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队的兵马行进到夏侯绪的府邸,守卫都没有,里面灯火通明。
杨勤大喜,“这夏侯绪还真是膨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哈哈哈,随我冲进府中,捉拿夏侯绪。”
预计上交府库的产业五成左右吧,其余的,夏侯绪都想要吞下去。
夏侯绪感觉也是很多了,虽然离着做大的夏侯家差的太远,但也不是产业了,毕竟这长安的家族不少,光是朱同的产业就这么多,更别家族中其他饶产业了。
“良田四百多亩,倒是没有多少,但是这酒楼就有五家,店铺十多家,房产三十余座。”杨鸣叙述着登记记录。
夏侯绪打定注意,则是又开始写信,同时杨鸣也回来了,两的查点才将那些地产,房产,酒楼,店铺通通查清。
而且这些资产的易主程序有钟繇也是非常好做,只是缺了一个人选,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让李海过来主持局面,而雒阳方面,则是提拔新人吧。
拿下了朱家近乎全部的产业,而且连带着朱家的族饶资产也拿下不少。
让杨鸣去清点朱家的资产,也在慢慢的释放着无辜的朱家的族人,最后只囚禁的是朱同一家。
而在夏侯绪这里,既然打定了拿下朱家,那便拿下,真不知道自己一开始顾忌什么,自己手握五万大军,怕什么。
想到这里,钟繇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便决定全力支助夏侯绪。
而且明年开春,丞相会亲讨汉中,那么夏侯绪就跟着走了,对自己的仕途没有一点点影响。
钟繇告退,钟繇感觉到夏侯绪来了之后,好像风头渐渐盖过了自己,但毕竟是夏侯家的人,也就没什么好妒忌的。
看到钟繇这样的表态,夏侯绪终于笑了,“对嘛,这才是一方父母官,钟府君,你放心,我会处理妥当,不让你为难。”
夏侯绪不松口,钟繇也没办法,钟繇完全是为夏侯绪考虑,但是夏侯绪如此坚定的想要拿下朱家,那么钟繇也就不会再劝阻了,反而决定出事的时候,替夏侯绪上几句好话。
钟府君切莫再了,相信我,不会有事的。我会处理妥当的。”
夏侯绪也不想再听这些絮絮叨叨的话了,直接开口打断钟繇的话“府君啊,你怎么这么糊涂昔日就是朱家和你作对,导致很多政令无法同行,现在我替你拿下朱家,是为长安之福啊。
“这,你总得调查调查吧,万一不是朱家呢”钟繇实在是有些婆婆妈妈的。
夏侯绪甚至都认为钟繇对自己有什么偏见了,遂开口反驳着钟繇道“钟府君,莫不是对伯远有偏见乎这贼军差点都要了我的性命,最同谋逆,虽然本来我是无权干涉地方内政的,但是要杀的人是我,那可不撩,我一定要吃下朱家。”
“伯远,不可啊,你这样对朱家,可不是什么好事啊,丞相若是得知,必然动怒,伯远,你还三思啊。”钟繇的口干舌燥,夏侯绪就是不松口。
夏侯绪起先拒绝见钟繇,钟繇两日来了四五趟,终于,夏侯绪见了钟繇。
钟繇还是担心舆论的压力,所以来找夏侯绪。
钟繇这才意识到夏侯绪的胃口有多大,他是想吃下整个朱家。
这所谓的充公也只是落入了夏侯绪的府中,这件事都是夏侯绪一手操办,钟繇甚至都插不上手。
夏侯绪闭着眼,“忍痛”让士卒将几人拉下去押入大牢,同时让杨鸣去朱家府内,查朱家的账本,将朱家的产业充公。
父子几人纷纷叫喊“冤枉”,可是却没什么作用。
但如果我不惩罚与你,想必世人都知道我夏侯绪好欺负,哼,所以我决议,压你们父子入牢,至于其他惩罚,田地,产业,纷纷上缴给长安府库。”
“什么事情,哼,你昨做的好大事,我差点成炼下亡魂你对我不仁,但我不能对你不义,你虽然昨要杀我,但是我不会杀你。
朱同拉着脸,不解的问“将军,敢问我朱家最错什么事情了如何如此兴师动众”
朱同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昨日还夏侯绪恭谦有礼,对自己尊敬有加,现在一副凶神恶煞,满面怒气的模样。
夏侯绪看着台阶的朱家人,“朱同,我已然认错,承认了我冤枉了你,现在如今却要图我性命”
夏侯绪将朱同再次关入大牢,严加审问,连朱同的四个儿子一并捉拿归案,只是那第五子跑的不见了。
于是乎,夏侯绪勃然大怒,让大将颜突,于敏,还有邓艾分兵去捉拿朱家人,连同城外的族人都一并拿下,足足数千口朱姓族人。
次日,全城震动,由于夏侯府附近的邻里街坊的作证,确认了昨夜造反袭击夏侯绪的府邸的是朱家。但是夏侯绪由于新搬府邸,所以被扑了空。
于是再喘喘不安中度过了剩下的夜晚。
于是几人纷纷撤离夏侯府,各自回府,经过一系列的伪装操作,杨勤和李德各自庆幸没有露出破绽。
杨勤对着郭衢着,“多亏了郭兄的提议,让朱家背黑锅,不然就是我们遭殃了,先撤吧,容日后再议。”
当几人找不到任何线索时,就走出了府邸,此时街市上,有不少百姓看到了这一帮匪兵。
杨勤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然后又率着这一千五的私兵闯进去,翻了个底朝,也没发现什么。
“难道是他们藏到了密室或者暗阁内,等着我们走后再出来吧。”郭衢也假装疑惑的着。
所有的士兵都往外跑,但是好像并没有中计这一,完全看不到伏兵的影子。
李德大惊,“不好,我们中计了,杨兄,郭兄快撤。”
这些装扮成朱家家丁,打着朱家旗号的私兵们纷纷闯进府中,可是内里却空无一人。
覆灭了朱家,夏侯绪心情大好,捏着马云禄的脸,笑着“夫君又发了大财了,这一次,可捞的不少产业了。”
马云禄则是跟着笑,两人亲切意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