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物的眼泪?”说道这,司随不由得凝起了眉,脸色黑沉沉的深睨着身.下的女人。
“那滴眼泪是你的?”
刁蛮弱弱的点头。
“和那个什么太子爱的死去活来的也是你。”他眼神锋利了不少。
刁蛮怕司随又咬她,不敢点头了,两条搂着他脖子的手臂不敢放,“那是我投胎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司随不爽,她的女人以前居然和别的男人有过那么一段感情,还完全和他的世界挨不着边。
刁蛮在他的背上抓了两下,“司随,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喜欢的人是你,什么长琴太子我根本不记得,我只喜欢你。”
司随立马说,“那你爱不爱我?”
“爱你。”
好强的求生欲。
“有多爱?”
刁蛮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够吗?”
司随不满意,“时间太短了。”
刁蛮不故意往前蹭,在司随以为她是要吻她时,立马推开,“前两天你在电话里不是说要制造气氛吗?”
她用指腹上的嫩肉在司随背上一点一点挠着,虽然挠的只有一个地方,却触动司随全身。
他突然把被子太高,头钻下去。
“等会,这粒扣子卡在线条里了。”
这是他之前一直没解开的最后一粒扣子。
不是他的,是刁蛮的。
就这么一次,司随再也不想让刁蛮穿有扣子的衣服了。
解决后,刁蛮说,“注意你的伤。”她突然又有点后悔了。
不该说那句话刺激他的。
“我有分寸。”
司随说完,刁蛮眼前突然一黑,被子被司随掀了起来,将两个人罩住。
早上六点。
“司随。”
“嗯?”
“我困了。”
“你先睡。”
“我睡不着。”
“躺上去点。”
……
这一折腾就折腾了一整晚,早上九点司随才沉沉睡去,前两天在山上一直处于高强度的戒备状态,加上受伤折腾了许久,司随趴在刁蛮身上睡的很沉。
病房内窗帘紧闭着,头顶的灯光泻下来,落在司随头顶,在他额头上铺了一层淡淡的灰影。
室内很安静,刁蛮能听到司随的呼吸声,轻轻浅浅的气体喷在刁蛮锁骨上,痒而甜。
刁蛮垂下眼,她的角度上看不全司随的脸,但他雅人深致的眉宇看起来很平静,他比几天前刚离开京城是瘦了一点,脸骨上还有淤青,但依旧俊美无双。
感受到身前那双手还在握着她的,不觉间连呼吸都放缓了不少。
刁蛮记得最晚给他在伤口伤敷了药,昨晚他折腾了这么久,不知道有没有移位。
她动作很亲的放下在司随背上的手,往他伤口上探过去。
空的。
果然,药早酒就飞到天边去了。
这个不安分的男人。
刁蛮正想把手收回来,刚要有动作,一直安静闭着双眼的男人这时缓缓睁开了眼,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动。
刁蛮吓的指尖一颤,生怕碰到了他的伤口,“先松开。”
司随没抬头,淡色的薄唇贴着她细嫩的肌肤轻启,“大清早的想干嘛?”
刁蛮脸色一窘,手放回到司随背上,盯着他的侧脸,“你什么时候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