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事情商议妥当,两人笑着各自离去,夏侯绪和钟繇等人则是回到了包房。
钟繇叹了口气,对着夏侯绪道“伯远,一掷千金,是豪迈一时,但是却助长了朱同的嚣张气焰。这朱同啊本就不服管束,纵容手下多次仰仗背景,横行乡里,这可为我治理这些老牌世家可又担上担子了。”
唯独夏侯绪不一样,甩手掌柜,军务全都交给手下,也不会自恃身份,觉得逛街市,出去游玩乃不符合身份。
很多的将军,大臣,都注重自己的身份,几乎不可能再去街市上游玩,也没有那么多时间,还要处理各种各样的琐碎。
夏侯绪扔下一串钱,咬着糖人就离开了,夏侯绪很久没有到过这样的街市上游玩了。
夏侯绪去买糖人,但是那卖糖饶老板却战战兢兢的不肯收夏侯绪的钱,夏侯绪有些无奈,配备这些近卫是必然,但是副作用也很明显。
夏侯绪所以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但是夏侯绪想了想又放弃了,你写信只要马云禄一个人过来,常玲和杨贞怎么想喜新厌旧唯爱马云禄
马云禄最注重的还是陪伴夏侯绪的长长久久。所以夏侯绪有了几分心思,想写信让马云禄过来长安,这长安多好玩,民风民俗与许都大不同,多了这么多有趣的事物,想到此,夏侯绪便决议回去写封信件,慰问一下家中的情况,同时邀马云禄过来。
夏侯绪突然看到一只糖人,想到了马云禄,不知道这丫头和几个姊姊相处的如何了马云禄是唯一个由爱生恨的女孩,她更渴望自由,与杨贞和常玲不一样,能够在家等待夏侯绪的归来。
长安的街市是繁荣的,现在虽然没有到达进食的那个时段,但是热闹的街边卖纷纷开启。
但是现在正在体会,那些信男善女们见了自己纷纷躲避,夏侯绪忍不住乐了起来。
夏侯绪带着随从,好像有了年少时那种纨绔子弟的感觉了,虽然自己是没有体会过。
出发便出发,带着十个近卫,几乎都是膀大腰粗,身强力壮之人。夏侯绪带出了街上,到一股横霸乡里的感觉。
等邓艾走后,夏侯绪便想去街市上逛逛,顺便想看看董卓昔日修建的郿坞现在是什么样子。
夏侯绪写好了信,出了书房的门,让邓艾亲自去办此事,去交给洛阳的富商李海,因为夏侯绪忘记了李海的酒楼叫什么名字,所以拖邓艾去,毕竟一两个月前几人还在那酒楼去饮宴了一番。
夏侯绪则是暗暗下决心,将来一定要把朱家弄垮,方报今日损失了千金之恨。
夏侯绪还是有些内疚,这些钱,以及上次给王参的三十万钱,这些都是父亲还有邓彪,以及一众商海人士辛辛苦苦几年的成果,就这样被夏侯绪拿来全填在政治漏洞口上。
洛阳方面自然是写给李海的了,李海做为夏侯绪的忠实手下,让他去筹措一千金应该不是问题。
而且朱同连仆人丫鬟也都准备妥当了,夏侯绪让杨鸣去管教,自己则是来到书房去给洛阳方面写信。
夏侯绪走进府邸,是完全的新宅子,看来朱同也不吝啬,这新宅子可比旧寨宅子值钱多了,尤其是在长安平定下来之后。
夏侯绪宴席过后回到了府上,这府邸自然就是朱同已经安排好的,朱同当然不会担心夏侯绪只住着府苑,却不下聘,因为能答应自己,那便是好面子,好面子就不会返回。
如果像钟繇这般,京兆伊这职一坐就是数年,自己也会迁家眷过来。
所以夏侯绪没回家一个月就又无法回家,这让夏侯绪有些不爽,其实做为夏侯一族,是可以把家眷带过来长安的,只是自己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迁来迁去太不方便。
也好在夏侯绪今年是可以常驻于长安城了,夏侯绪听的懂曹操的话外之音,上次来的回复信件,就是言及会明年亲自进兵汉郑
钟繇出了心中的苦闷,夏侯绪也后悔有些放大话了,这汉朝的士族,尾大不掉,是非常多的,这关系错综复杂,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伺机而动了。
夏侯绪点点头,听懂了,这朱同的势力不在于多强多强,背景多厚多厚,而是在于家族的根深蒂固,好比你拿刀枪剑戟比铁锹锋利,但是却不能挖地一样。
我是真的对这几家难以伸以手段,这都三年了,也是收效甚微。”
他们的势力根深蒂固,想要让他们方便治理似乎并不是什么易事,我是什么,我也只是个丞相手下的大臣而已,朱儁老将军昔日也是我的憧憬。
但是后来我发现,有些大家族没那么简单,想朱家这种有声望的也有几家,根本很难打压,只能一直对峙着。
直至我被任命为京兆伊的时候,已经是三年前了,我依照丞相留下的建议,采用拉拢弱者,打压强者,前先场面尚好。
而朱同则是理所当然的继承了朱家在长安的根基。后来,长安便一直处于乱哄哄之郑这朱同倒也有些手段,乘机分了一杯羹,有些起势。
钟繇抿口酒,砸吧砸吧嘴,然后道“这朱同啊,本来是朱儁老将军的二儿子,朱儁老将军生前有过一个侯爵,唤作钱塘候,朱儁老将军去后,这长子便不愿待在这长安了,便去南方继承这钱塘候的爵位。
二人“咣当”碰过了酒盏,一饮而尽,这时候,夏侯绪悠悠的道“还请府君讲讲这朱家的情况。”
夏侯绪哈哈一笑“钟府君无需担心,今日予之,乃箭在弓上,不得不发,日后定然教他吐出来。府君无需担心,来,饮酒,伯远敬您一杯。”
夏侯绪正在瞎逛街市,前面却争吵了起来,而最不缺凑热闹的人,围成了一个圈,来看争吵。
夏侯绪显然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便过去一探究竟,但是带着众冉那里的夏侯绪看到那场面上那人却让自己惊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