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你可感觉好些了吗?太医说,你是受到惊吓晕厥过去的?”
“张妈妈不必担心,我已经无事了,只是...........”
看着她一脸担忧模样,在想想之前的事,柏酒柯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张妈妈,之前我跟你说的话..........对不起....”
“娘娘,千万不要这么说.......其实,奴婢也有错,奴婢不应该那样跟娘娘说话的,都是奴婢的错,若是奴婢就该跟着娘娘一起去的,就算是豁出奴婢的命,奴婢也顿然不会让太妃这般欺负娘娘。”
“张妈妈,你别担心了,我无事,就是旧伤晕倒复发罢了,放心,以后,他们都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太妃娘娘竟是会这般过分,这么好的媳妇,还要处处刁难,娘娘放心,日后,不论是发生了什么,老奴都会陪在你的身边,不会让太妃在欺负你的。”
一听张妈妈说的话,柏酒柯不禁回忆起从自己进府以来的情形,说是不委屈是假的,还好,每次都有她不断的安慰着自己,不然,还指不定,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来..........
只是想想之前自己梦中的事,和昨晚发生的事,总感觉这个事情似乎是没那么简单,自己做这个梦也是有一段的时间了。
且每次,自己梦醒后总有人死于非命,这一切的一切太匪夷所思,总感觉这一切仿佛是冲自己而来的?
让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也是,自己每次都会无缘无故的那么巧就出现在案发现场,虽说是梦,可却是如同身临其境一般,简直就是活见鬼。
或许是这些冤死的人觉得,自己能帮他们查清真相不成,
柏酒柯越想越邪门,这么多人,为何会找上自己,不行,自己必须要找出其中缘由。
之前时,自己已经在袁一鸣面前说过此事,也许,自己可以通过衙门将这个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也许,自己将自己的奇遇全部都告诉他,他也是定然会帮自己的,虽说,已经是这么多年没有跟他联系了,可他说过的,以后,不管是自己遇到了什么问题,都是可以去找他,他会尽他最大的努力来帮助自己的。
柏酒柯吩咐张妈妈给自己拿了件披肩,便匆匆的坐上马车上路了。
到达衙门的时候天色已接近昏暗,衙门内已经点起了烛火,门口依旧hia站着两个衙役,见她前来也是颇为意外。
虽说这王妃的“美名”在外,可他们也是不敢失了应有的礼数,忙上前行礼道:“属下见过王妃娘娘,不知娘娘深夜前来有何事?”
“免礼,本宫今日前来是为了罂粟花一案,不知,袁捕快此时可在衙内?”
衙役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也是一脸不懂,他们当真的是感觉到意外,她竟会对此事感到好奇?
还是说,这晋王妃也是来给他们试压来了?
本来还算的上的态度,此时却表现的格外的厌恶和不耐烦,可奈何他们没胆子拒绝她入内,也只能乖乖的接引着他们进去。
而此时,屋内的袁一鸣看着手上的卷宗一筹莫展,这都已经是多起案子了,可是,自己竟然是连一点头绪也没有,
今天,自己也感觉的出来,御史好像经过了昨晚的事情便是变得有些奇奇怪怪的,来试探自己不算,更甚的,竟然是想要让自己不要查这个案子了。
实在是让自己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昨日,还限定自己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将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可第二天却让自己从速结案,竟是说这所有的人都是自杀的,没必要在继续查下去。
莫不是昨日分开之后,他是出了什么事?
还是说,是被凶手威胁了?
袁一鸣也是被自己的想法吓着了,若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凶手未免也是胆子太大了,竟是连御史也是敢威胁?
如今,他让自己从速结案,便是自己想要继续查下去,只怕也是难。
袁一鸣思索的入神,却突然,一阵撞击声传来,似乎是撞击窗户的声音。
袁一鸣迅速的将卷宗收好,房间内的油灯有些小,看不到外头的情况。
袁一鸣牢牢的握着手中的剑,心中闪过一丝不安,他小心翼翼的走到窗户边,刚伸手准备推开,可还来不及触碰到窗户,就被外头的人破窗而入,直接将推到。
油灯落地,他们也是摔了一个狗吃屎,刚想着发作,可看清眼前人的时候,他却愣住了。
“晋王?”
本来冷不丁的进来个人,自己本能的只是想要将他踢开,自己的脚现在正抵在他的肚子上,一时间,血腥味传入自己鼻中。
“起来。”邱焱冰冷的声音让周围的气温突降了好几度。
袁一鸣听罢如触电般弹起,整个人僵硬的很,他,受伤了?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衙内?又为何会受伤?
周围很安静,听得出来他的呼吸有些沉重,半晌见他没动静,袁一鸣怯怯的问:“殿下,你........受伤了?”
“不如,属下帮你叫大夫诊治一下吧。”
邱焱未答话。
“晋王殿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出现在衙内?是谁打伤了你?”袁一鸣试探问道。
只可惜,邱焱只给他一个白眼,并未回答,独自来到案前坐下。
袁一鸣看着也是头疼的很,这个家伙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重要的是,他的伤还在流血,可他不说话,自己也是不敢上前啊。
这晋王也真的是,这都什么时候了,竟也是这般耍脾气,若是他真的是在他的房内出了什么事,只怕,他的小命也是保不住了吧?
袁一鸣吞了吞口水,鼓起勇气说道:“殿下,要不,我先帮你包扎一下伤口吧,你还在流血呢。”
说完,他也是没敢在出声,只是静静的守候在一旁。
过了一会儿,邱焱将手上的剑放置在一旁,冷冷开了口:“麻烦了。”
袁一鸣尴尬的笑了笑,连忙去书桌背后拿出一个箱子,简单的帮他处理了一下伤口,虽说比不上大夫,可终究血是止住了。
只是,当他看到晋王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这交叉错综大大小小的伤口,很难想象他一直以来究竟经历的都是什么事情、
大家都只知道,晋王骁勇善战,看谁又能够知道,这可是拿命换来的,便是他一个男人看着那些伤口,也是能感觉那些伤当时是有多么的疼痛了。
“王爷,这伤口属下已经将血止住了,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找个大夫诊治一下,毕竟,这刀伤的可是有点深啊。”
邱焱皱眉,一副不耐烦模样,想不到,他居然是这般啰嗦。
袁一鸣看着他冷冰冰的模样,悻悻的闭上了嘴,转身整理好东西,可就在这时,敲门的声音却再次传了过来.............