不疑摇了摇头“将军切勿着急,据悉羌胡晚上多有活动,不如等第二日清晨,他们酣睡之际,再行突袭我军也可保持精气。”
夏侯绪办这些事情,大概在三个时辰之内就办好了,正好入夜,天气有些凉,借着夜色,夏侯绪准备冲击羌胡族人居住的营地。
完成任务后,徐徐退出了显亲城,夏侯绪看着这硕大的显亲城,心里忍不住感叹,“我一定会回来的,那时必然是王者之资,而非偷鸡摸狗方手段。”
夏侯绪在火光之中哈哈大笑,这次的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了,定教那韩遂老儿心上疼上一番。
周不疑办事夏侯绪还是挺放心的,已经为虎豹骑都配备了两日之粮,然后一把大火,将那屯满三个仓廪的物资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夏侯绪也没有细查,便前往府库那边和周不疑回合。
搜过之后,单单不见了韩遂的儿子,怎么搜也没有,夏侯绪心里想到,可能是随着韩遂行军,攻打略阳去了吧。
李虎清点了一下人数,大概十多口人,有韩遂的老母,韩遂的一个妻子,三个小妾,一个女儿刚刚喊话的那个以及他的儿子,这个小孩刚刚会走路,是阎行的独子。
夏侯绪连连制止,万一误伤到韩遂家人,这可不利于,以后对他的策反,将人都抓起来之后,通通关进预先准备好的马车。
没多久,府中尸横遍野,士卒杀的有些上头,连带着丫鬟,和一些无辜不反抗的仆人也杀之泄愤。
那韩遂女儿没想到夏侯绪敢如此造次,也吓得花容失色,夏侯绪则是哈哈大笑,“你让韩遂那老小子来杀我啊,他没这个本事吧,老巢都让我端了。哈哈哈。”
夏侯绪说完,早就安耐不住的虎豹骑们冲进院子里,反抗的家丁,都被砍翻,其余的都手抱头蹲在角落。
那少妇还如此的强硬态度让夏侯绪有些莫名的烦躁,大手一挥,“虎豹骑听令,给我抓人,把韩遂府邸给我翻个底朝天,切莫教走脱了一个人”
“不降,真不畏死耳”
夏侯绪懒得听这些说道,直接了当的说“别说没用的,问你降是不降”
“家父便是韩凉州,夫君乃是阎行,尔等如此造次,不怕日后败亡何不给自己条后路”
用长枪指着妇人,大声呵斥,“你是何人”
眉眼弯弯,气质俱佳,成熟的韵味不少,夏侯绪摇了摇头,甩掉那些怪怪的想法。
这一嗓子果然有效,这时候走出一个体态丰腴的少妇,大概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
“放下武器者免死韩遂的家眷挺好了,再不出来投降就杀进去了,这刀剑无眼,伤着就可不好了。”
李虎照着喊的第一嗓子就把夏侯绪震的不行,夏侯绪躲远了许多,示意李虎继续。
“好就你了,告诉他们,放下武器即可免死,还有就是让韩遂的家眷出来,敢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那个士兵抱了一拳,对着夏侯绪汇报道“卑职乃屯长李虎。”
夏侯绪指着一个看起来极其粗犷的虎豹骑士卒,“你,你过来,你叫什么名字”
夏侯绪率兵马层层包围了这个住宅,里面的人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众家丁还撑起各种武器做防御姿态。
由于是去年马超才把显亲城交由韩遂,所以韩遂在城内并无房产,只有县令赠予的一件大屋子。
于是也就不管其他城门,直接兵分两路,将烧毁粮草辎重交给周不疑,而自己在降卒的带领下,来到韩遂暂住的府邸。
这近千骑兵涌入城中,城内那些负隅顽抗的西凉军也知道大势已去,纷纷投降,夏侯绪并不是真的想要显亲城,只是想毁掉韩遂的粮草辎重等等,还有就是抓住韩遂的家人,以为筹码。
须臾,吊桥平稳搭在河两岸,周不疑兴奋的叫喊“冲啊。”
周不疑在城外左等右等,很是担心夏侯绪的安危,看着掉在半空中的吊桥,又开始缓缓放下,心下舒了一口气。
夏侯绪连忙让手下开始放吊桥,并且打开城门,迎接兵马入城。
“砰砰乓乓”的刀剑交战声中,虎豹骑很快就拿下来了城楼,这一地的血渍和倒在地上的伤员充斥着战争的残酷,周围百姓都争相奔走。
那些西凉兵纵使再民风彪悍,也占据着有利的地势,也不是虎豹骑的对手,被打的节节败退。
夏侯绪带着将士下马,留一百人守马,其余的都手握刀剑向着城楼旁的阶梯上杀上去。
还好是突袭,不然被早些收起吊桥,那么自己想要攻下显亲,恐怕就更加艰难。
夏侯绪在城内组织进攻城楼,才发现守卫事实上并不少,足足二三百人之多,以此推算,城内守军也有一千。
吊桥已经升到了一半,后面的大军因为护城河的阻拦无法再前进。
夏侯绪当机立断,下令攻打城门楼,夺下城楼放大队兵马入城才是关键。
由于担心密谋这些人逃脱,所以夏侯绪是将他们都分开关押。
“什么事”夏侯绪问着那个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