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曹植却不这么认为,钱对于现在的夏侯绪来说不值一提,夏侯绪有多少资产很少有人知道,但是真的是很多很多。
但是夏侯绪这个承诺可就不一样了。夏侯绪才二十多岁,未必不能位极人臣,权势滔天,这一条那时候看起来就比这些浮云重要多了。
相反支持曹植的三弟曹彰,那可是随时可以辉幽州那五万大军,更有一万乌桓铁骑,实属劲旅,现在可以拉拢的也就只有还在许都驻扎的夏侯绪的五万兵马。
曹丕有些喜不自胜,自己麾下的军权是少之又少,而支持自己的夏侯惇也并不会对自己兵力援助,而且淮南指挥权大权还是在父亲手里头。
夏侯绪端起酒盏,来到曹丕身旁,找了个空位坐下,“丕公子,可允许绪敬你一杯”
纵使曹植表现的再优秀,夏侯绪还是选择曹丕,曹植的势力是军权,而曹丕的多是士族的支持,所以如果夏侯绪能加入曹丕的阵营,那对于曹丕来说可是一大助力。
片语之间,便拿下第一个回合的胜利,曹植一副刚强不畏的形象也会被造为人设,这种敢做大事的气魄也是君上魅力的一部分。
便自顾自的饮起酒来。夏侯绪远远的看着,植公子好手段,怪不的哪怕不是长子也得到那么多人的拥戴。
曹丕悻悻然的回到坐席,哪怕众人看自己的笑话,自己也得坐回去,曹植看着曹丕退让一步,也有些惊讶,但是旋即有些无趣。
曹植开始揭曹丕的不干净底子,曹丕自然也不能束手就擒,但是又考虑自己的人设便是忍常人之不能忍,所以曹丕硬着头皮装出一副笑容,“植弟说的是,回去行然彻查此事。”
“二哥,先管好自己再来管我吧,怎么听说,你手下人比我还偏激那个叫徐什么来着,醉酒三日,连日公开诋毁妙才叔父在长安的政策,你说这,是不是比我还要放肆”
曹植一个蔑视的眼神飘过来,瞬间燃烧起了曹丕的底线,曹丕气的双手紧握,微微发颤,却说不出话来。
曹植的嚣张态度,让曹丕一阵脸黑,于是起身,“四弟,你有些放肆了此乃大喜之宴,汝要闹上一遭”
一众曹氏宗族都傻眼了,这不就是相当于公开叫板吗以前都是暗斗,现在要摆在台面上了
曹丕的不高兴,曹植一一看在眼里,曹植反而更加放肆,曹植的目的就是要在这种场合针对曹丕,来显示自己和曹丕抗衡的决心。
曹丕本来能忍,但听到这一句是有些受不了了,什么叫继承丞相墨白,什么又叫无人能出其左右合着自己那些流传甚广的那不是诗啊
有人就刻意说了一句,“植公子文采非凡,真乃是继承了丞相的卓越墨白,无人能出公子之左右啊。”
旋即曹植喝的有点高,开始大唱诗作,所做也多为精妙,周围人也都纷纷恭维。
曹丕则是不动声色,依旧是和自己桌上的几人有说有笑,正常的很。
说话声音颇大,影响到了不远桌上的曹丕,夏侯绪看着便有些好笑,曹植也太刻意了。
起先,曹植的那一桌多的是文人雅士,所以略饮薄酒,便开始三吹六哨,吟诗作乐。
夏侯绪也懂,也没说话,就看着场上曹丕和曹植的情况,二人好像开始较劲了。
曹丕则是在酒席上看了夏侯绪好几次,然后也没起身,主要还是应该放不下面子吧。
曹休也知道曹丕和曹植面子上很要好,但是暗地里却不对付,两位都惹不起,所以曹休就将座位调开。
曹丕拱了拱手,曹休连连道谢,“丕公子快坐,快坐。”
宾客们纷纷咂舌,这重礼都几乎和夏侯绪的相媲美,只不过,夏侯绪的更实用,曹丕的金虎只能摆在这边。
打开楠木箱,里面居然是一尊金虎,怪不得需要四个人抬,是按雏虎的实际大小所筑。
宾客们都做好了,所以没有凑上去看,都是远远的盯着。
然后回过头来,对着曹休说道“子烈,这乃是我之薄利,还望笑纳。”
四个家丁吭哧吭哧的抬着一个楠木箱子搬进大厅,曹丕吩咐道,“打开。”
众人都看着曹丕,曹丕则是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抱歉,子烈,我来晚了,来人,把贺礼抬上来。”
曹丕,原来是曹丕
这时候又,迎接入一人,众人视之,一身华服,儒雅气质尽显。
不多时,婚宴才是正式开始,夏侯绪坐在台下,和曹真,曹洪他们聊的不亦乐乎。
曹休此时也出来了,就站在最前边的台子上,和新人北宫雪一起,夏侯绪想说两个字,般配。
曹植又和夏侯绪聊了一会,便坐去了曹休为曹植准备的地方。
夏侯绪说完还是有些难过,对于北宫瑛之死,真的很难释怀。其实夏侯绪不能说第三条想法,送这些礼,还是有待价而沽的想法的,让两位公子知道自己的财力,才能被赋予更高的地位。
夏侯绪低声附耳到曹植耳边,“一乃是族人大婚,这线是我牵的,我是真的在祝贺。二是,曹子烈的夫人,乃是北宫瑛的女儿,昔日,北宫瑛与我约定,但是却被灭了门,我一直愧疚于北宫一族,所以这我觉得理所应当。”
等着周围人皆嗟叹散去,才凑上来问道“据我所知,伯远和子烈平日也没有这么好的关系吧,今日之礼,为何如此厚重”
不光曹植有些惊讶,曹洪也是,不知道这个侄子为何赠予曹休如此贵重的礼物,有些费解。
早就听闻夏侯绪颇为大方,昔日替好友王参还赌债三十万钱,足说其重义,今日又赠如此豪礼,如何不让周围人更加提升夏侯绪的好感
曹丕端起酒盅,和夏侯绪的酒盏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顾不敢辞,伯远在羌胡做的好大事,丕实在是羡慕之啊。”
夏侯绪摇摇头,笑道“公子谬赞,实属侥幸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